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澄提到嗓子眼的心掉回去,啊一声大叫,跟着门外传来钥匙转锁的声音,严子澄蓦然睁大眼,秦少雅的面部表情也紧张了一下。
秦文昌刚进门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尖叫,想起今天是女儿休假的日子,赶忙跑到浴室门边问:“雅雅,是你回来了吗?怎么在叫唤啊,是不是摔着了?”
严子澄无比纠结,揪着秦少雅湿哒哒的衣领问:“你不是说你爸肝病在医院躺着吗?怎么这就自己回来了?啊?!”
秦少雅故作镇定,朝门外回道:“爸,是我,列车早上到的,我赶回来洗澡。没摔着,刚才香皂掉了,差点滚进厕所堵下水道。”
秦文昌这才放下心:“你没事就好,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别那么大声儿。本来昨天说约老陈头去竹海下象棋的,结果他今天临时反悔,走到三环路口又说不去了,你说这老东西,真是!”
......
严子澄小声问秦少雅:“哦,去竹海下象棋,你爸躺医院里能下象棋?”
秦少雅搂紧严子澄以防她挣脱,跟秦文昌说:“那就再约嘛。”
秦文昌摆摆手,坐在沙发上旋开茶杯闷了一口:“不约了不约了,出一趟城累死我,万一他再毁约呢?呵,那可真气人。”
严子澄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她看秦少雅一眼,用力拧她的腰,秦少雅吃痛,憋着不出声,把她手抓开:“你干嘛?”
“你骗我?”
秦少雅理直气壮地笑:“我要不这样你能跟我回来?”
严子澄咬牙切齿:“秦少雅,你太过分了。”
秦少雅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你回华沛,主要是我得把你带在跟前,不然我一眨眼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上哪找你去?”
严子澄郁闷地捶起了墙壁:“啊、啊,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烦死了烦死了,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就不该管你,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
秦少雅也不懂了,她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怎么严子澄这么嫌弃她?
“喂,你小声点,我爸还在外面呢。”
想一想她正赤身裸-体的跟秦少雅站在浴室里窃窃私语,外面还有一个老爹,真是说不出的猥琐加诡异:俩女的,衣衫不整在浴室,还都是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