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完结】(71)

2019-02-19  作者|标签:手倦抛书 重生 宫廷侯爵 生子 江湖恩怨


花x_u_e从未被人探访的深处,此刻乖顺地承受着一念的撞击与碾磨,对方的*物坚硬而狰狞,每一下都仿佛要将梁澄钉死在怀里,囊袋打在梁澄会y-in处,声响阵阵,十分激烈。
梁澄的花x_u_e毫无抵抗之力,迎进时层层递进似要推却,送出时又柔柔含吸还似挽留,进进出出间,带出一些血色,滴落在白纱之上,斑斑驳驳,似落梅点点。
血的腥气,梅的冷香,莲的清气,以及汗水里雄浑刚建的气息,惊涛拍岸,沉沉浮浮之中,梁澄咬住舌尖,维持最后一丝神智,双手穿过一念双臂牢牢抵在对方后背,持续不断地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就在这时,一念忽然将他面朝下推倒在地,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黏腻对的s-hi滑顺着梁澄的腿根滑落,梁澄浑身无力,腰部一塌,更显背部的曲线优美动人,湖光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口咬住他的后颈,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梁澄若有所感,惊惧地睁大双眼,双肘抵在地上,摇着头狼狈地向前爬去,却被一念牢牢箍住腰部拖了回来。
“不、不可以,”梁澄吓得面色苍白,尖声叫道:“师兄,停下!师兄,你醒醒,你醒醒啊!”
回应他的却是一下更比一下有力的撞击,梁澄终于哭了出来,惶然的摇着头,哀声求道:“师兄……不要,师兄,不要……嗯、啊!”
梁澄猛地睁大眼睛,他能清楚地感到体内的坚硬撞如某处凹槽,接着一道热液激- she -而出,梁澄颓然垂下头来,满头乌发自肩部分泄开来,逶迤垂落地面,遮住他满面的绝望。
然而这还不是尽头,一念并未抽出他的*物,他转个身将梁澄搂进怀里,对着梁澄的肩背又亲又咬,留下点点红痕,不一会儿,那物复又抬头,抵住花x_u_e内壁,梁澄轻吟一声,又一轮挞伐开始,梁澄疲惫的闭上眼睛,只是始终不敢任由意识陷入黑沉。
终于,云消雨收,梁澄撑着地面艰难起身,脱离一念怀抱时,一直埋在他体内的*物也跟着抽离,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梁澄闭了闭眼,一股粘稠的液体自花x_u_e涌出,他很想马上清理,只是眼下更重要的是陷入昏迷的一念。
  
  第86章
  
  身上的常服早被一念撕碎,根本无法再穿,梁澄无法,只好赤着身体抱起一念,甫一起身,便感到腰间一酸,他皱了皱眉,轻呼一口气,慢慢直起腰来,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顺着腿根往下滑去的粘液,一步步往内室走去。
  一念闭着双眼,根根分明的眼睫在脸上打下一道y-in影,长眉舒展,唇角微勾,一派餍足安然的模样,梁澄将他放在床榻上,刚要起身去那间罩衣,一念忽然睁开眼睛,梁澄心头一窒,只见一念的双眼红芒一闪而逝,像是落入水面的星火,之前那诡异的血色竟全然不见,只剩下夜色般的深沉和幽邃。
  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几如劫后重生,梁澄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抱住一念,紧张问道:“师兄,你觉得如何?”
  一念一醒来便感到体内身体的异样,头痛欲裂,经脉胀痛,只是更让他惊诧的是梁澄此刻狼狈的模样,墨发披散,唇角开了口子,尤见一抹血色,原本莹白光洁的身上尽是啃咬出的红痕和揉掐出来的青紫,触目惊心之极。
  “这是怎么回事?”一念抱住梁澄的手臂,忽地瞳孔一缩,眼眶激红,血丝渐渐浮现。
  梁澄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下身红白交错的狼藉,又见一念眸色渐赤,顿时急道:“方才你走火入魔,师兄,你先看看内伤如何。”
  一念额角崩出一道青筋,他抬起手来,指尖不可遏制地微微抖动起来,轻轻伸向梁澄破裂的唇角,他知道自己魔心失控时是何等的残虐嗜血,刚被修漱心捉回庄子的时候,有次他为魔心所控,明明功力浅薄,竟也血洗整个别庄,那些身手非凡的护院无一生还,虽然脑中一片浑噩,未留一丝记忆,此刻他却后怕不已,他无法想象失去理智的自己竟然伤了梁澄,甚至,梁澄方才可能受尽折磨命悬一线,想到挚爱之人很可能死他手上,一念顿觉心脏一阵钝痛,甚至超过经脉的不适。
  梁澄原本原本丰润嫩红的嘴唇上结着血痂,啃咬的齿痕清晰可见,不提身上那些仿佛施虐的痕迹,更是惨不忍睹,一念想碰又不敢碰,右手悬在梁澄嘴边,颤声道:“我……我……”
  声音嘶哑破碎,竟是语不成调。
  梁澄摇了摇头,握住一念的手按在脸侧,道:“不过些许外伤,看着严重,已经不疼了,师兄,你快看看魔心如何了?”
  一念也知道轻重缓急,他深吸一口气,明明胸腔完好,他却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再多言,一念盘腿跏趺,结起手印,梁澄一错不错地紧盯着一念,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就在梁澄心急似焚之时,一念忽然喷出一口血来,梁澄一骇,伸手扶住一念倒下的身体,只见那血居然黑红黑红的,不详之至。
  “师、师兄,你别吓我,你不要有事,师兄……”梁澄僵着身体不敢一丝妄动,生怕任何举动都会叫一念伤上加伤,他只能垂着头,眼睁睁地看着一念眉头紧皱,闭着眼睛,又吐出一口黑血来,梁澄吓得脸色苍白几近透明,他闭上眼,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决堤而出,吧嗒吧嗒,碎珠般落在一念脸上。
  “别哭……”就在梁澄心神欲裂之时,一只手忽然抚上他脸上的泪痕,他惊喜地睁开双眼,见一念神智犹在,喜道:“师兄,你没事!”
  一念轻笑,却马上咳了出来,梁澄顿时神色一紧,仿佛天随时就要塌下来的模样,一念心中一痛,道:“方才吐出的是淤血,魔心失控时,内力暴涨,累积经脉五脏,不过之后好好疗伤就能恢复,你别担心。”
  “那魔心呢?还会反噬吗?这回怎么突然就失控了?”
  “是我大意了,”一念眸色一沉,哑声道:“九转摩罗的境界被我压制太久,此前因为你的寒毒,暂缓我体内的内力,我便有所松懈,看来血舍利一事不能再拖了。”
  “我马上就去拿!”梁澄说着就要起身,被一念快手按住,“不急着一时,我还需一日用以调息,你先处理身上的伤口。”
  “真的没事吗?”梁澄尤有疑虑,他是真的怕一念再次失去控制。
  “没事,何况,我也怕自己,会再伤了你……”一念轻轻拥住梁澄,将脸埋入梁澄肩窝,低声道:“师弟,对不起……”
  有什么s-hi热的液体晕在他裸露肩膀上,梁澄心中一怔,涌起一股酸楚,他默默回抱一念,叹道:“这世上若有一人最不忍见我受伤难过,那便是师兄,所以师兄,你莫要自责。”
  月色如练,清冷的月辉自窗楞流入室内,两人静静相拥,适才的惊魂一刻仿佛幻觉……
  翌日,尽管身体不适,梁澄还是强撑着上朝,他唇角的伤口是掩不住了,所幸朝臣始终低着头,又离得远,便无人察觉,至于身边的近侍,一早便被敲打过,绝不会起不该有的好奇心。
  而一念则将自己关在含凉殿底下的密室里疗伤,那密室建在水下,历来只有皇帝知晓,梁澄也是登基后阅览了明元帝遗留的手札才得知的,告诉一念后,一念又在入口设了机关,摆了奇门八阵。
  临近晚膳之时,一念才出来,原本要寻梁澄一道用膳,只是梁济今日回来,梁澄便让他先回含凉殿。
  另一边,梁济赶在落匙前回到宫里,净面更衣后,例行到梁澄那儿问安,此时正是哺食,梁济步入甘露殿的前庭时,正好见到一念从侧殿离去。
  对方一身素色僧衣,不着一色,细看之下却会发现这僧衣用的是极好的冰丝纱绸,最是透气轻盈,衣摆在日光下隐隐可见绣得极为细密的经文,走动间光影浮动,好似夕阳下流动的溪流,衬得一念整个人愈发丰姿神秀,光华灼灼,皎皎飘飘仿佛踏云而下的神佛。
  这是梁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的一念,这般好皮相,难怪勾得哥哥神魂颠倒,梁济在心里狠狠地腹诽了一番,这才收敛神色,往正殿走去。
  入殿的时候,宫女将他引到偏殿,正是方才一念离去的地方,梁济眼里郁气更浓,却不敢表露出来,他赶紧低下头,对着梁澄行礼道:“皇兄圣安,济儿回来了。”
  梁澄向他招了招手,笑道:“过来吧,济儿还没用膳吧,朕特地让人备了你喜欢的菜。”
  “谢皇兄。”
  虽然面上看不出有何不妥,不过昨日整整一夜,梁济都无法好好入眠,碾转反侧直至东方鱼白,今晨起来,两只眼睛便肿得像在水里发过一般,只好一路上让人用冰敷着,好在消了一些,不过还是让梁澄一眼看出端倪。
  “你这眼睛怎么了?”梁澄伸手正要抚上胞弟的眼角,却被梁济躲开,对方眼珠子左右转动,飘离不定,就是不看梁澄,嗫喏道:“没什么……”
  梁澄见他这幅状似难为情的模样,不由会心一笑,捏着梁济尤带婴儿肥的脸颊,揶揄道:“可是舍不得母后,昨晚哭鼻子了吧?”
  梁济低着头,在梁澄看不见的角度舒了一口气,他捏住腰间的玉环,故作逞强道:“才没有!我就是睡不着罢了,才没哭呢。”
  “好吧,既然如此……”梁澄拍了拍梁济的发顶,好笑道:“那待会用过膳后就早些歇息。”
  “谢谢哥哥,”梁济撒娇道:“哥哥你真好,我要吃脆笋。”说着就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梁澄,接着发出一声惊呼:“哥哥,你这嘴巴是怎么了?”
  梁澄抬手一掩,故作自然笑道:“近来久坐,四肢僵硬,肩背酸痛,朕便叫人捏骨按摩,哪想到哥哥的骨头这般僵硬,哥哥又怕叫喊出声有失威严,便一直咬着嘴唇,不想竟咬出痕迹来了,所以你啊,之后莫要落了骑- she -功夫,僵了筋骨。”
  梁济皱眉不悦道:“是哪个医侍,这般不知轻重,哥哥你直接叫他轻点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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