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指南 作者:河粉炒灵芝/灵芝炒河粉【完结】(10)

2019-02-18  作者|标签:河粉炒灵芝 灵芝炒河粉

  干百仁自然也很爽,爽到无伦的时候,军医却一声令下:“停下!”

  少主不敢不从,只能停下。干百仁自然是浑身不自在。而涂在少主*物上的药膏,毫无悬念的就是c-ui情药,少主本来已经被干百仁调教得极为敏感了,又被涂了药,刚刚在含j-i的时候,就已经动情,此刻,沾满了药物的小鸟已经吐着透明的液体,看着十分 y- ín 靡。少主自己也忍不住,双脚夹着小鸟,下意识地摩擦着。

  同涂狐君仍然以很认真不带半点色情的目光看着这个境况,就像是上生物课的孩子一般。贺鹤儿不禁为他的学习精神而感到由衷敬佩。

  第9章

  干百仁与少主此刻都是在欲望亟待解决的关头却被叫停,军医的眼神中毫无半点热度,他看着这活春宫,就跟像看伦理片一样,那是相当严肃的。他看着二人都饱受情欲煎熬了,才缓缓开口:“很好,少主,难道你不想报复吗?”

  少主愣住了。

  “将你的j-ij-ic-h-a入他的ga-ng门里,”军医冷漠而高傲地命令,“马上。”

  少主和干百仁都惊愕不已。干百仁比较早回过神来,骂道:“你妈的!你想干什么?”

  军医答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想你被人干。”说着,军医走到干百仁身边,干百仁下意识想躲避,但身体却被捆成粽子,活动不畅。军医只一抬脚,就将干百仁踢倒在地。干百仁双手被缚在身后,双膝跪地,裤子已被脱了,状态颇为狼狈。而军医也不介意让他更狼狈一些,便在干百仁的肩头上坐下。干百仁的肩膀受力大不如前,被这么压着,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头贴地,屁股朝上,形成极为狼狈的姿态。

  军医冷然道:“你何必怕羞?这样的姿势,你不是强迫许多人摆过吗?”说着,军医便命令道:“少主,还不将他的臀部掰开,把你的东西c-h-a进去?要我说多少次?还是……你需要我示范一下?”

  “不!”少主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虽然没想过要侵犯干百仁,但一想到干百仁要被别人侵犯的话,那不如自己来!

  军医对少主的反应相当满意。事实上,军医根本没有要示范的欲望,他对这个 y- ín 棍丑男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少主初攻,心情自然十分紧张,但下腹越来越火热,欲望也越发狂烈——他才记得,自己也是个男人,也能用r_ou_体去侵犯另一个人!干百仁的臀部因为紧张而肌r_ou_紧缩,少主的手覆上去后,明显感觉到干百仁的肌r_ou_颤动。

  干百仁吼道:“不要听他的!少主,我宁愿死!”

  少主将手指c-h-a入了干百仁的菊蕾,说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那么爱你。”少主一直不对干百仁说“爱”,即使这份心意已经表达得足够明显了,他还是相当含蓄,就像是说了就会输掉所有尊严一般。但是,现在不同了!他即将要j-ij-ian这个猛兽一般的男人,所以,他现在可以用平等——啊,甚至说是优越的姿态去说爱了。

  少主不懂得好好扩充,这当然也是因为他从未被好好扩充过。干百仁这不耐心的,随便挖几下就c-h-a进去,此刻也要受到这样习惯的恶果了。他感觉到少主的手指也只是随便抠挖了一下自己干涩后x_u_e的内壁,就立马将东西捅进来了。

  “啊——”少主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你好紧啊。”

  这句赞美,对于干百仁来说,却是最大的羞辱。干百仁浑身都气得颤抖起来,可这样的颤抖对于少主来说却是一种享受。其实r_ou_体上的痛苦倒不是很大,干百仁是吃惯苦的,而且少主的那根还没发育好的,细细长长,倒不算很大,还沾满了药膏润滑,总是心理上的痛苦大一些。

  少主自顾自地摇动起腰身来,他不断抽c-h-a着干百仁的内壁,感觉干百仁那从来没侵犯过的地方欲拒还迎般的吸着自己的ya-ng具,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觉。“舅舅,原来干男人屁眼是这么爽的,怪不得你那么喜欢!”少主一边喘着气一边愉快地说,“舅舅,你吸得我好爽!”

  干百仁羞愤欲死,但是身体却无法反抗,只能无奈地忍受着少年的侵占。他的手臂,本来是肌r_ou_饱满的,挥舞百斤重的大关刀就犹如小孩摇动竹枝一样轻易,现在,他的手却干枯如同柴枝,只能在痛苦的时候无力地颤抖。

  军医坐在了男人的身体上,自然感觉到他肌r_ou_那痛苦的抽搐,只淡然一笑,道:“你叫干百仁……若让百人干了,不知会如何?”干百仁虽没开口,但那紧张颤抖的肌r_ou_就已经暴露了他刻意掩藏的恐惧。

  城内骤然杀声四起,原是俘虏反抗了。想来俘虏挑在这个时候反抗,也必然与军医有关。城里俘虏起义,军队群龙无首,失城是必然的了,只是干百仁的下场是如何呢?是被军医所杀?还是真的被百人干了?贺鹤儿和同涂狐君都没知道。因为当杀声四起的时候,他们选择跑到外面看情况。

  无论是贺鹤儿还是同涂狐君,都是第一次看到实打实的战争场面——贺鹤儿看过的是荧幕上遥远而艺术的纪录片和战争片,而同涂狐君,在谪凡后,也曾当过一世的将军,却守城失败而死。战争的血腥和残酷,是同涂三毒的最初源泉。

  城内似乎只剩下两个动作——杀,被杀。满城都是血与刀的碰撞,打碎的是一个个家庭、一个个的人生。贺鹤儿和同涂狐君依旧是隐形人,置身事外地游走在满布血污和尸体的街道上。

  他们不需要杀,也不会被杀。

  贺鹤儿已被触目惊心的疮痍刺伤了眼,他不堪看这一切,只闭着眼睛,扯着同涂的衣袖,由同涂带着他走到城外。

  这是永生的同涂狐君有记忆的第一次接触死亡,第一次接触死亡,就接触了这么大的数量,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然而,历劫和道学的根茎盘在心中,又让他没有过分的震撼。他仍是保持着一脸的优雅和淡然,缓慢而无声息地走动着。血不能染红他白色的衣裾分毫。

  他本以为自己全然置身事外,却有一个孩童打破了他的想法。他看到一个总角的儿童站在他跟前,张大了水灵灵的一双眼睛,露出了笑容——同涂狐君仿佛能感知到,这个孩童拥有很纯粹的魂灵,所以能看见仙人的身姿。同涂狐君为这个孩童的笑容而触动了。这个孩子长得并不是十分漂亮,而落魄的生活也让他灰头土脸,然而,那一双因为笑而弯弯的大眼睛却璀璨如星,让同涂狐君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那个孩子笑了,仿佛要说什么的时候,猛然的一枝箭从他胸口穿过,他的童稚的音色刚上了喉咙,却又骤然溃败,只散成一声凄厉的呻吟,然后就灭绝了这一生的气息。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同涂狐君的心仿佛被什么胀满了,闷闷的,痛痛的,却发不出声来。

  那孩童就那么倒下了,倒在了另一个人的尸体上——那个人或许是他的亲戚,或许是他的邻居,起码是他的同胞,他们的血r_ou_就这么在一起等待腐败。同涂狐君的心犹如被大力敲击的铜锣,不断震荡着尖锐的喧天响声,轰动着自己的耳膜。感觉到同涂狐君的驻足不前,贺鹤儿睁开了眼睛,却见到同涂一脸震荡之色,忙问道:“怎么了?”

  同涂狐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嘴巴开开合合,半晌,他只指着地上那尸体,说:“他刚刚还冲我笑。”

  不知怎的,贺鹤儿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同涂狐君见了,问道:“这是泪吗?”

  贺鹤儿抹了一把泪,羞怒道:“是又如何?我不但是天界第一聪明人,还是天界第一眼浅男!难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是‘眼浅’?”

  贺鹤儿不悦地说:“就是很容易感动,很容易流泪。”

  “就是‘爱哭’?”

  “不要用这么娘的形容词可以吗?”贺鹤儿羞怒道。

  同涂狐君心情不畅,却又因贺鹤儿的羞怒而稍微宽心了些,也不知端的。只是二人离开了这充满死亡的城池后,却停留在城池的后山上。日落余晖洒落,从山顶上俯瞰,染满残阳的城池就像是浸在了血里一般,泛着太阳回光返照的光泽。同涂狐君呆坐在山上,呆望着山下,心中十分茫然。他既是神,却又要白白看着这些生灵涂炭?他既是神,明知生死有命,却又为之触动?

  在血色的残阳中,贺鹤儿提了一个水壶来。同涂狐君没有说话,只看着夕阳中贺鹤儿的影子。贺鹤儿的姿态确实有点像鹤,身体纤细而柔软,颈脖颀长,线条优美,腰身狭窄,双腿修长纤细。同涂狐君自不知道贺鹤儿从小就被塑造形体,是要作为献祭的礼物送给河神的。只是命运辗转让他上天成了半人半仙。因此贺鹤儿虽然x_ing格猥琐,但形体仍是不错的。

  贺鹤儿回过头来,说:“你想为他们做点什么吧?”

  夕阳西下,日落月上。月色柔和地洒在山上,也洒在了城池上。经过了日头的鏖战,夜晚的城池也疲惫不堪地进入了死寂。城已是死城,自是鸦雀无声。但在同涂狐君的耳里,却是风声鹤唳,声声都是怨灵的凄厉叫喊。贺鹤儿将水壶递给了同涂狐君。同涂狐君将铜壶打开,倾倒出一些水滴在手心。他的手摊开,犹如荷叶一般盈盈舒展,又如荷叶一般能将水滴承载。只见那水滴在他手中滑动数周,便散发出银色的光泽。他又将手轻轻往上一抬,那水滴便银弹一般地顺风散落到山下的城池中。

  一时,天空聚拢起一团暗云,就堪堪压在城上。同涂狐君默念咒语,那宽大的衣服下摆出便延伸出八条又蓬松又宽大的狐狸尾巴。看着那月色下玉白的绒毛,贺鹤儿不禁压抑,原来同涂狐君是一头白狐呀!同涂狐君生而九尾,法力无边,虽然现在遗失了一尾,却仍是狐中的佼佼者。只见他咒语催动,暗云翻涌,便下起了雨来。这场雨下得并不猛烈,只是缓缓落下,伴着习习晚风,又是清凉怡人,润物无声。这场雨洗清了冤孽的血迹,让亡灵看清了前往来世的路。他们慢慢地行走着,明明已经是失去了形体的魂灵,却仍能感受到春雨滑过脸庞的喜悦,他们缓缓而行,缓缓而去,不必在人间游荡,不必生前受难死后无依,更不必徒添怨气,助长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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