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580 豆汁儿和漫天飞羽
570.
两个人收拾齐整也才八点半，比昨天看病起得还早。
站在衣帽间，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八点多的太阳了。
“……今天也没有阳光啊，这雪还挺大的。”
中单一边翻围巾，一边感慨。
打野靠在一边柜子上往手上套中单仅有的几枚戒指玩儿。
中单找出一条某经典款递给打野，打野没接。
“你别嫌难看就成。”中单给打野系围巾。
完事儿打野看了看镜子……是真的不怎么好看，堆叠皱巴巴的，还打了个挺明显的结。
不过他也没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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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单惦记着打野喜欢吃软糯的甜食，就准备买点儿白记年糕之类的给他尝尝。
不喜欢吃就顺路拐去某几个店买点儿和果子，也算是采购年货了。
打野一路在副驾驶窝得挺消停。
不怎么太堵，但两个人看到队伍的长度就好像被佐伊睡到了，站在旁边愣了半天。
“要不，吃个早饭去吧？”中单说。
打野点点头，“走吧走吧。”
572.
北京城的名吃儿其实也蛮多的，当然有的也是真的黑暗的。
比如豆汁儿，豆汁儿和豆汁儿。
老北京好这一口儿的还真不少，中单作为一个土著，其实也是喝得下的。
不过他也是不喜欢，如果他自己挑，估计十年八年都不会选择去喝的。
至于他们面前摆着两碗豆汁儿和一小筐焦圈儿……
纯粹是因为欠。
非常缺少社会的毒打了。
打野看着碗里灰绿色的液体十分迟疑了，尤其是闻起来实在像腐坏的辣鸡。
“真的不会出人命吗？”打野问。
中单神色淡定地喝了两口，“嗨呀，就和臭豆腐一个套路，很好喝的。”
良心完全不痛。
打野捧起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
然后想起了某个广告。
这就是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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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喝起来和闻起来没有哪个更恶心。
后果很严重，他觉得三天之内都没有办法克服这个心理阴影去接吻了。
一个勇敢的决定，打野还是咽下去了。
充满了英勇就义的悲壮。
脑子里全是“zz王八蛋，不是人”，“他根本没有良心”等等等等。
中单笑得像个石乐志的傻孩子。
幸好只是看起来，他还记得在事情演变成天崩地裂圈住接eq二连之前，给打野重新点了碗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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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野要气死了。
又气又恶心，非常想暴打中单。
中单把自己那碗也放一边儿，弄了碗豆腐脑吃。
打野灌了半碗豆浆，觉得那味道稍微没有那么挥之不去了。
中单看看打野的脸色，戒备地说，“大庭广众的，你可不能家暴啊。”
打野哼了一声，“爷不和你计较。”
然后恶狠狠地吃了个焦圈儿。
中单笑了，端了口京腔儿，“是是是，您宠我嘛。”
575.
从店里出来，雪已经停了。
两个人溜了一圈儿，吃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慢悠悠晃回来排队。
打野第一次见这种好像历史书上面才会出现的窗口，觉得有点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