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味雾和卫新不打了，一心N用的我才注意到，老张已经好一会儿不说话了。
老张毕竟是跟我一起被味雾骂了一个赛季的难兄难弟，我就礼貌性地关心一下：“老张，你怎么不说话？”
老张长叹一口气，难得正经地说：“我以为总有一天，我能把明教练好，然后轻松上分。”
听老张这么说，我也有点感伤。
我菜得认命，而老张菜得努力。
没有努力就不会知道自己真的不行，所以我还有一个高手梦。
但老张不行，他的梦碎了。
以前味雾也跟老张一起偷偷练过22，是老张偷偷告诉我的。但是在22，他能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和味雾的差距。他去插旗，脱几件装备去劫镖，去挨打和打人……但是没有用，味雾进步的速度比他更快。
而实际上，味雾玩得不多。
我安慰老张：“没事啊，你别难过，可能你没找到适合你的职业吧。”
老张“嗯”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我不擅长安慰人，感觉打开百度，在输入框搜“如何安慰一个直男”，想了想又重新搜“如何安慰一个敷面膜的直男”。
还没搜出结果，老张说：“哎，你看我这么难过，那三片面膜就算了吧？”
我：……你想得美！
第4章
味雾最近很忙，打了没一会儿就走了，我正准备退YY，卫新拦住了我，说要给我当陪练。
我滴个天呐！
我一个菜鸡羽毛球，何德何能让尊贵苍爹陪练？
但我没有拒绝，如果要问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卫新声音好听啊！当然了，还有一部分我不愿意承认的原因，是自从擦地明教老张换成了卫新以后，我成为了这个33队伍里除了配置意外唯一的短板。
味雾也曾经试图把我从菜鸡堆里拉出来，但是他一个老干部使不上劲，我一坨烂泥扶不动，所以没有成功。
但是卫新不一样，他脾气只是比味雾好，嘴巴也没味雾毒，但是一样会批评我，骚话一套一套地往我身上招呼。
当然，跟老张那种骚不一样。
卫新：“你这里还不躲啊，等着我一套斩绝绝打得你一曲凉凉唱起来吗？”
然后我就交解控。
卫新总结，我最大的问题是喜欢憋技能，一个解控跟祖传的一样死活不愿意交，非要留给下一代。“你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才会死得这么快。”
我疯狂点头：“好的好的！”
我还是很开心地，毕竟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没救了。
就这么地，卫新陪我练了一晚上，插科打诨地跟我讲完了他作为一个苍云打奶歌的所有思路。
而老张，孤独地在微信群里说了一晚上单口相声，他给我发消息我也没回。
要下线的时候，卫新突然试探性地问我：“你跟味雾是情缘吗？”
不不不不！！！！
我疯狂否认。
开玩笑呢大兄弟，我跟味雾虽然都在天上，但是他是神仙莫问，我是被人吹飞的羽毛球啊，本质区别，情什么缘？！
卫新：“技术不是问题，你以后会变犀利的。”
我谢谢你鼓励我，但是……
我：“性别不同，是不配跟大师兄谈恋爱的。”说完我就后悔了，卫新跟我们还认识没多久呢，我就把味雾的性向卖了，有点不合适啊……
我刚想拯救一下，说这是开玩笑的，结果卫新笑了一下，说：“那就好。”
我：？？？
卫新：“我下了啊！”
我：……
老张弹我语音的时候，我脑子都还在发蒙。
老张强烈谴责我不念恩情的行为。
而我的脑子里，卫新那句“那就好”还在循环播放，带混响放大的那种。
最后还是老张一句怒吼唤回了我的神志，他说：“羽毛球！你面膜还想不想要了？！”
“要！”
老张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估计是点燃了一支烟：“羽毛球，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
我打断了他：“卫新对大师兄有意思。”
老张沉默良久，骂了一句“靠！他们居然两情相悦”。
我：？？？
老张：“羽毛球，我不赞成这门婚事。”
我：？？？
老张：“他们不能在一起。”
我：？？？
老张：“长歌和明教才是最配的！”我还没来得及插嘴，他又补充：“当然这个长歌不包括你。”
我：“……滚！”
老张，一个直男，每天脑子里都在演些什么狗血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