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 作者:三岁【完结】(9)

2019-02-22  作者|标签:三岁

  “余,你可真卑鄙。你从我身边逃开又让那个女人扮作替身前来挑衅。”

  “不。不是这样。”我紧紧抓住他争辩道:“她是您的妻子啊!”

  少主停下动作看着我。

  “她是您的妻子!是您心爱的人。她在乎您,她想要您快乐,这有什麽不对!”

  “所以你就把我们的一切都出卖给她是吗?”

  “我只是希望你们幸福……”

  “你凭什麽说这种话。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

  我再一次的愣住。的确,那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管的。少主的妻子纯真美丽,少主或许因此才会爱她,而我的一句玩笑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我又做了多余的事,又将自己推入了错误的涡流。

  “我很抱歉。”

  “你是应该道歉。那个女人笨得像条死鱼,我积压的怒火该怎麽消停呢?”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哆嗦了,少主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他的身体依然那麽冷,而我被幻想撩拨的身体居然对此产生了反应。

  什麽时候我已沦落得如此下贱?明明知道只是个道具,为什麽还渴望着被爱?

  这是不对的!

  我大声哀求道:“请不要背叛您的妻子!”

  少主说:“别搞错,害怕背叛的不是我,是你!”

  我在这句话後怔忡了。

  是我在背叛吗?是的。我妒忌那个女人。我妒忌她所有的一切。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可是天知道,我多麽希望她尝到我曾经遭受的痛苦。凭什麽她是幸运的?凭什麽她得到了少主的温柔而我所有的只是粗暴?凭什麽?

  是我在背叛。

  我不再挣扎,少主在我的沈默中冷笑。

  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将我按在他的腿间。

  “明白吧,好好的为你的行为赎罪。”

  这不是我期望的爱。我们之间没有爱。如果只是发泄,是我招致的,还有什麽怨言?

  我松开少主的腰带,将头埋在他腿间做着下贱的动作。此番淫乱,秦雪儿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姐想必会作呕吧。的确是令人作呕的。身为一个男人,却像狗一样去舔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是犯贱还是自虐,我已经不想去想。

  少主抓着我脑後的长发,注视着我的眼神是冷漠无情的。他从来不喜欢别人主动,他享受的是命令别人服从的快乐。

  少主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顺着唇角渗出的他的残迹,忽然将一小瓶汁液灌进我嘴里。涩口的味觉,不是酒,不知是什麽,火热一路向下,从腹部燃烧起来。

  少主将我拖起来扔到地上,可是没有碰我,他在床沿坐下,偏着头,一手支着下巴,默然看着我。

  “这是……什麽?”我按住自己的脖子,热力在体内反复,每根血管都被点燃。

  “你不是大夫吗?猜猜看。”

  我没有说话,燥热激荡,如此强烈的药性让我难以辨别成分,只是清楚他的折磨已不能避免。

  我一言不发瘫坐在地上。身体像被火烤,下腹传来阵阵激痛,膨胀的欲望几乎要令我爆裂了。

  忍耐,忍耐,我一遍一遍的告诫着自己,手指抓在地面,指甲拧得发白。而他看着我,漫不经心的,让我想到了猎食的蜘蛛。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密集的汗水从我额角流下,我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的直立,我蜷缩在地面,指甲抓紧了胳膊,掐出一道道月牙。而他,看着我的挣扎毫不动容。

  我的腿不自觉的开始摩擦,呼吸都像着了火,视线朦胧了,意识忽而清醒忽而涣散,脑中莫名出现种种淫乱的场面,我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企图用痛觉赶走欲火。可是疼痛,微不足道。

  少主终於开了口,嘲讽的说:“秦雪儿说你死气,你还真是固执。这个药功效奇烈,就算你自尊再强,无法发泄就是死路一条。我看你能撑到什麽时候。”

  “求您……把解药……”

  “没有解药。”少主说,“我就是想看你丢掉廉耻欲火焚身的样子。顺便告诉你,这个药是秦雪儿拿来的,想不到吧?”

  我咬紧了牙,下腹几乎快被欲火烧焦了。理性、自尊、羞耻……我早就是这个人的玩物,在无人的夜晚幻想着他自慰,当着他的面又有什麽值得保留?我终於将手伸到胯下,滚烫的触觉,为了解脱而纵狂。痛苦还没有释放,少主抓住我,用我的衣衫作了绳索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身後。

  被撩拨到临界的欲望忽然迫於终止,我几乎是哀号的叫着:“不!不!”

  我挣扎着。我好不容易放弃了自尊,好不容易屈服於这该死的浪荡,可为什麽就连一点施舍都不肯给我?

  我的意志几乎快要崩溃了,欲望在身体里发酵,就连内脏都快被这片火烧焦了。眼泪从眼角滚落,我的声音都变得嘶哑。

  “少主……求求你……”

  “求我什麽?”

  “求求你……请让我解脱……”

  他走过来,手指托起我的下巴:“这样就逼出你的极限了?”

  我的眼泪滚到他的手上,我憎恨他,疯狂的憎恨他,可是我的身体,只能哀求。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乳尖,幽凉的手指,仅仅挑逗我已经发出了呻吟。

  “想要吗?”

  “求你,求你了……”

  少主坐回床上,冷冷的看着我。

  “过来,自己想办法。别笨手笨脚,要是受伤是你自找的。”

  我的下腹剧烈振动着,手绑在背後,腿在发抖,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几乎是在地上攀爬,一步一歪的靠近他。

  我爬到少主身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眼泪落下来,模糊的视线里是他冰冷的双眼。

  “为什麽不动?”他说。

  “饶了我……”我微弱的哀求道:“我……已经不行了。”

  “真可怜啊,余。”他用麽指擦着我脸上的泪,冷冰冰的动作,与其说可怜不如说是残酷。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熟悉的压迫,快感从下腹阵阵上窜,我僵直了腰肢,忍不住喉咙里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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