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 第一部 作者:颠狼【完结】(11)

2019-02-24  作者|标签:颠狼


枉然在佛光宁静的图旁翻身,转动,泪,汗,噩梦,却依旧挥不开,抹不掉。
我展转在梦里,身旁发生的事到也清楚,感觉到有人走过,我再睡不下,慢慢张开眼睛过来,坐了起来。
昏暗宽广的宫殿里,只有一名侍女在为铜镜前的烛台换上新的蜡烛。
汗从我的额上滑下,衣杉早也从身上落下,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没见到,抓开被子起身,迅速地朝那宫女走去。
无语,我抓着宫女把她丢上我的龙床,不羁,在她惊慌地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在撕的衣杉,还没撕烂,就持不住地压下。
自然知道自己有多色狂,但是却拦不下来,自己兽性的身体,在女人的身上凌迟,女人本能的叫着,但我却没任何的愧疚,连一点满足都没。
丢开,把吓晕的女人当成破坏了的玩具丢开,我自己也成了扯坏了线的人偶,走出了宫殿,外面一片漆黑。
无人的夜,冷风却没吹醒我糜烂的心志,赤脚走在地上,我的后宫,跟我的心一样,只留冰冷。
踏过御花园的假山,我一直朝前走,毫无顾及,因为知道江顺在我的身后跟着。
就像知道自己在如何犯错,别人也不会说什么,所以我任行贯通的在世界上存活,扭转不掉本身的性格,在加上后天的帝王培育,后宫就成了我这枚毒瘤的养育温床,无人能管,现在已经没人管得了了。
走到宫门,费了我很大的力气,皇宫太大,弯弯曲曲地,是庞大的迷宫,每个地方都仿佛相同,四季可以因为我的话而分明,风景可以因为我的喜好呈现各地的山水秀美。
但是关在这里面的人却并没心情去看,被别的东西蒙蔽了心,又有何等的闲趣去看,没了,这里关着的何只是那些个深宫怨妇,也有她们的帝王。
靠近了红兮兮黑漆漆的宫门,在守门侍卫顶着寒风哆嗦着问我乃何人时,我丢去一记白眼,甩袖,在他们一团乱下,理都不理地硬闯出去。
在快兵戈相见时,到是江顺出来喝去他们。“大胆的奴才,连万岁都敢冒犯。”是了,我是万岁,是陛下,在身份亮相后,他们都退了去,在两旁跪拜他们唯一的皇帝,拿着畏惧,怀疑,好奇的目光注视着我,是了,我是他们的皇帝。
君与臣,我在天,他们自在地。
目光朝前走出了宫门,来到宁静的街上,出了宫门后的天地自是与门里的不同,而我无视与其他,依旧慢无目的地行走。
倘若无家的游魂,在寂静无人的坟墓上飘走,我把纵横地街道当成了棋盘上的线图,把宫门当成了楚河汉界,自己是跳出了士保护的将子,只是一颗棋子,跳到了敌方的营地中。
从小经历过的不堪回忆,在我本应该不羁狂妄的心破出个小小的缺口,帝夜晟的来到也只是治御了表面的伤痕,心里的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
游荡的夜里,并非只有我一人,像是闹剧早已经安排好了一样,夜是黑,那人是白。
我眼尖的瞄到朝我摇晃走来的人,熟悉的面孔在我眼前晃动,复又摇晃着摆走,自我身旁走过后,他又左右地摇晃了下,跌倒。
冷飕飕地风贯穿我的身体,缓慢地转身,低头,睨着不该出现的人——君如意。
今儿个是怎么了,是人的都出现了,地上的人在颤抖,卷曲起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打颤着。
我还不知该如何反映,另一旁的江顺则也朝我露出茫然的表情来。
丢一眼,我示意他把地上的人抱起,心起恻隐,又挥袖子,自己上前把人打横给抱了起来。
“最近的客栈在哪里?”抱起后,一股刺鼻的酒腥气,这家伙喝了酒,难怪,跌跌冲冲地在街上卖弄舞技。
“呵呵哈哈……好喝,冯兄,在来杯……公主?哈哈……别提了,早给我戴好了帽子,你不知道……的,不知道的。”倏地扬来的手,怀里的人就像犯了花痴的柳巷女子一样,哺着丧气的话。
我听了到是无奈的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这个君如意也有烦心的事。
抱着人,打扰了早已经打样了的客栈,江顺丢去一定金子,我则自顾着抱人往楼上塔去。让个皇帝做搬运的事情,他的福气到也不错了。
“哈哈哈哈哈……我没醉,冯兄你才醉了,来来……在来一杯,我们喝他个片甲不留,好为你的状元接尘,为我那快过门的公主干杯……”
听他的话,看来冯良玉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两个人,一点做我的臣的自觉都没有。
把人丢上了床,我开窗把屋子里存在的霉味散掉,这就是宫里与宫外的区别,我见到江顺的无奈,但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动手的好。
清水,毛巾,还有夜壶,他真是该庆幸的,让个皇帝来为他服务,也拖小时侯有的经历这些个事情到也难不到我,就是时间长久了,手脚也不在利索,我怕几十年后我可能成为秃头肥肠的模样,到时候的样子让现在的我害怕。
没让江顺来做这等下人该做的事情,我像是存心跟自己的身份过不去,做起服侍的工作,把着水的毛巾拧干了给他擦拭。
我定是疯了,边擦边让他翻身。
他也到好,一翻就把方才弄进肚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恶臭味一身,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转头,是摇摇头莫宰羊装的贴身太监,回头,是一向不给我好果子吃的臣子。
无奈的叹气,一切都是自己找来,也怨不得别人,在把他翻过来,拖离我的身子,我让他躺在床上,开始脱自己身上脏了的衣服。
“给我去弄件干净的衣服来……弄两件来。”床上的人也该换下,我蹙眉,不喜见到任何瑕疵,更何况是脏臭。
夜壶里还来不及装上黄水,酒臭恶汁,他又把我的衣服当成了器具。
“呵呵哈……痒,别碰我,好痒……呕……”又来一阵,我连忙去扶住他蓦地向外冲的身体,心里暗暗叫着糟糕,低头,见到我的裤子也变了颜色。
猛地把人推开,我手忙脚乱地想把裤子弄干净,但是……手脏了,裤子还是,恶心一吧,连我也想吐了。
“江顺,再准备洗澡水。”突然想到,他已经被我差去找衣服了,真是好事不成双,坏事连连撞,有点自作孽的味道,我朝床上正睡的安稳的罪魁祸首瞥去一眼,脱去裤子,再掖来被子把自己裹住。
“君如意?哼,看是君遭殃才对。”我坐在床边,裹着被,阴阴地哼道。
床上人却像是听到了,抬脚,对着我的屁股一脚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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