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NPC心理咨询师 Ⅰ+番外 by:薄暮冰轮【完结】(22)

2019-02-22  作者|标签:薄暮冰轮

“喂!”白鸦一把夺过他的烟杆,“总之我不走你也别想走。”

烟匪眼光一厉,白鸦紧紧握着烟杆飞退三步。

“翻倍。”烟匪道。

“………………你打劫啊。”白鸦宽面条泪了。

二十包烟丝那就是两百个铜币,那就是两个金币啊!白鸦被吐槽一个月也不过30个金币,一下子就去了十五分之一。

心疼。

“……”烟匪用十分文艺十分忧伤的眼神盯着波光粼粼的湖泊,不语。

“好吧好吧,算我倒霉。”白鸦咬咬牙接受了城下之盟。

烟匪见状,夺回了烟袋继续抽。

“你节制点,这样迟早肺癌。”白鸦忍不住唠叨了一句。

“这是游戏。”烟匪斜了他一眼。

“……游戏里都抽成这样,现实里肯定也是个烟鬼。”白鸦不依不饶地说。

“干卿底事。”烟匪忽然冒出一句文绉绉的话,噎得白鸦没了声音。

“抽抽抽,抽死你算了。”白鸦哼了一声,甩下烟匪大步走向了梦游塔。

烟匪叼着他的烟袋看看天,太阳已经完全沉入了西方更高远的群山中,那是尚未开发出来的奥丁帝国之外的世界。

白鸦已经走进了梦游塔。

烟匪磕了磕烟杆,天气太冷,连烟袋都不好使了。

“切。”烟匪撇撇嘴,收起烟杆,也大步走向了梦游塔。

二十. 劳动最光荣

白鸦左手拿着抹布右手提着水桶站在梦游塔十三层门口的时候,脑中蓦然浮现出了一句话:

毛主席曾经说过:劳动最光荣。

他真的不想光荣啊!

白鸦顿时泪流满面,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家务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挡到路了。”

白鸦飞快闪到一边贴着墙,任由长了三对翅膀的六翼堕天使走过,带起的一阵霜寒气白鸦忍不住觳觫了一下。

六翼堕天使,此乃梦神殿下身边的近身护卫,如果要来刷梦神这个BOSS的话,先得干掉他。

呆摸……他觉得以玩家的实力,这是个需要长期抗战百折不挠的精神,还需要不怕牺牲不怕炮灰不怕免费回城的勇气。

六翼堕天使已经走远了,白鸦叹了口气,看看自己手里的抹布。

T T,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囧事啊?!有哪篇网游的主角干过这种悲催的事情么?!擦地,还是为BOSS擦地,还是为找BOSS一根头发而擦地!

白鸦望着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梦游塔十三层,神情恍惚。

最后认命地蹲下来打湿绞干,腹诽了一下冰冷的水,然后……开始擦地。

大理石的地面光滑地让人觉得一不留神就会四仰八叉了,白鸦笨手笨脚地跪在地上一寸一寸擦过去,先把大厅擦了。

每擦一把就要看看抹布上有没有黏上头发,然后在无数次的失望后淡定了。这种心情岂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水好冷啊……不知为啥他忽然想到了灰姑娘的故事……王子呢,王子在哪里?总之绝不是某坐在窗台上抽烟任凭他一人劳动的某人!

“喂,你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嘛还露出那种表情?!”白鸦恶狠狠怒视坐在窗台上悠闲点烟兼用同情目光扫荡白鸦的某人。

“我只是想起了一句话:命苦不能怨政府。”烟匪事不关己地道。

白鸦冷哼了一声,蹲地上继续擦地。

擦完大厅擦卧室,擦完卧室擦洗手间。OTZ,为什么这种地方也有洗手间?

角角落落都不能放过,为了找到头发,不遗余力!

烟匪在一旁摇头,蛋腚抽烟。

话说,烟匪桑,这么高的梦游塔,您坐在窗台上真的没阴影么?

一个早上,白鸦擦遍了角角落落,就是不见一根头发,梦神殿下啊,您这么长的头发每天少说也要掉个几十根吧,居然,居然一根都没找到?!您这是拿我开涮吧?

就在白鸦郁闷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梦神出现了。

“怎么了?”刚从蔷薇城回来的梦神殿下看起来心情不错,朱唇微翘,含笑问道。

虽是看不到那双隐藏在眼纱之后的眼睛,但却辨得出这第一美人的名号不是空穴来风。可是……自从白鸦拿起抹布的这一刻,他对她所有的正直或不正直的想法都没了……

OTZ,他可不敢肖想一位强势至此的女性,就算她美若天仙。

“您真的有掉头发么?”白鸦抬头,含泪问道。他是真的,非常希望眼前这位NPC有什么脱发之类的烦恼。

“我确信,只要你能让地面纤尘不染,就一定能找到我的头发,还不止一根。”梦神殿下微笑道。

白鸦瘪瘪嘴,媳妇脸了。

“有空的话去楼下帮NPC们解决下问题吧,梦游塔所有任务都还没有发放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梦神殿下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治愈了白鸦,白鸦立正,郑重地点点头,一把拉起还叼着烟的烟匪冲进梦游塔十二层。

有了梦神的加持,梦游塔内的怪都不会主动攻击他们,那么……

白鸦露出了传说中的“邪魅一笑”,掏出了一本小本本。

“你笑得好YD。”烟匪瞥了他一眼道。

白鸦灿烂笑,一排白牙:“有么?”

“……”烟匪。

“还好把这个带出来了。”白鸦深情地抚摸着手上的小本子。

“这是什么?逮捕证?拆迁证?结婚证?还是户口本?”

白鸦笑而不语,举在面前展示。

上面用烫金的字写着:NPC心理咨询师执照。

……

“因为一直在蔷薇城接任务,那里不需要出示这个,所以从来没用过这个执照。这次有机会实验一下了,不知道在家里做和在这里做有什么区别。”

“有。”烟匪道。

“啥?”白鸦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在家里,那个叫拉起窗帘好办事,在外面,那个叫打. 野. 战。”烟匪幽幽地说,望着天花板的眼神茫然而忧郁。似乎刚才他只是幽幽地念了句诗。

白鸦的脸上印了一个硕大的字,槑。

“我对你的猥琐程度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白鸦正色道。

“相信你的认识程度会不断深刻起来。”烟匪同样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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