后宫 第一部 作者:颠狼【完结】(5)

2019-02-24  作者|标签:颠狼


“真够戏剧化的。君如意,别要只是个虚构的谦谦君子,无聊透顶。”没了再听下去的兴趣,我突然想起我那妖娆美丽不比女人差的男宠。
“江顺,起驾轩蝶小斋,我要见蝶溪。”
“尊旨。”
夜正宵,女人自不比蝶溪的魅力,长袍拖地,我直奔蝶溪独住的轩蝶小斋。

——第二章——
素心如意,倾城蝶溪
四月,春阳照柳,华丽的街,人潮跟着气流暖起,人们也不在缩头缩闹,清风吹大地,风凉却还搀杂着一股清凉,人们仿佛忘却了冬的冰冷,处处一副春意盎然,锦服加身。
春风吹去了冬寒,一抹暖凉,抹上小楼上朝街而坐的人。
“爷,小酒小菜都凉了。”细细嗓音,柔眉柔目,漆黑的发,修长的手指搭上我肩,同样的轻柔,我为此转头,脸上浮现难得温柔。
纳入眼帘的是白纱遮面的容颜,发从下露出几丝,在盈弱白衣上,搭成格外别致。
我见到自己的手指捏起他垂在胸前的发,拨起几许,落下几丝,凑进鼻前细闻。淡淡幽幽地香味沁人心脾,心由生怜悯,另只手一勾,把眼前纤柔的人整个揽进怀里。
引来纱中人细蚊般娇呤似的抽气,夹杂吁气一声。“皇上……”只有我听到。
面露淡笑,我的手在不盈握的腰上骚动,揉地他喘气连连,扭动,转身,把头埋在我颈间笑闹挣扎。“皇上,好痒,停停啦,呵呵呵呵……好痒……”清凉美丽的声线,纱自我肩上穿过,落过肩头,怀里,他小巧的下巴搁在我肩上,侧过头,枕在其上。
“小调皮。”爱怜地拍打在我腿上的小臀,嘴唇微勾,隔着他耳轻柔地吐气。“你又忘记不能叫我皇上了,要叫爷。”我假装生气,威严地瞪他,却并没得到意料中惊慌,或许是料到他不会给我寒色看。
纤长白皙的手指学着我刚刚的模样,捏起我的发,缠成圈,松开。
纱里的人,帘目半寐,似眠似醒,懒懒地呤。“我才不怕你呢,叫爷就叫爷,你以后也要叫我蝶溪,不能叫我溪儿。”
小捣蛋想将我。浓眉长扬,我选择不答。
“皇上皇上皇上……你说话啊。”
“不想答。”
“没劲……你不疼爱蝶溪了。”
“怎么能说不疼爱你,家里谁不知道最受疼爱的人就是你这只小蝴蝶啊。”
“你疼爱我,那怎么能不回答我,说出去可是会你班底下的老八股们嘲笑的哦!!”
“能笑什么?”我笑道,跟着他的鬼灵精转,看这小子能说出什么来。
“能笑啊……他们回说他们的主子怎么心眼跟虫虫一样的小,连小蝴蝶的话都不听,一不高兴就不回答,让他们可爱的蝴蝶伤心,难过。”
“哦?我的蝴蝶伤心难过了?”宠溺地笑,我任凭他胡搅蛮缠,不但不烦,还很有耐心地跟着他胡说八道。
“当然伤心了,从刚刚起,你就没在看我,你怎么可以不看美丽的蝴蝶呢?”他的两只说交叉,像是不满的转圈。
“好了,不闹了。”摸摸他的头,我扶正他。
乖乖地坐好,他会让我怜爱自有是他的道理,不娇不躁,放时能放,收时能收,我的蝶溪,怕是及尽天下美人也及不上他半分半毫的美。
只可惜他是男子,不然就算全朝廷的大臣反对,我都会将后位奉于他,百年后与他同躺帝家宏陵。可惜啊可惜……爹妈给他生错了性别。
“花奴忧梦,怨春分熙晚,柳君贵絮,愁阳时晾过。”
“好好……!淌水不收,凋花难开,仁兄也是举人?”
茶座另一端,两声不高不低的嗓音,本不引人注目,但内容却让我捏转杯子,竖起耳朵。
“在下君如意,确是举人,阁下是?”
“君如意……好名,我乃山东冯良玉,也是举人。”
“哦,呵呵。”笑声,在我这外人听来特别刺耳,当戏外人,我一手戏弄蝶溪,一手曲肘搁首,继续注视。
那厢两人,一白一青,都温文尔雅,儒衫罩身,叫君如意的满脸笑容谦谦君子样,相比较冯玉就有点寒酸样。在心里慢慢估计着两人,突然心生一记,思起前不久似有听过其中之一人的名讳,弹指,叫来身后的江顺。
“我没记错的话,君如意不就是诚亲王的女婿吗?”
江顺点头,隔着我的耳,轻声的补充。“确实,小的曾经在诚王府中见过他,听说诚王爷就在等他考中三甲,然后入赘与昌平郡主完婚。”
“如此啊……”我点头,视线在君如意身上来回打量了不只三次,摸下巴,称赞道。“样貌不错,文才可佳,态度也不坏,一看就比他边上的那个来的舒服,恩,诚王爷这次到是真的赚到了。”
“那是,像君如意这样的人才,一向势利的诚王爷又怎生会放过。”此声并非江顺所语,而是出自我那蝶溪小宠。
呵呵呵呵连笑,我转头,调笑他。“难得,我蝶溪小溪儿不出醋,还夸奖起对方来。”语毕,又笑侃两声,惹来蝶溪怒目直直向我射来。
我自笑的心花怒放,难得美人迁怒嘛。
这一笑当然引来周遭人的注视,芊芊美人,俊朗少年,目光集中处,方才我打量的两个人自然也投来爱护的目光,如果我把那份猜疑当成爱护的话。
“台兄从刚才就一直注视我们这桌子了,现下又大笑连连,敢问是见不管我俩,还是另有别情。”叫冯良玉的先开口质问,怕是满腹经纶没地方用非在我面前卖弄。
哪能与他一般见识,我笑笑并没站起,袖合人向前斜倾,笑言。“抬爱抬爱,在下并没搭理之意,只是见两位文才出众,实在漠视不了,而且两位仪表堂堂,气度非凡,实在不是池中物,这才多瞥了两眼。”我搂着在怀里笑的快不成样的蝶溪,自己心里也在笑,但是嘴上依旧说着好听的话。“刚刚并非是笑两位,尤其是这个冯……”我忙跟江顺使颜色,怪腔做的重,存心地气对方。
江顺不愧是跟我多年的人,哪会不知道我心里所想,清清喉咙,他定是拿‘冯良玉,冯举人’说得清澈响亮,让整个厅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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