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做了？”
秦毅怯懦地看了刘小宁一眼，喃喃道：“我、我不知道了……”
“那女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帮你处理。”刘小宁出手一定是要见血的，他说亲自处理的意思，除了要把孩子除掉，也要把那个女人一起处理掉。
秦毅被吓得瑟瑟发抖。
除了怕刘小宁收拾那个女人之外，他也怕刘小宁回手会收拾他。
他的左手肿得像猪蹄一样，疼得已经没知觉了，但是很明显刘小宁还没消气，这事肯定还没完。
“是魔符会所的公主，叫、叫刘莹。”
“你们最近是不是一直在见面？”
秦毅最近确实一直在跟这个刘莹见面，主要是应付她，怕她真的把事情捅出来，而且他手里确实没有十万块钱，刘莹最近一直在纠纠缠缠，他真没想到刘莹会来这么一下，他都没看出来刘莹怀孕了。
秦毅还是觉得，怀孕这事儿是假的，应该是刘莹狗急跳墙，想逼他给她钱。
“把会所地址还有她的联系方式给我，另外，你去叫纪磊，让他过来一趟。”
“小宁、小宁你别冲动……纪磊他当时也不是故意的，那女的就是想要钱，我们给她点钱把她打发了得了，她跟我说就要十万。”秦毅真的怕刘小宁把那女人还有纪磊一起做了，他摸不准刘小宁会不会发疯干违法的事。
“秦毅，你是傻逼吗？为了你这么人渣你觉得我能让自己陷进去？”刘小宁扬手给他一巴掌，像扔垃圾似的把他扔在地板上，秦毅难堪地趴在地上，也没敢起来。
“你就是个傻逼、窝囊废、人渣！”刘小宁拍了拍衣服，语气清冷可是说出来的话可是真难听。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随手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之后叼在嘴里，斜头打量趴着的秦毅，低垂的眼皮掩住了他眼角的锋利，烟没一会儿就抽完了。
刘小宁还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秦毅犹如锋芒在背，但是刘小宁没发话他也不敢起来。
“十五年了秦毅，哪怕你是个傻子、残疾，你要是老实给我待着，我也绝对不会动你根儿汗毛。”
秦毅没敢搭话。
“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大二的时候你背着我去偷吃，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是不是都忘干净了？”那次秦毅虽然偷吃没成功，但是他真的有种被狠狠背叛的感觉，那次他没控制住，尤其是当时的他还太年轻，手下没轻没重，差点把秦毅打残疾，是秦坤过来安抚住了他。
秦坤是秦毅的大哥，高中的时候秦坤对他有过一次救命之恩，他愿意给秦坤这个面子。
那次他原谅秦毅了，但是这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刘小宁举起手把额前的头发抓到脑后，慢慢站起身，左右活动了下脖颈，秦毅贴在地板上慢慢往墙角缩，一边还求饶着：
“小宁，别打了，我真的错了，我这次犯糊涂了，我好疼，你别打了。”秦毅靠在墙角，捂着脑袋。
他真的很害怕，大二那次的回忆一下就窜到了他的脑海，那次的痛苦让他狠狠记在了骨子里，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敢出去鬼混过，其实这么多年来他好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但是每当有想法的时候就会下意识浑身疼，那次刘小宁把他打得太狠了，他被大哥带走之后，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才能站起身。
这次很明显，情况比那次要严重很多，他很想把纪磊拉过来帮他分担刘小宁的怒火，可是又怕刘小宁真的失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只能自己受着。
他还深刻地记着，大二那次刘小宁掐着他的脖子对他说，再管不住下半身就把他废了。
他知道刘小宁会说到做到。
所以他真的很怕、很怕！
刘小宁低垂着眼皮，就是这么个男人，他的青春都给了这么个人渣，给他做饭洗衣服，他忍住了自己的坏脾气；知道秦毅怕疼，他踩碎自尊雌伏他身下；知道他贪玩，他逼着自己睁只眼闭只眼，他以为秦毅大二之后已经改过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的放纵，有些人竟然敢骑到他脖子上拉屎。
“今天，要么你叫纪磊过来，我断他一个胳膊一条腿。”刘小宁脚尖儿点了点秦毅的下巴，冷声道：“要么，我废了你，如果你恨我，那我去坐牢，出来我接着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