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作死详细报告 作者:不想吃药qq【完结】(9)

2019-07-08  作者|标签:不想吃药qq 虐恋情深

  然而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实告诉他,属于他的厄运并没有结束。像电影倒带,一幕幕重现。他盲目的以为自己单方面放弃关昱礼,就能回归宁静,抬头便是一尺阳光,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地狱就在身后。

  高鉴昕对着摄像头微微扬起下颌,终端另一头的调-教师受到示意,颔首领命。

  秦徵听到皮靴的橡胶大底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视觉被剥夺,四肢被束缚,待宰的祭品一般,任何一个不属于自己制造出来的细微声音,都有如凌迟前的暗示,他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哑声问:“谁?”

  回答他的是机括冰凉的启动声,身下的床呈正向升起,整个人直立起来,感官更清晰,他几乎能闻到对方呼吸的s-hi热气息,近在咫尺。

  “你是谁……嗯唔!唔——!!!”

  嘴里被塞进一个球形口-塞,来不及恐惧,扎在皮带里的衣摆被抽-出,微凉的空气和恐惧,让皮肤立时布满寒栗。

  剪刀不顾鼻腔发出的多此一举的抗议,咔嚓咔嚓,慢条斯理的剪开布料,不多时,江珑难得善心一次提供的polo衫便四分五裂,只剩下卡在束缚带里没落下的几片残余布料。

  精心塑形和美化过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调-教师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挑挑眉毛,似乎在对高鉴昕无声的感叹——真是一副极品身体。

  不见一丝瑕疵,毛孔几乎为零,肤色介于象牙白和小麦粉之间,像凝聚珍珠精华,细腻荧美,触感较之女人更胜一筹,而上半身线条紧致,有男x_ing的饱满柔韧,更有独属于男x_ing的张力和强悍,力与美的协调呼应,每缕曲线起伏都像在无言诉说一个诱-惑的邀请。

  更难得的是,残余的布料如同战败的老兵,奄奄一息仍拼死坚守故土春-光,胸前别致的嫩-红在褴褛布条间若隐若现,比起直白袒-露,别有一番萧条而绝望的美-感。

  鞭子落下的一瞬间,秦徵整个人一抖,下一鞭到来前的间隙,能让他充分体会到放大到极致的惊恐,鞭子留皮肤上的除了痛感,还有水迹蒸发的冰凉,而后麻痒迅速占领感官,以电流的速度放s_h_è 至四肢百骸,鼠-蹊的敏感度被一鞭唤-醒。

  ……

  镜头前是一只放大的电动r-u-胶-木奉,全方位展示这是一只仿欧美-尺-寸的吹-潮神器。

  “cao-你-妈!”

  关昱礼的咆哮怒吼丝毫影响不了沉迷于难得遇到一具好躯体的调-教师,那位蒙面的调-教师甚至是不怕死的摁开了开关,对着镜头前的观众普及强力档的震撼模式,接下来的一幕,将是情-趣-用具发明伊始,首次面向观众,步骤最为清晰的使用流程。

  “把全市所有bds-m俱-乐-部都他-妈给我抄了!”关昱礼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显示器,“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公司公共邮箱收到视频文件开始,关昱礼手下的人第一时间关闭邮箱使用功能,并且追查公司内部各个下载端口,另一部分人凭着邮件来源进行追踪,这会能近距离观赏老板发疯的就只剩江珑了。

  “关总。”

  双手支桌的关昱礼霍然转身,江珑吓得一个哆嗦。

  关昱礼的目光如有实质,X光似的穿透江珑淡定的伪装,在对方快要弃械投降的时候,关昱礼沉声说:“你把经过再交待一遍。”

  江珑吁了口气,重新交待事先就整理好的说辞:“我在等关总的时候,遇到了秦徵,他说约了人谈合约的事,我气不过,和他争执了几句,引起了服务台的注意,他当时很窘迫,我也正好不想看到他,就把卡借给他去更衣室换衣服……”

  关昱礼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舌头给拔掉。

  秦徵当时就在更衣室,这个结论无疑就是在拿钝刀子割他的心,秦徵听到他的对话时承受怎样的痛苦,那么这会,他就在承受怎样的痛苦。

第7章 7

  俱-乐-部服务台的小姐只记得来时穿着西装的秦徵,而何时离开,就毫无印象了。

  关昱礼当局者迷,幸亏江珑提醒才想起,秦徵离开时换了衣服,服务台的当然不会有印象。

  于是紧急调取监控记录,当那个穿着休闲装颓败的身影出现在监控显示里边,关昱礼之前隐约的猜测终于验证了事实。

  秦徵一定是听到了他的对话。

  其实他的初衷并非是刻意要瞒着秦徵,无非是对肖芹峥的恨意作祟,骗自己也骗着秦徵,只当那人已经死了。当然,他的本意也可以理解为,秦徵在他心目中什么都不是,玩物而已,又有何立场来了解他的过去。

  这样一年两年七年过去,这段关系羁绊的时间长得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他没有腻味秦徵,有肖芹峥的替身这个原因在里边,更多的是,秦徵率真的天x_ing吸引着他,和任何一个乖顺的床伴都不同。

  他自私的cao控着游戏,适时更新,让它多元化、趣味化,让秦徵在明知道自己是替身的情况下,仍然傻傻的捧着真心,期望能得到回报。

  试问,如果他知道肖芹峥并没有死,还会那么傻么?

  如果他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知道了肖芹峥没有死……

  关昱礼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掀翻了显示器,拨通一个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一阵死寂,接着传来桀桀的笑声:“……你猜得倒是快,准备的道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啧啧啧……”

  关昱礼的声音异常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高鉴昕y-in阳怪气的叹道:“我以为你会痛心疾首的先问我替身的情况怎么样。”

  ………………

  比起高鉴昕故意加注给他的绝望,如蛆附骨的欲-望反倒更折磨人一些。

  电话两端因着高鉴昕明显挑拨离间的问话而陷入一种浓稠的静默。

  不急不躁的电动振幅声中,关昱礼的笑声也不急不躁,好似高鉴昕在逗他玩,让他听到这辈子最扯的笑话。

  “切!你给他下-药玩这些玩具,不是为了问我肖芹峥的下落么?我的人,难道这点欲-望还忍耐不了?”

  “哈哈哈,是吗,我倒是不相信,你要不要听听他怎么说。”

  高鉴昕把电话对准扬声器,秦徵的口-塞被调-教师松开,他舔-了舔唇角,边专心的呻-吟,边哑声求着:“求你……我想要……”

  “要谁呢?”调-教师柔声问。

  关昱礼紧紧攥着手机,那边传来他的小宠物一波高过一波的娇-喘:“嗯啊……谁、都行,谁都行……嗯嗯……”

  “听见没?”高鉴昕在电话里字字如刀:“从前的小峥是不爱你,如今的小徵是谁都行,呵呵,这种东西也敢替代小峥,你是不是饥不择食啊——”

  高鉴昕的声音微妙的一顿,以便对方能听到秦徵非常识趣的应和:“……cao-你-娘-的,就会用按-摩-木奉么……来啊!上真家伙啊……妈-的越脏越好……”

  垂手站在一边的江珑惊悚的盯着老板手中被捏的吱吱作响的电话,他有一种脖子被拧断的错觉。

  该暴怒的关昱礼今天却异常的有气质,不疾不徐的讽道:“你把人逮去就为证明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猜,你大概也是最近才知道肖芹峥没有死,我再猜猜,透露消息给你-的-人,是我妈,对吧?”

  “关太太原本不让我告诉你,不过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是的,即使你勾兑一百个受-精-卵,你母亲也不会放任你把任何一个男人领进关家的大门,肖芹峥你照顾不了,交给我吧。”

  “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关昱礼终于斯文扫地,他原先怎么就没看出来高鉴昕对肖芹峥存了这个心思。

  八年前的那一晚,肖芹峥明明已经身心都交付给自己,第二天却反悔,说他爱的是别人,cao-他-妈-的,这不是处心积虑的给他头上织绿帽么。

  无论用什么方法,肖芹峥都没把j-ian-夫供出来,他恨肖芹峥的两面三刀,更恨他对另一个男人的维护。

  原来自己恨了这么多年,却苦于找不到宣泄途径的敌人,就是高鉴昕!

  他这会就恨不能冲去医院拔氧气管,cao=他=妈=的狗男男!(拔氧气管只是打比方,植物人好像能自主呼吸)

  气归气,关昱礼还没失去理智,转念一想,高鉴昕把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得知肖芹峥没死,再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些事出来,不就是激怒他,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把肖芹峥丢给他么。

  “不行,肖芹峥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人,你就巴巴的眼红吧。”

  高鉴昕面色一沉,“你就不担心小宠物被玩-坏了?”

  关昱礼道:“本市没几家这种变-态的俱-乐-部,我不急,一家一家搜。等我自己搜到,你就等着我喂你吃-屎-吃撑。”

  “呵呵,那我就等着你来。”

  高鉴昕笑道:“反正你我都不急,急的是药效,你可以一家一家俱-乐-部的搜,我也能一家一家医院的搜,咱们走着瞧。”

  电话挂断,调-教师对着摄像头说:“人不行了,全身抽-搐,四肢痉-挛,必须要尽快按-摩yin-jin纾解。”

  高鉴昕气急败坏道:“别让他太快活,分寸把握好。”

  他厌恶秦徵那张脸,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能钝刀子割烂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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