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作者:刘狗花【完结】(106)

2020-01-24  作者|标签:刘狗花


  一代权相疏长喻, 手握重权,杀伐果决,可从不知道自己竟是凭着美貌霍乱朝纲的。
  疏长喻脖颈耳根一阵发烫,按着景牧腻歪过来的脸便推开了。
  可景牧却像黏在他身上一般,又伸手去搂他的腰。
  疏长喻气极,一把抽过他手里的折子,便狠狠地一下一下抽他。
  那宣纸打在身上,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景牧却是要有意逗他开心似的,被打得一下一下地往边上躲,放轻了声音同他讨饶。
  疏长喻一眼便看出他这模样是作假,但也只打了几下,便停了手:“你可知错了?”
  景牧却笑着贴上来:“少傅下手真狠,想必是好好休息了一日多,那腰便好全了。”
  说着,便抬手在他腰上轻抚,眉眼之间皆是荡漾旖旎的神情。
  疏长喻一眼便看出这厮在想什么事儿。
  他抬手又要打他,却被景牧一把抽出了手里的折子。接着,景牧将他圈在怀里,双手在他面前将折子打开:“这税收怎么看,少傅教教我吧。”
  疏长喻一侧目,便与景牧的面孔近在咫尺。他耳根有些烫,道:“别胡闹。”
  “少傅又不让我当昏君,又不教我看折子,可真不讲道理。”景牧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耍赖道。
  他的声音仍带些少年音,但已经有了成年男子的低沉稳重。那磁性沉郁的声音,贴着疏长喻的耳侧,便带起一股麻痒。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声音,如今却带着些轻佻和色气,更让疏长喻难耐。
  接着,他又听景牧在他耳边说:“少傅不教我看折子,我/日后便只能做昏君。那昏君,定然是要沉溺美色,白日宣淫的。”说着,他的一只手便不老实地往疏长喻腰上探,还伸舌,在疏长喻耳畔轻佻地一勾。
  疏长喻通身一震,一把握住景牧的手。
  “我只讲一遍,这次,你可听好了。”疏长喻忍耐地咬紧牙关,低声道。
  纵然这样,声音里的轻颤还是压不住。
  景牧闻言,一手拿着折子摆在他面前,一手紧揽着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语带笑意地嗯了一声。
  窗户关着,明媚的春光透过窗户纸,撒了一室温暖明亮的阳光。
  ——
  在疏长喻眼中颇为琐碎简单的几件事务,他硬是让被景牧拉着在直隶总督的书房里坐了一整日。
  待暮色低垂,景牧才将那最后一份折子放回了桌上。疏长喻被他搂了大半日,此时迷迷糊糊地,便又被景牧半裹半抱的,拥在了榻上,又唇舌交缠了起来。
  疏长喻自出生起,无一天过的不是克己自律的日子,无一天不是在苦学论道,只为日后成为国之栋梁中度过的。
  但自从他昨日和景牧在一起后,便似乎突然失去了全部抱负和理想,就连原本该当自己负责的巡视河道的任务,都找借口推给了手下的官吏,自己在此处这般跟这崽子没羞没臊。
  疏长喻觉得实数不应该。
  景牧是个没轻重、不懂事的孩子,自己还能跟他一起没轻重吗!
  可这般想着,疏长喻的手却不听他使唤了。他心里想着要推开景牧,那手却是圈住了他的脊背。
  “少傅。”就在这时,景牧停下了动作,一手按着疏长喻的肩,鼻尖贴着他的鼻尖。
  “嗯?”疏长喻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平白多了不少的旖旎和情/色。
  疏长喻见景牧那原本就幽深的目光变得更暗了,连忙闭上嘴。
  “白日宣淫虽是不对的,”景牧的手附上了他的脸,轻抚道。“但是,现在太阳要落山了,我便可和少傅宣淫了吧?”
  疏长喻:……。
  他说着话,却不像是跟疏长喻打商量。他话说到一半,手已经滑进了疏长喻的衣内,在他腰上轻轻一捏。
  这与人相恋之事,还真得讲究个循序渐进,不可揠苗助长。便如同这床笫之事,它开始得过早了,此后便收不住了。
  这一日,直到天色黑透了,疏侍郎才和敦亲王处理完直隶府的繁杂事宜,从书房中出来。疏侍郎身体向来不好,应当是在书房中坐久了,出来时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腰腿受了累。
  而他二人许是在要事上起了些分歧,出来时疏大人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倒是敦亲王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陪着笑脸跟在旁侧。
  应当是方才在里头顶撞了少傅。
  不过,敦亲王究竟是如何“顶撞”少傅的,也只有他二人知晓了。
  待这日入了夜,景牧便又故技重施,踏着夜色,贼似的暗搓搓溜进了疏长喻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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