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男宠 by 呃呃【完结】(4)

2019-01-18  作者|标签:呃呃


武风再醒来,睁眼看到天花板上画的小花,心花怒放,闭眼又睁眼,多体会了几次这样心花怒放的感觉。

“臭小子醒了就快起来,“

“师父!~~“武风跳起来要扑向师父。却在脚沾地的时候就一软腿,一个口啃泥。

“熊样!内力没了这么久了,再晚回来几天就救不回来了。“

“我就知道师父一定有办法。“

“不是我的办法,是你四师兄的办法。”师父笑道“不过这次你得当药人半年补偿他。“

“啊……“武风撇嘴,”他真黑啊……“

还在谷里的人听说武风醒了,都过来看他,武风高兴的跟大家打招呼,突然想起来,“对了!师父,跟我一起来那个人呢?“

四师兄看着武风的眼光有一种看着心爱的药的闪耀,让武风不寒而栗。“他是你什么人?”

……这个问题也难住武风了,不过他哪会被人难住啊“四师兄,什么能瞒得过你啊?”打个哈哈,他继续问“他嗓子的哑药有人给解了么,我把解药忘了。”

“没有,我们看他被你用了哑药,而武功似乎被人废过,就没帮他治,放进百虫园的小屋了。”大师兄很诚恳的回答。“他跟你到底什么渊源?”

“百虫园的小屋?”武风听得头大,那地方全是些毒虫瘴气的,就浮云那小身体,哎呀我的妈啊,我白喂了那么多参丸啊。“我睡着这七天你们没自己问问他?”

“他有写了这些而已。”六师姊拿着几张纸,上面清劲的字体写着“我与他非敌非仇”“他中了截断内力的药和断魂香”“他若未醒,应是积劳成疾,不必惊慌”等字,说见字如见人,他的字筋骨刚硬却有一种大气洒脱之风,确是不像出自小倌之手。

真是没一个有用的字条,武风叨咕道“我去把他接回来啦。”一抻懒腰骨头嘎巴作响“看我这睡的”。

师父师娘什么的一哄而散了,师父还唠叨着,别忘了把这次出去学做的菜做一做,大师兄四师兄和六师姊却饶有兴致地跟在他身后。“这个到底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武风心想还真难说,要说是我老婆,你们也都看出来他是男人了,唉。武风说“佛曰不可说。”
有着四师兄那刚猛的药气保护,几个人很顺利的通过了百虫园开了锁进了小屋,蜷在床上的的人抬了头,看到是武风后笑了一下。张嘴口型说“醒了啊~”

“嗯……醒了,”武风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就直接走过去,抱紧了浮云消瘦的身体,吻上了他进屋一直盯着的唇。

这一吻惊了身后这仨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师弟居然搞起这个来了。“咳咳”大师兄咳道。

“四师兄,你帮看看他种了什么毒好么?”武风像个小狗一样眼巴巴的望着四师兄说道,浮云的嘴里一股腥甜让他好心疼。“还有赶快把那个哑药给他解了吧。”

浮云此时已经被武风抱了起来,几天不见,浮云似乎又轻了些,当然这些都是武风的心理感觉,虽然这小屋旁边都是毒物,但是有个安稳的地方休息,没人打扰,药气刚猛,反而震了他身上的淫邪之毒,又知道是武风的“家”,浮云这几天反而是很吃得饱睡的好。

把浮云放进四师兄在百草园的小屋里面,哑药的解药就被拿来给浮云喂下。

“我说你没事做了么,那去给我碾药去!”四师兄肆玉看着武风像抱个娃娃一样让浮云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只觉得火上心头。

“多谢你……”浮云向肆玉颔首谢道。这还是两个多月来浮云第一次说话,好久不说不习惯,声音嘶哑干涩。

“呵呵,谢了四师兄。”武风笑道,把他转向自己,亲吻着他的嘴。浮云丝毫没有躲避,坦然跟他纠缠。二人的亲吻却很温柔很慢,浮云似乎都要睡着了。

咣!一个药铲被肆玉砸在地上,“你快去干活,晚上还要到这里来报道当药人你别忘了。”

“知道啦!!谢谢四师兄。”武风笑着抱着浮云跑回自己的屋子,把他放在床上“先睡一会儿吧,我去干活儿!”

浮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没多久就昏睡过去。

他再次惊醒的时候是感觉到有人扒他的衣服,他挣扎着睁了眼,

“别怕,是我……”看到是武风,就停下任他动作,当他要打开他双腿的时候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闭上眼睛任他打开了腿.

白`皙的大腿内侧的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全是粉红色的新肉,而性`器和后`穴上的伤口也长出了深色的伤疤,因为在四物阁里面的用药,下`身的毛发永不可能生长而性`器都是保持着粉红的颜色。”应该可以了,来洗洗吧.”武风说”我特意偷了几样药来给你沐浴呐,洗好了就可以吃饭啦。.”

浮云尴尬的合上了腿,自行去洗浴”你不洗么?”

“我今天下午已经泡了一下午啦”武风哭笑不得”现在骨头里面都是药味.”

二人晚上相拥而眠,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等武风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骑在浮云身上,分身抵在他的穴`口,叫嚣着要进去。他看见浮云一副隐忍的表情,分身竟然也半举不举,不禁心软,不知道他里面好了没有。可是,自己身下这兄弟也忍得很难受。他紧紧抱着浮云“浮云,给我……”慢慢插入,每一次抽动都带着全身的情潮,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敏感处,一边亲吻他,感觉到自己脖颈处一片湿润也不知道是泪是汗。只是许久没发`泄过的欲`望到了一个销`魂之处,累计着快`感,闭上了眼睛“浮云,怪不得他们对你欲罢不能……”

待他终于攀上高峰,回过神来,看浮云的样子,闭着眼,分身半挺不挺,而后庭拔出时候带出的白液夹着红丝想是内部伤口还没有好。心下突然有些内疚,便朝着那伤痕累累的腿内侧吻了上去,果然浮云身体一颤,睁开眼睛惊异的看着他,武风像受了鼓励,吻上了他的玉茎,小腹,在自己曾经强行拽下乳环的胸口上不断亲吻着,那双`乳的伤已经长出新肉,粉`嫩娇弱的样子,他在上面留连不去,感觉到嘴下的胸口起伏得渐渐强烈了,他撇眼去看,浮云的眼睛氤氲的看着他,竟是他没见过的柔媚神色,他马上凑上在浮云的嘴,眼睛上乱亲着,手也不断地在浮云身上乱`摸,揉着他的玉茎。

“唔……唔……”浮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十指紧紧抠着他的后背,身体竟是比刚才还僵硬。

武风心思一转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笑笑“别怕……”刚才还是犹豫不决,此时却坚定信心一般吻下把那已经挺起的玉茎含入嘴里,尽情挑`逗。

“啊……唔……别……”浮云双手抓住武风的头发,身体像一条白色的鱼一样挺动着,感受着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的湿润舒爽,却迟迟无法达到巅峰,在那磨人的境地,痛苦的憋出了眼泪。

武风想到了在四物阁里面听到的,说这些小倌兔爷们被玩儿的太久,无法行男事只有插后面才能高`潮,这浮云在云阁被这么折磨**恐怕也是这个问题,前些日子淫药的余毒未清,现在被药镇住,却在这里出问题了,然而他十分不甘心,更加使劲儿的舔弄他的玉茎双手揉弄他的红丸,浮云的汗水已经湿了床单,却突然武风猛得吸了他的玉茎,

“啊……呃……”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浮云身体一震瘫软在床上。

“咳咳……”武风把那白液硬是咽了大半,咳了几下看咳不出也就算了,笑着抱过来浮云,“没事了……”同时把自己已经肿胀半天的分身再次捅入那销`魂之处,由于浮云发`泄过了,身体放松不少,很容易便进去了,浮云哼了一声。

渐渐的,浮云渐渐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看着武风抱着自己,一手搂着自己的肩背,一手挽着自己的腿放在他身上,而二人底下还在连着。浮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武风只觉得他的笑容像冬雪初融,美的惊人,而浮云也感到那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你叫什么?”浮云说,声音已经没有早晨那么嘶哑,恢复了一些圆润。

武风惊了一下,后来一想,可不是嘛,自从自己见到他,带他走,竟然是从来都没有互通过姓名,后来又把他毒哑,更是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我叫武风,”武风挺了一下腰,浮云被顶得唔的一声皱了下眉,却在下一刻被吻住,武风嘴里有股腥味,那是浮云的体液味道。“你要好好记着……我叫武风……”说着竟然真要让他记得一般,更快的动起腰。

“唔……武风……唔……”

11

“小五,你倒是说啊?”肆玉把一碗药毫不留情的灌入武风的嘴里“你跟那个男妓到底什么关系?你这么跟他日日春`宵的,你把三哥放在哪儿??”

“三师哥?”武风忍着突然身体的麻木,不屑道“他把我放在哪儿,我把他放在哪儿,他把我放地上了,我自然只能把他放天上。”

“哼,”肆玉不耐烦的往他身上扎针“疼么?”

“不疼,喝了你那药,我现在就脖子往上有感觉”武风说“你可别不能解。”

“怎么了,惦记那个小男妓呢啊?就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啊?”肆玉狠狠扎下手上的针。

“唔……”

“是我……”武风撑着身体的重量,轻轻覆在浮云身上,把他口中咬着的巾帕抽出来,亲吻着有药味的嘴。“今天四师哥的药,我浑身都不能动,和你一样了,他还拿针扎我……”说着好像眼底还有泪花的样子,“我好可怜哦,像针线包一样。”

“噗……”浮云笑了,武风最喜欢看他笑,每每看呆,又是一顿狂吻,弄了他一脸口水。他细细的按摩着浮云的身体,顺着经脉,缓缓的注入内力。“再忍一忍,忍一忍还有半个月你就可以动了。”

浮云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是盖着透热性极好的蚕丝被,他的四肢被紧紧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头架子上,每隔三寸便用软布条绑着,连手指都不能活动一根。

这木头架子是武风亲自砍树打的,他醒来那天跟浮云欢好后,第二天起来就见,阴风怒号,谷里竟然很鲜见的打起了惊雷大雨,而看浮云也迟迟未醒,不禁觉得后悔。那天昼如黑夜,他又睡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居然看浮云还未有动静,突然害怕了起来,探他脉搏微不可寻,竟是比两人一起逃难的时候还要凶险。吓得他穿了蓑衣抱着昏迷不醒的浮云就跑去了百虫园。

肆玉正舒服的坐在皮毛椅子里面看书,看武风湿淋淋的进来很是不耐烦,却被他青白的脸色吓到,摸了脉以后冷笑了半晌,揶揄了武风好半天又逼他喝了两碗药,才慢慢的说。

“我只是奇怪这人怎么还活着。”他笑道“筋脉尽断,经脉也被人大力震伤到了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更别说四肢胸背的骨头估计也是被人弄折过,风湿入骨,内腹也有不少沉疴,又被灌过太多媚药,这副身子应该是日日如炼狱般”他瞥了武风一眼“这样的,还能叫`床叫得那么淫`荡,真是难得。”

武风震惊的都顾不上责备他们在墙外偷听。今天下这么大雨,那么昨夜实际上浮云应该是浑身酸痛难耐吧,自己还如此折腾他,怪不得他今天连起身都不能,顿时内疚怜惜铺天盖地,更是把他搂入怀中。“四师兄这么说,想是有救!求你救他……”

说了半天,肆玉才说,救也是可以,不过不保证能救活,这人之前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憋了口气活着,身体这样了居然还能撑下来。

而且他这筋脉伤了几年,重接筋脉之后,要保持人身体静止,一动不动,否则筋脉接错就白费了一道重新打断接通的苦心了,经脉也是,要保持身体不动。

武风心知这又要受罪,但是天下之大,能信任的医者也就算师兄了。更何况他相信浮云即使醒着也会选择重接筋脉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空空受苦,他也不知道凭什么相信,他就是知道。

于是肆玉真的又重新内力震断浮云的经脉错联的筋脉,然后一点点续接,但是这事,就做了几天,然后把他绑在武风新打的木架上。让武风抬回去调理。

本来按照肆玉想法,手脚抻到极限用铁链细细绑了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武风想到风阁那张大床说什么也不容易,才最后两个人折衷了一个木架子的方法。

浮云在途中一直没有醒来,肆玉的麻沸散起了作用,但是之后在木架子上,肆玉说,如果用麻沸散那就要呆八十一天,不用的话只要四十九天,武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用,等浮云醒来再说。结果浮云停了麻沸散第一天就险些疼的在昏迷中咬了舌头,武风只好放浸了伤药的湿巾在他嘴里。

武风知道他是极难受的,所以只要在他身边就用内力护着他心脉,但是他在谷里还是要干活的。

而浮云就在他不在的时候醒来。他一直在好梦与噩梦中挣扎,一会儿做梦在天上飞一会儿做梦在地狱中被烈火烧。终于叫嚣着醒来,发现淡色的帷帐,而自己,竟然一动都不能动,浑身上下好像被无数针扎着一样疼痛,嘴里被塞了东西,后庭也被塞了东西,火烧火燎的。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自己的状态想之前的事,是了自己和武风春风一度,这帷帐,便是~武风屋里的……哈,多么好笑,自己如此放`浪的任另一个男人强取豪夺的进入身体,结果还是一样。

浮云的身体不禁发抖起来,身上的枷锁好像五年前自己被链子锁在那巨大的殿里面被人凌辱的时刻,只觉得血气翻涌,却连叫也不能,血腥味儿充斥了口腔。


武风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的状况,浮云的身体抖着,但是因为绑得紧,软布又很软而没有什么移动,他嘴里的布已经是血红,脸色惨白,紧闭的眼角似乎有泪。

“啊!浮云……怎么了,你醒了?”武风扑上去,用一只胳膊撑着自己的重量不压下去,而另一只手抚上浮云胸膛,内力源源导入心脉引着乱成一团的内息调和。“浮云……睁开眼睛,浮云……娘子……浮云”

愤怒的眼睛睁开了,充满血丝又好像遮了一层浓雾,武风看不得人眼睛有问题,只觉得自己眼睛也热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他的口中的布取下来,血丝被扯出,他马上不自觉的就吻了上去,嘴里急急解释“浮云……别害怕……我师兄给你重接了经脉,必须完全静躺,等他长好了才能动,要么容易错位……浮云……”他看到浮云一口口呕着血,简直吓得话颠三倒四的说着,好像不说,眼前人就会消失一般“浮云……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坚持几天……我陪你的……”

浮云听了他的解释,又感到梦中属性的那股温暖的内力……平息了一些,渐渐吐血止住了,眼睛也恢复了清明,复又闭上,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喃喃道“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武风说,他知道浮云难受的要死……“我抱着你,你要不要麻药?”

“不用了……”浮云说,慢慢闭上了眼睛“武风……”

“我不离开,你好好养着……”武风一边轻轻亲吻他的脸一边说……哪怕是在浮云被自己强行取乌龟出来弄个半死,也没露出过这样脆弱的表情,而现在让他如何拒绝……也不顾自己浑身汗味儿还没洗澡,刚在林子里做了半天事,就那么在他身旁躺下来,输着内力,摸索他的身体,时不时轻吻一个,“浮云,呵呵,小娘子,快点好~”

“呸”门外的肆玉啐道,却不禁佩服这个人的生命力。

浮云在武风的吻下渐渐平静,忽略了身体毫不能动的僵硬,劲力压抑住扑面而来的悲观的想法,努力的想活下去,想不在乎。

真是奇怪,为什么已经毫无留恋的意识在以为武风出卖了自己的时候那么愤怒,他明明就是一个将近陌生的人,连名字也是昏迷前才知道。而现在的痛苦和自己在那座世人以为的冠冕堂皇的大殿里承受的一比,简直是太小儿科,那时候自己尚且冷笑着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为什么刚才那么气血翻涌。他睁着眼睛,使劲儿的想要往旁边武风躺着的地方望去,却因为头部一点都无法挪动而不能如愿。

“怎么了?”在武风再一次亲过来的时候,发现浮云的眼睛是睁着的“……别害怕……我不会让别人伤你的……”浮云眼睛里面的疑惑和脆弱的神情让他心疼“别害怕,我怕你疼了咬舌头才给你塞住嘴的……别人没碰你,都是我弄的……你后面……那药也是我上的……要么……你……”

“……别说了……”浮云当然知道自己后面,那被淫药腐蚀的地方在伤好了以后如果没有男人会怎样的饥渴不满,他双眼盯着武风的嘴唇,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武风果然在第一时间吻上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浮云这么执着,不但答应了四师兄做药人,还成天像小媳妇一样伺候昏迷不醒的浮云吃喝拉撒,更别说好像伺候大闺女一样护着浮云的身体,那前后庭的上药从来都没让别人帮忙过。

“他那地方见得人比见过我手的人都多”肆玉当时冷笑道。“让我碰我还怕脏了手,还值得你藏着掖着。”

“四哥,你别这么说”武风当时一面用柔布沾着药汁小心擦着浮云的后`穴,一边抚慰着他的身体。“你也说他受过的罪让人无法想象,在他醒着的时候,别侮辱他……”

说罢,手退出浮云的身体,从身下昏迷不醒的人那紧皱的眉宇间,慢慢吻下,终于吻上那微微张着的嘴。

肆玉虽然瞧不起浮云,但是药却也下的都又灵又猛,让浮云痛苦的过程中却渐渐恢复,不过他只是开药诊脉,却真的连动都没动过浮云,所以当两个多月后的一日,在渊潭旁边看到赤`裸在水中吻在一起的两人时,愤怒地把来舀水的陶罐直接打烂。

“你们在这里乱搞,还让不让别人喝水”肆玉骂道“懂不懂这里是潭口,淫虫上脑是不是?”

其实渊潭并不是潭口,潭口是上面的源潭,渊潭只是飞瀑下的另一个潭子而已,武风的屋子就在这潭子旁边,浮云在七七四十九日卸了木架后一直在恢复,飞瀑之下水流湍急,武风一直不敢让他轻易下水直至今日,今早浮云实在是忍不住要下来洗浴一番,武风发现了还是胆战心惊的也跟了下来一面按着他脉搏一面把他带入怀中。

武风其实相貌颇为英俊,身高八尺,只是因为善于易容才熟习缩骨之法,又常年掩去容貌,而浮云竟也只比他矮不到两寸,加上身材修长,在众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个子。其实武风开始时拥着他只是怕他大病初愈,凉气入体而护着他,可是晨光太明亮,潭中静谧波光粼粼,映着浮云皓玉般的肩头和脸庞美的好似嫡仙般,而浮云微微抬头就看见那波光折入武风眼中给了那黑亮眸子星星点点无限柔情。二人凝视对方竟然都呆住了,只觉得对方搂着自己的手臂越发的紧密而自己也回搂过去。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就吻在一起,深长**,渐渐的刚才还觉得颇凉的潭水似乎也热了起来。

而来此地采水的肆玉就好死不死的看到了这副光景。

肆玉喜欢这里的水是因为此地是飞瀑落下之地,那飞瀑打击的岩石上的藻类正是藻界的极品,补气用最好。而急湍之下的水也是极其凛冽可口的,如今看这俩人在这自己取水的深潭里面要干什么苟且之事,虽然知道水是流水,但是心里还是一阵恶心,忍不住就要大骂出口。

水中二人一惊,一瞬间似乎都要把对方掩到自己身后,但还是很有默契的坐入水中,只留肩头在水上,武风强硬些,把浮云的头压在自己颈窝转过来对着着肆玉 “四哥,早啊~”

肆玉眯着眼睛,看见浮云半转过头来,冲自己威胁般的笑了一笑,一股邪火上升。“可惜,潭仍在,水长流,人心一去不回头。”说完转身就走,把两人晒在那里。

武风很迅速的白了一下脸,怎么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情事便是在这潭子里面呐,只不过是跟三师兄,自己还真是水长流,如果刚才没有肆玉打断,恐怕又是要做到底了,想到这里突然心情烦躁,刚才已经升起的欲`望竟然瞬间就冷却了下来,“浮云啊~这潭子底下有鱼的,之前你吃的就是我抓的,你看我给你抓条啊,你赶快上去吧。”说着放开了浮云,自己扎入水底。

浮云笑了下看着武风潜入水中的影子,真个快如鱼鹰,他慢慢的走上岸,抬头看到去而复返的肆玉,坦然想望,想了想真是无从说起,只能说“阁下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了。”

肆玉的眼睛这时候才从他身上移开,浮云和他不过三丈距离,比他高半尺左右,身上皮肤皓白却有很多伤痕,只是那些细伤就好像做碎的瓷器一样,不但不难看反而增添了这具躯体的魅力,身材细瘦却骨肉均停,被武风喂了两个多月也有了一些肉没有那么干瘦了。一双腿尤其笔直修长,仅着亵裤的胯间微微隆起,刚才二人那番亲吻真个挑起了他的兴致。

此时他声音已经恢复,是低沉的又很慢悠悠的,好像桨滑过水间的感觉。肆玉又看他脸,修眉星目,又不似自己的有些艳丽的容貌,却十分的俊逸脱俗。这副长相如果不是看到他那淫`荡身体本能的求欢和诊知了他的病史,谁能想到竟是人人得而亵玩的男妓。

“并非我想救你,是小五求我的,你以后最好伺机还了才好。”肆玉冷冷道。

浮云也看眼前人,这是他第一次好好看这位神医,长得好一副惊艳的面孔,修长美目,秀鼻朱唇,又是常年养生有道端得肤色白里透红,一头乌发只是随便系着便有几分风情,真是根那四物阁里面的男女花魁比都毫不逊色。一面又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正暗暗拿他比作花魁肯定会气歪了鼻子,不禁好笑。

“笑什么?”肆玉嗔道“我只是劝你一句,别以为小五对你好就是喜欢你,他就是可怜你。”

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山谷的晨风的确有一丝凉意,浮云的欲`望平复下来,身子也觉得有点冷。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后面当武风叼着鱼手里还拿着两条鱼上来,把鱼扔在一边就大惊小怪的把衣服拿过来给浮云穿上“四哥,别走了一起吃新鲜的鱼吧,金鳟哦,我现在就烤!”

浮云任他把衣服给自己套上然后在他身体上一顿摩擦说“来来,摩擦生热,”偷偷在他耳边说“四师兄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他平时就是讲话不过脑子,我们惯的。”

虽然四师兄是四师兄,但是他年龄比七师弟还小,再加上他那过目不忘的能耐,从小专横跋扈惯了,谁不哄着惯着,哪怕是最阴郁的二师兄和后来被证实了最有权势的三师兄也是从没说过一句重话。

“我不会的。”浮云轻轻答道,突然紧紧抱紧了武风,在他嘴上烙下一吻,却即刻分开,在他颊边停留片刻,“做鱼吧,我去拿柴火。”

“不知好歹”肆玉看着这示威的亲嘴,哼了一声,“我回去取罐子,一会儿来吃鱼。”

肆玉又来的时候,又看到让人闹眼睛的一幕,鱼烤好在旁边的火上,旁边的草地上,浮云正压在武风身上,武风搂着他的腰背,二人也不知道说着什么,虽然都穿着衣服,却一看就是在搞什么非礼无视的勾当。

肆玉情急之下就要继续砸罐子,然后才想到自己已经不剩几个罐子了,呸了一口走了过去。

武风喊了声四师兄,浮云也意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滚下武风身上,滚了几圈,继续躺在草地上望天。武风把鱼递到他手上,他也不起来,就躺着啃着鱼。

肆玉也不知道这个姿势多容易呛着啊,冷冷道,呛死了我就白救了。

浮云倒着看他说,以前不觉得,现在觉得能自在的吃鱼看天,已经是人间极乐了。

没有束缚,没有剧痛或者欲`望难耐地自由的躺在阳光下看天,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浮云一面嗦着已经被啃光的插鱼棍子,一面止不住的露出了微笑。

武风走过来就看见浮云睡着还吮`吸着鱼棍,依旧苍白的脸色上却带着微微的笑,嘴油光光的,微微的细鼾。“傻瓜也不怕受风了就睡……”低头推了他几下,浮云早就习惯了他的气息,根本没反应。

于是武风只好抱起他,浮云醒了一下,笑着八爪鱼一样缠上武风,任由武风把自己抱进屋子扔在床上继续睡。

“这对狗男男!”肆玉把一罐子水都摔在百草园里面那棵紫檀坚硬无比的树干上,立刻又报废了一个上好的陶罐。“不要脸,都有没有脸!!!”

肆玉觉得,自从浮云可以动了以后,他反而成天像年糕一样腻在武风身上,而武风似乎对这种被依靠的感觉上了瘾,从不推开,真是一对奸夫淫夫!!!

“你们看着,迟早会出事的!!!”


事果然出了,在二人根本没有想到的一天中午,一个冷峻的男人站在潭边,脸色青白的看着眼前,躺在一张巨大兽皮上,全身只盖了一条薄毯的人.

躺在兽皮上的人睁眼看了他一下,好像冷笑了一下就继续在太阳下闭目养神

浮云和武风的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寅时起床,二人先是练功一下,武风帮浮云经脉疏通几个周天,再分别练武,待到天已大亮,二人吃完早饭,便按照分配干山谷里面的活计。武风便是砍柴收拾,准备每季一次的出谷采买事宜还有就是准备午饭,而浮云被安排的是养猪养鸡鸭之类的活儿。

待到午时开饭,武风是和师父及大师兄夫妇几个人一起吃,也有些不合群的,就给他们装好食盒送去,肆玉性格乖戾从小便不好好吃饭,现在更是经常弄药然后忘记,便经常要武风送饭;而浮云也是不和他们一起吃。来了过了春夏,眼看已经到了初秋,这么久的日子,也该知道那武风和他三师兄原来是两厢情悦,私定终生不说,自己一个外人,也甚为尴尬。另外也跟他们别人没什么好说。便只是上午干完活儿就下渊潭清洗,往往等到武风过来之时才出了潭来,饭来张口的美美吃一顿武风做的饭菜,然后就躺在草地上武风特地为他铺的毛皮上,晒太阳养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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