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尽桃花,满眼绮色 前传+上部+番外 by:投木桃的芝芝【完结】(29)

2019-02-19  作者|标签:投木桃的芝芝

萧英齐黑眸沉沉地看着他,“素衣,你认为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

“难道不是吗?放手!”沈素衣张口去咬那只按住他身体的手,够了,他不想再跟萧英齐纠缠下去。

“若你不能接受,昨夜为什么给我希望?”沈素衣极力挣扎,激起萧英齐强烈的占有欲,他用力撕开他的衣衫,不顾一切地压了上去。他位居万人之上,一句话就能使举国变色,权势地位从来不欠缺。现在他真心想要的,只是身下的这个人,为什么偏偏要他得不到?

他牢牢地盯视着沈素衣,眼神执着而坚定,“我不会放手,我要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全部我都要。”

褪去沈素衣身上的衣衫,把柔韧完美的身体露出来,萧英齐俯头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一直往下。

“素衣,我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停下来,我不是那种退让的人。我对你的心意坚定,不管你心里是不是有其他人,我都要挤掉他的位置取而代之。所以,拒绝我只是浪费时间,不如让我好好地爱你。”

胸前的红蕊被衔住,沈素衣几乎尖叫出声,这个该死的王爷,居然用力地咬他。很疼,但是无法形容的快感同时也直往上冒,连同他刚才那番强势而专情的表白,无一不冲击着他的理智。

萧英齐轻笑,“素衣,那夜我抱过你,我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敏感,也知道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欢愉。”

他一手按住沈素衣的腰,一手沾染了润滑膏探向他的穴口。沈素衣几乎气绝,他居然早就准备了这种东西,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形势至此,沈素衣知道再怎样挣扎和顽抗都是徒劳,他放松对抗的身体,闭上眼,任由萧英齐宰割。

“素衣,你喜欢的人只有我对不对?”耳畔传来肯定的声音,然后耳垂落入了对方温热的口腔中,时重时轻地被啃咬着。沈素衣被他撩弄得全身酥麻,恨声道:“够了,你想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萧英齐挑起了浓黑的眉毛,深遂的五官在灯光的映照下俊朗得几乎让人窒息,“素衣,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几乎没有停顿,话音刚落,坚
挺的炙热便闯了进来。沈素衣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把那一声惊呼吞咽了回去。萧英齐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随即便律动起来,抽出顶入,故意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再也没有办法抑止,醉人的呻吟从沈素衣的唇齿间逸出。

萧英齐的下身越发激奋,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包容着他的甬道。

沈素衣被他折磨到全身无力,推拒的手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只能无助地随着他起伏摆动。那一刻他想到了要杀人,那个传言这位王爷“性冷淡”的人,让他一刀杀了他……

情事之后,沈素衣面朝墙里,后背紧紧地贴在萧英齐强健的胸前。只要他想抽离少许,揽在腰间的手便会用力地把他拉回去。他尝试了几次,最终选择了放弃,用沉默来表达他的怨气和愤慨。

“素衣,把你心里所想的说出来,我不想费时间去猜度,你我之间可以坦诚相见。”

沈素衣闷声道:“你看中的是这具身体,何必理会我心里的想法?”

萧英齐撩拨着他濡湿了的发丝,“素衣,我刚才的确很强横,但我们之间的日子还很长,我不可能每次都这样,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投入我的怀中。”

“你——”

沈素衣气结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房门被大力拍响,侍卫焦灼的声音响起,“王爷,王爷!”

“什么事?!”萧英齐咬牙切齿,拍门的这个人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不能保证不会杀人泄愤。

“八百里加急快骑从京城送来的密旨,请王爷过目——”

018-随流水

北夜国举兵进犯,速召武王回京的密旨在夜色中以八百里加急快骑送抵。

看完密旨,萧英齐立即让侍卫传令起程回京。回到房中,沈素衣已经起来坐在床沿穿衣,看到萧英齐进门,他停下来,默默地垂下了眼。

乌黑水泽的发丝从他的肩上披泻下来,衣衫散乱,白皙的肌肤上印着腥红的印记。他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脆弱清冷中隐隐透出哀怜。萧英齐的心里多少生出歉意,以沈素衣的个性,在他不是自愿的情形下强要他,只怕会生出更多嫌隙,偏偏他必须火速赶回京城,无法慢慢地让他软化。

他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堂堂东云国的摄政王爷,居然被户部一个小小的管事闹得心绪不宁,真是有失威风。

但是他不后悔,沈素衣是他认定的人,不管用尽多少手段,他都一定要得到他。遇到他之后,他的日子不再是只得朝政的一池死水,有期待有欲望,内心时时情潮汹涌。能够让他如此生机勃发的人,一生不会遇上第二个,所以他不会放手。

张思国天色未亮就爬起来为急于返京的武王送行,却丝毫不知道因为这道十万火急的密旨,萧英齐才没有时间顾及他,头上的官纱也得以暂时保住。

武王府的属下都是训练有数的精英,出发的命令一下,马上集结在驿馆门外等候出发。萧英齐上了马,扫视一圈,沈素衣也已经摇摇晃晃地骑在马上。他的骑术不佳,原本应该留下跟着剩余的人马一起回京,但是前车可鉴,萧英齐不放心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所以只好勉强他跟着先行的队伍一起出发。

一行人扬鞭起行。马上的颠簸对沈素衣来说简直是折磨,他紧紧地咬着下唇,脸色越来越难看。萧英齐虽然急着回京,但顾虑到他的辛苦,中间不时停下来传令休息。

在马上疾驰了大半天,再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沈素衣艰难地下马,他全身酸痛得快要散架掉。全怪那个该死的王爷,昨夜半点不懂得收敛,所以他才会这么惨。慢慢地走到河边,他寻了块大石坐下来,耳畔是流水哗哗流动的声音,他独自坐着发呆。

以这种疾驰的速度,他们五六天就能回到京城,到时候与萧英齐的关系就割清,从此相见陌路。想到他昨夜的激狂,以及强势专情的表白,他的心头也像流水一样层层叠叠地涌动起波纹。

萧英齐远远地看着沈素衣独坐在人群外,低垂着头,单薄的身影脆弱得像是一枝易折的芦苇。他总是时时流露出清冷寂寞,“桃见节”那夜素衣如雪地倚立在长桥之上也是这样。他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真的很想用力地摇他,把他脑子里的东西都摇出来,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

他举步走了过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哗哗的水声密集响起,并且迅速地接近。有人惊叫起来:“决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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