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公子于歌(中)【完结】(51)

2019-02-18  作者|标签:公子歌 公子于歌

“下就下,管他是十八层,还是一百层,反正我总是跟着你,咱们在一块就行,嗯……”

巨大全根而入,被汗水打- shi -的耻毛连接在一起,手机从凌志刚的手里落在了地毯上,他紧紧抱住钟鸣,说:“我等这一刻太久了,鸣鸣,你感受到了么,咱们连为一体了……”

钟鸣的臀缝被男人那粗硬的耻毛摩擦着,他瞪着失神的眼睛,喃喃自语一般说:“都……都进去了?”

“嗯。”凌志刚亲了亲他的嘴巴,捉着他的手摸到了两人- jiao -合处,紧小的- xue -口箍着凌志刚那根粗壮火热的巨- jing -,流出一点血迹,钟鸣立即缩回了手,满脸通红地说:“你……你不是人……”

雄根被- xue -肉吸的紧紧的,前所未有的快感直灌四肢百骸,带给凌志刚的震撼,是他这一生绝无仅有的体验。他激动的语无伦次,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一只手熟稔地捏着钟鸣胸前已经被他啃肿的- ru -头:“哪里不是人?”

“哪儿都不是……”

凌志刚就笑了,精壮有力的身躯开始缓缓拱动,因为惊人的粗长,他轻易就顶到了一点凸起,钟鸣立即颤抖了一下,惊慌地叫道:“别……别顶那儿……”

凌志刚放缓了动作,轻轻磨了磨:“这儿?”

钟鸣脸色通红,流着汗点头。

“好,不顶那……不……顶!”男人忽然捧住他的臀,全根插了进去,钟鸣一下子尖叫出声,男人就摆动着结实的健臀凶狠地研磨。

看见钟鸣那种爽到津液直流的模样,凌志刚哪里还忍得下去,他双手捏住对方的臀瓣,用力掰开,粗壮有力的巨根一下一下深深撞入通红的小- xue -,汩汩黏液自- xue -口溢出,连身下的地毯都- shi -了一片。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钟鸣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道:“我……我不行了,要坏了……停下……不不,别停……停停停……别停……”

钟鸣已经丧失了意识开始语无伦次,凌志刚立即双眼赤红地狠狠吻了上去,摆动胯部狠狠- chou -插,硕大的龟- tou -一次次捣开肠道,不顾钟鸣的疯狂扭动,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简直是将钟鸣往死里干。

“太深了……里头受不了了……”

“不是你让快的?”凌志刚将敏感点撞的发麻,钟鸣的后- xue -骤然缩得死紧,将巨根一阵吸吮挤压,凌志刚浑身颤栗,地吼道:“宝贝,我的宝贝,我要- she -了……”

他一阵急速而疯狂地抽送,痉挛从小- xue -伸出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钟鸣尖叫出声,凌志刚一把搂住钟鸣的头:“呃……呃……呃……”

滚烫的- jing -液一股一股不断地喷向钟鸣的G点,钟鸣不停的发抖,双腿忍不住一直痉挛。

凌志刚松开钟鸣一看,只见钟鸣睁着失焦的眼睛,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身体一直抽搐,男人吓了一跳,慌忙坐起来,将钟鸣抱在怀里:“宝贝?”

“你……你不是人……”钟鸣说完就在男人的怀里晕了过去。

等到钟鸣再醒过来,是在卧室里头,钟鸣睁着失神的眼睛,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跑也不是报警,而是从自己洒落在床头上的衣裳里头掏出手机,百度什么叫“强女干”。

百度出来之后,他就爬了起来,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和脸上的眼泪,给一旁的禽善读百科里头的内容。

“强女干,又叫- xing -暴力,- xing -侵犯,是一种违背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手段,强迫被害人进行- xing -行为的一种行为。在所有的国家,强女干行为都属于犯罪行为! ”

为了表示愤怒,他特意加大了最后一句话的音量,然后眼泪又掉出来了,说:“我要告你,叫你坐牢! ”

凌志刚眯看眼睛看着他,忽然夺过他手里的手机,往下又翻了翻,然后又递给他,说:“读下面这段。”

钟鸣拿起来一看,就见后头接着说:

“一个强女干罪的构成要件主要有以下几个关键:第一,强女干罪的主体必须是男- xing -,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女- xing -是不可能强女干男- xing -的。

他脸色一白,就见紧接着写道:

“强女干的客体必须是女- xing -,也就是说中国的刑法认为:男- xing -是没法被强女干的。”

他就呆住了,抬头看着凌志刚床事后有些异样潮红的睑。

“法律不保护你,你别逞强了,老老实实跟着我。而且……”凌志刚忽然靠近了一点,健壮匀称的胸肌散发着无穷热力:“你确定刚才你不是自愿的? ”

钟鸣终干崩溃了,“哇” 一声哭了出来,哭声震天,蔫了一样的模样勾起了凌志刚的胃口,立马又扑了上来。

这一回钟鸣不吵不闹了,红着眼一个劲求饶:“你……你能不能温柔点,别那么狠……”

一向凶狠的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噙住了他有些红肿的嘴唇,呢喃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么,我觉得我前三十年,都他妈白活了……宽大的床上两个体型差距悬殊的身体彼此纠缠,钟鸣清秀帅气的面庞一片潮红,在汗- shi -的摩擦中意乱情迷。凌志刚忽然捏着他的下巴问:“你爱不爱我?”

钟鸣被- cao -的实在受不了,哆嗦着喊道:“不爱!”

“不爱?”凌志刚越- cao -越急,狠命搂向他,研磨着要- she -向他身体最深处。

“爱不爱?”

钟鸣被- she -怕了,哆嗦着说:“爱……爱……,你别- she -在里头了……啊……啊……”

凌志刚浑身颤栗,爽的打了个哆嗦:“- cao -,真他妈爽……”

仿佛浑身的精髓都被钟鸣给吸走了,这感觉强烈又震撼。

钟鸣回想了他跟凌志刚认识的点点滴滴,忽然无比沮丧地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从一开始的抗争到最后原来一点作用也没用上,他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被“强上”的命运。

他这就算不是被强女干,也酸涩被诱女干,他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

最让他羞愧的,是他在这场床事当中的态度,他到最后的时候,确实被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俘获了,这感觉是他从前从未感受过的,无法想象的,疼痛不止是疼痛,痛快也不止是痛快,让人欲生欲死,他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臣服在凌志刚强势的攻击之下,把自己完全奉献了出去。

身体是的归属确实能左右到一个人的思想,这于钟鸣而言才是最可怕的。钟鸣一向坚定的立场忽然动摇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做了他最擅长的事情,他跑了。

逃跑对于钟鸣来说是一件异常辛苦的事情,凌志刚或许昨天晚上很尽兴,所以第二天睡的非常香甜,钟鸣拿了凌志刚的钱包,偷偷穿好衣服爬起来,两条腿还像是合不拢的颤抖,腿一软差一点又趴在地上。他勉强坚持着出了门,忍受着后头辛辣的疼痛,开始一瘸一拐地往大路上跑。

在他遭遇了人生的灭顶之灾之后,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他,他刚跑到大路上没多久,就搭上了一条顺路车,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见他大冬天满额头都是汗水地在路上跑,就在他跟前停了下来,问他需不需要搭车。

钟鸣想也不想立即就答应了,也不怕坐上黑车,他现在最大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除此之外其他危险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他一直搭车搭到市里面,这才下了车,他站在路边掏出凌志刚的那个钱包看了一眼,发现里头满满的都是红票子,这才吁了一口气,立马打的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趟通往他们老家的火车票。

整个过程中他的大脑都是有点缺氧的,做什么全凭一股子冲动,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唯一可以逃的地方,似乎就是他们老家,因为只要那里他才熟悉。正值假期,火车上人满为患,他没买到坐票,只好在过道里站着,可是站了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后头实在太疼,他就挤到了车厢和车厢之间的洗手间那儿,找了一个空位蹲了下来。

虽然是大雪天,可是火车里却异常闷热,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买东西的火车服务人员叫醒他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那服务员吓了一跳,随即笑了笑说:“小伙子,让一下道,我把车子推过去。”

他赶紧避到一边,身边有个农民工模样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说:“小伙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呀?”

钟鸣笑了笑,朝洗手台的镜子那里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自己惨白的嘴唇和散发着异样潮红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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