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花祭春【完结】(31)

2019-02-20  作者|标签:千十九 花祭春

“嗯?我对他倒是没什么印象。”

“你在国外,当然没印象。”三少看着严初桥,“他曾经是莫一晨的金主。”

严初桥转头看他。

“更厉害的是,他的母亲也是莫一晨的金主。”

严初桥愕然。

“你一开始听到的关于莫一晨‘一男服侍母子二人’的传闻,傅明俊就是那个‘子’。”

“这件事当时暗暗流传得厉害,可我关注不多,好像后来不了了之。傅家是开珠宝店的,业务重心一直在北方,前几年他们家北移,彻底淡出本城圈子,大家也就忘了这号人物。”

三少继续扔炸弹,“他刚刚提及在B城的‘朋友’,说不定就是莫一晨。”说完他才故作“失言了”的表情,“啊,这个是我猜的,你别往心里去。”

“……”严初桥的表情紧绷。

“初桥,我不反对你追求莫一晨,但还是有一个度比较好。”三少劝道。

第二天,严初桥试着打电话约莫一晨出来吃饭。

“严先生,抱歉。有朋友过来看我,我今天得陪陪他。我们改天再约?”莫一晨回应道。

“……好。”

三少在手机上按按按,终于得到了什么信息。他朝身旁的严初桥说到,“酒店的线人告诉我,莫一晨前两天在旋转餐厅订了位,今晚的晚餐,两人。”

旋转餐厅位于伴海堂酒店的顶层,是酒店乃至整个B城最高级的餐厅,为了保护用餐客人的隐`私,连订位都得出示身份证登记。

“……”严初桥沉默不语。

三少见他这样,不知道该鼓励他还是劝他打退堂鼓。

唉,都怪自己玩心重,现在后悔了。“……你还好吧?”

“还好。……你不是说今天回去的吗?”

“别提,我爸那死老头疯了,自己手里的原始股居然要无偿送给一个二十不到的嫩模,现在董事会召集全体董事回去开会,我不得不走。”

“那你快走吧。”

“……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知道不?”

严初桥皱眉,“我能有什么事情?你想太多了。”

晚上。

莫一晨和傅明俊吃完饭后,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去取车。他们说说笑笑地上了车,不晓得电梯旁停着的一辆新车里,有人在等候他们。

严初桥的目光跟着他们往车位去,跟着他们上了车,跟着他们开车离去。

他吩咐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

莫一晨他们的车最终开进一幢市区新开盘的公寓楼。因为地处黄金地段,楼盘面积不算大,买家通常买来作投资用。

严初桥的车停在大门外一处树荫下,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大楼出入大堂。

莫一晨和傅明俊走了进去。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司机问,“严先生,我们还继续等么?”

“……继续等。”

又过几个小时。天开始蒙蒙亮,远方天际飘起鱼肚白。

这几个小时中,严初桥将睡未睡,刚刚开始打盹就被惊醒。

“严先生,有人出来了,您看看?”严初桥转头,是他们。

傅明俊将莫一晨送到大门,后者的衬衣颜色明显与昨晚不同。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错,傅明俊为莫一晨招了一辆计程车;临上车前,两者拥抱对方。莫一晨上车离去,傅明俊看着车子走远才转身上楼。时间是早上六点半。

“……”严初桥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36(下).

夜晚。

室内无光。龙舌兰滚烫辛辣地灼烧喉咙。

严初桥给莫一晨打电话。后者接起,语气如常,“严先生?”

“你现在过来我这里一趟。”严初桥坐在沙发里,弓着背,一手拿电话,一手拿着酒杯。

“……我现在不太……”

“过来!”严初桥对着电话吼一声。那头静默,一会儿,“……好。”

结束通话,严初桥重重靠上椅背。他捂着额头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莫一晨和傅明俊在一起的画面。

他所不知道的那几个小时里,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为什么衬衣不一样了?!为什么要拥抱?!

门铃响了。严初桥睁开眼。

他起身去开门。

莫一晨穿戴整齐站在门外,表情平静,“严先生。”

严初桥一把将他拉入室内然后“嘭”地关门。

将人压在门上,严初桥问,“你和傅明俊究竟什么关系?”

室外的光映得说话人面孔明暗交织,冷峻森然。

“……他曾经是我的金主,如今是我的朋友。”莫一晨回答。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好到在他家过夜、换了衣服、清晨离开、还抱在一起,对方甚至含情脉脉送你走远?!你说!你和他做了什么?!”

莫一晨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问我觉得?!你和他睡了还问我觉得?!”严初桥吼出来。他怎么忘得了亲眼目睹两人亲昵后心里那种被玩弄了被背叛了自己看走眼付出的感情毫无价值的耻辱感!想他堂堂严家大少爷纾尊降贵跑来B城讨好莫一晨,都那么明显了对方看不出来?!原来自己还不如一个老男人!自己一开始对他的判断真的没有错!严初桥一拳往门板打去,“砰!”一声的闷响伴随门板颤巍巍传到莫一晨身上来,令他切身体会对方的愤怒。

酒精在剧烈情绪波动中快速运行至全身每个角落,严初桥只觉浑身都在起火。

“……你想知道我和傅先生做了什么?”莫一晨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纽扣,无声地告诉他答案。

严初桥见状,恨得咬牙切齿,怒极反笑,“怎么?出来卖的就只有这一招?”突然就捏紧莫一晨双膀,恶狠狠道,“你以为我稀罕你那肮脏的身体?!”

两人靠得那么近,莫一晨看进对方眼里,“……是的,你稀罕。”

仿佛自己曾经做过的春`梦全被对方偷窥了一般,酒精和羞耻心将内心复杂的情绪推至爆破点,“轰隆”一声火山爆发火焰轰然腾空严初桥一个用力重新将莫一晨抵在门上低头啃咬他那有毒的嘴唇,莫一晨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主动迎上。

唇上s-hi热的触觉在游弋,嬉戏般挑`逗般软化牙关,啃咬逐渐变为吮`吸,严初桥稍有不慎,莫一晨的舌便钻进口腔,舌尖像有迷魂药,勾`引着他的舌,勾`引着他所有的感官来全情投入这个深吻中。

“该死!”严初桥在心里咒骂一句,上身用力施虐般地紧紧压着对方,好继续加深这个吻。莫一晨想缠上他的后腰,却被吻得无力,尝试多次都没有成功,严初桥索x_ing捞起他的双腿勾上腰部,抱着他往房间去。

莫一晨被扔在大床上,严初桥将他解至一半的衬衣“嘶啦”扯开来,又去扯他的皮带跟裤子,莫一晨抬腰让裤子内裤顺利脱下,同时伸手掀起严初桥的衣服,解开对方皮带。严初桥被他的熟练惹怒,心想直接把他干死得了,便猛地将莫一晨翻身过去,后者跪在床上背部肌肤在微光中泛着蓝白色妖异的光,欲迷乱人眼。莫一晨开口,“严先生,你还是戴安全套比较好……”严初桥突然怒不可遏,恨自己也恨对方,“你给我住口!”将勃发事物抵上后方x_u_e`口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面对突然而至的剧烈疼痛,莫一晨双手揪紧床单,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声,额角渗出冷汗。

那晚,与静姐谈心那晚。

静姐听完他的计划后,睁大眼睛,“你疯了?这样做还叫测试?!”

莫一晨盯着已经熄灭的烟头。“……我没说过这是测试。”

“那你何苦这样赶他走呢?”

是要在此刻承受巨大痛楚之时,莫一晨才能偷偷对自己证实,他对严初桥,不止是喜欢。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留不住严初桥。今晚是最后了,情动如猛兽,吞噬理智,他迫切想要对方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哪怕后`x_u_e本不用于x_ing`事,如今被生生劈开如同满清十大酷刑,他也不是不痛快的。

那里又涩又窄紧箍着物件不得进退,饶是酒精愤怒冲脑且初尝男事的严初桥也觉察异样,加之莫一晨身体不停微颤,严初桥停下缓了缓神,“你……”莫一晨回头,“傅先生可没有你这么犹豫。”嘴角笑意轻蔑浪荡。傅先生傅先生傅先生!严初桥俯身双手从对方腋下弯曲往上桎梏莫一晨双肩下`身猛力完全c-h-a入,血腥味霎时弥漫,这种味道刺激感官,甬道开始s-hi润,严初桥兴奋地咬上莫一晨脖子下`身本能地开始孟浪抽`c-h-a。

漫漫长夜。

莫一晨恢复意识微微睁眼。但视线无法聚焦,只模模糊糊看见人影窜动。他开口想要水喉咙却干涩得如烈日炙烤的沙漠。似乎有人发现他醒了,靠向他,人影扩大。莫一晨动了动嘴皮,努力做一个“水”的唇形。人影好像明白,接着是水倒进杯子里的“汩汩”声。他被有力的手臂扶起,轻轻带着靠上硬实的胸膛。水是用汤匙一点一点喂进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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