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上 by:雾容【完结】(22)

2019-02-18  作者|标签:雾容

你怎么知道燕裘是Gay?”

林安对十六的态度还算满意,伸了把懒腰,也就不拿乔,轻轻淡淡地述说:“呵,燕裘从来没有隐瞒性向,大家都知道

他是同性恋,当然还会有想要‘拯救’他的人,但从来只会失败。哼,傻透了,性向有那么容易被扭转吗?”

“他……没有隐瞒?”

“嗯,就连回绝告白也很直接,只说‘我不喜欢女人’,哈哈,有种。”

“我怎么不知道?”十六难以置信地低喃,他以为了解球球,但他是在几个月之前才知道这回事,还是球球主动出柜的

“因为你刚转学。”林安挑眉,似乎想到些什么,便一脸兴味地挨过去,语气有些暧昧:“我听你说你很崇拜燕裘的爸

爸,对吗?”

十六轻点头,狐疑地睐向林安,感觉这话外有话:“是呀,怎么了?”

林安突然嘿嘿阴笑,视线移向另一处,十六直觉地回头,就见到燕裘和肖缇正往这边走来,50M短跑刚刚完毕,肖缇在

挥手,阳光下的笑容特别甜美,十六反射般挥手回应,心中感叹这孩子太乖,太讨人喜欢。

燕裘在微笑,十六也禁不住微笑。

“唉,你的机会来了。”

这话莫明得紧,十六猛然回头,差点把脖子给扭到,而穿一身运动服英姿飒爽的短发女孩则舒展着筋骨,施施然走向女

子跳高赛场。

十六来不及问清楚那话是什么意思,满腹狐疑,机会?什么机会?

“你们在说什么?”燕裘轻声问。

十六回过神来,他刚才在挖球球私隐,免不了感到尴尬,结结巴巴的:“就是谈……谈谈……”

“嗯?”燕裘扬眉,弯身掂起林安的素描本,白纸上炭笔绘画男生立体的五官,男生正放目远眺,似乎凝神思索,表情

有些深沉。眼眸从画象转到真人身上,燕裘看见那一脸慌张,便说:“谈画?”

十六眼睛一亮,立即比手划脚地顺着编:“是的,就是谈画的事,林安画得真棒,果不愧是美术特别生,未来的大画家

。”

“嗯,林安的画技是好。”

过了这一关,十六暗暗松了口气,庆幸球球不爱胡思乱想追根究底。

燕裘淡笑,肖缇从背包里拎出水壶,将自榨的果汁递给两人,也瞄了一眼画册,由衷地赞叹:“很漂亮,水牛,你沉思

的时候好正经。”

“我平时就不正经吗?”十六撇了撇唇,甚为不满,他这成熟的大人被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儿吐糟,能舒服吗?

燕裘凉凉地掺了一句:“平时太容易激动。”

十六蔫了,嘀咕:“男人热血一点有错么?像肖缇就太贤惠了。”

肖缇刚刚拧开瓶盖的果汁洒了,哀怨地瞅了这头牛一眼。

“你就知道找借口。”燕裘轻叹:“真应该好好改掉这冲动性子,很容易……吃亏。”

“我这性子没什么不好。”十六扬颌,神采飞扬,笑得别提有多嚣张:“男人嘛,活得潇洒就好。”

燕裘支了支眼镜,笑叹:“你这该叫做死性不改。”

儿子的笑脸仿佛铺天盖地,过去球球常骂他这话,于是山民小子一脸陶醉,沉浸在怀旧的思潮中不能自拔。

肖缇大眼睛猛地眨动,才张嘴就见到燕裘轻轻摇头,于是他闭上嘴,眼里尽是惊诧。

阮元沛到来就见着吴水牛这花痴模样,差点没一头扑地上去,他扶额重叹,就不知道这小子怎能在燕裘身边混这么长时

间,任谁被变态地关注着,都会反感吧?想着,他脚下犹如乘风,快步走过去。

“水牛。”

十六梦醒,惊喜好似微风吹皱湖面,在脸上迅速泛开:“咦,你怎么来了?”

阮元沛习惯地抬手按住小平头搓了搓:“忘了吗?是你让我来的。”

听这说法,十六是记得之前有提起过,但也只是随口说说轻了,当刑侦队队长哪有这美国时间,可阮元沛就是来了。

猜透他的疑惑,阮元沛失笑:“只要合理安排时间,没有遇上特殊情况,我就能腾出时间。”

十六眯起眼睛睨着阮元沛:“你可别偷懒。”

阮元沛苦笑,不置可否,他实在不想指出,最拼命的是燕十六,但最会摸鱼的同是燕十六,是谁上班的时候给儿子去电

话呢?又是谁成天指使队员给儿子送爱心补品呢?也就燕十六能把人使唤得那般心安理得,让他也‘获益不浅’,学上

一身假公际私的好手段。

十六不知阮元沛已经心思百转,记得身边还有人,连忙介绍:“肖缇,这是我的……养父阮元沛,这是肖缇,我的同学

,至于燕裘……”

十六偷偷观察儿子的脸色,看见燕裘脸色淡漠,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排斥,这才松了口气。

“过得还好?”阮元沛轻声问好。

燕裘点头,接着侧耳倾听广播,就提醒有些得意忘形的人:“是十项全能,水牛,你该去报到了。”

“嗯,看我的。”十六给三人比了比大拇指,信心十足地走向110米跨栏的赛道。

目送他离开,燕裘将手中袋子交给肖缇:“你先过去,我一会就来。”

肖缇看了燕裘一眼,再对阮元沛点点头,就提着袋子追上步速极高的吴水牛。

阮元沛悄悄移眸睐向燕裘,感觉这小子有话要说,便不动声色,静待下文。

果然,燕裘从背包里掏出一只牛皮纸信封:“还给你。”

阮元沛没有接,看着原封不动的钱,他只觉头痛:“要还给我,也不差些时日。”

“我不会用。”燕裘把钱按在阮元沛胸膛上,淡淡地说:“他没有告诉你,我恨你吗?我不用你的钱。”

他?阮元沛侧头看向起跑点上的人,眉头轻蹙。

不用回答,燕裘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人隐瞒了一切,又或者该说忽略。

阮元沛也明白了,虽然他一直感觉燕裘不会原谅自己,但这样明确的表达还是第一次。水牛那小子是知道的,却没有告

知,大概是希望他们能和解。只是眼见燕裘犹如北极冰山般毫不松动的冷脸,他明白有些事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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