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开车 作者:罗再說/罗再说(下)【完结】(20)

2019-07-05  作者|标签:罗再說 罗再说

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

从贺情的角度看,能看到应与将正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臂捞起他的腿挎到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正刚刚把他的内裤勾着边儿扔到床上。

甚至能看到应与将低垂着头的弧度,眼睫,鼻梁,薄唇的线条,以及半`裸的上身,宽阔的肩,松松垮垮搭在腹上的浴袍。

他还没来得及吭声,耳边响起隐约的车辆鸣笛声,以及应与将的一句:“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贺情憋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来,张嘴又想骂:“我他妈哪儿记得……”

他大脑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下`身落入一个s-hi热之地,再低头一看应与将微鼓的双腮,深邃而沾染着情`欲的眼神,整个人都要炸裂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贺情细细享受着这新奇的感觉,浑身过电一般的触感一浪盖过一浪。

他双腿甚至不受控制地并拢,挤得应与将闷哼出声,嘴角的s-hi漉漉连带着一股子有力的兽欲,磨得他浑身酥软,像干涸在水岸边的鱼,拼命地抓着沙发上可能被抱在怀里的枕头。

也不顾别的了,贺情侧过脸去咬枕头,一阵呜咽呻吟,余光瞟到楼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路灯车辆,更是不吝啬喉间的隐欲。

他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开,砸倒了一旁桌子上的空高脚杯,被子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颤抖着全身,奈何身子根本蜷缩不了,因为被应与将强制x_ing地摁着双腿,捏着腰身,只得攥着沙发布一次次地哼哼。

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应与将舌尖每次一翻卷儿就能勾得贺情神魂颠倒,贺情下意识地粗喘着,仰起脖颈,耳根一片滚烫,崩溃出声。

脖颈扬起的弧度在欲晚的天色照耀下,美得像画笔绘制一般,在城市的这个角落,洋洋洒洒出一股隐秘的情爱意味。

应与将把口中之物放出,顺着又吻了一边,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侧过脸去啄吻贺情大腿内侧,一点儿一点儿地叼着咬。

一边咬一边恶狠狠地问:“几天?”

贺情被这么一折腾,终是示弱了,抓着他的头,指腹一遍遍碾磨过他的后脑勺,双腿仍然不自觉地闭拢,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喃喃道:“十天……十天……”

他不知道应与将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生疏着也不太会,完事儿了只知道笨拙地啄吻,一双大手掐在贺情一截白净的腰上,勒出了醒目的红痕。

贺情喘着气,只看得到应与将身上雪白的浴袍撑起了一大块,烫得他瞳膜都跟着开始发烫。

还没等他看个够,应与将就捉着他的脚腕把人往身前一拖,翻了个面儿,大手摁压在背脊上,按出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这会儿贺情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了,心中暗骂这熊玩意儿怎么这一回来就那么粗暴。

应与将冷着脸走到床头边,把百叶窗放下了一半,留了一半出来,又跨到贺情身上,欺身压了下去。

冲撞一波接着一波,鼻尖萦绕着一股液体的Cao莓味儿,贺情眯着眼去看地上扔着的粉色管状物,心中大骂一句流氓。

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再说了这个姿势,他真的觉得太奇怪了,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这么跪趴着像什么似的,现在天色暗下来,都能从镜子里面瞅着一点儿影子,看应与将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的腰一阵狠撞,太他妈……

爽了。

贺情没功夫走神,趴着在沙发靠背上,腰背上搭着那件已被弄脏的浴袍,喉间呻吟破碎不堪,什么句子都被换着花样喊完了,全是应与将瞎教的。

他被顶得眼前一片眩晕,已经听不进去应与将低吼着说什么荤话,眯着双桃花眼闷闷地流眼泪,止都止不住,擦了还流,最后脸蛋儿一滚,干脆全擦在沙发上。

应与将动作一深一浅的,到后来都没浅了,一次比一次往里捅得深,贺情感觉小腹都快他妈有个形儿了,神智回来了点,刚想往后蹬腿把人踹下去……

“以后,什么不要再见了那种话,你不要再说。”

他听到应与将如是说,一下就停了动作,咬着牙骂:“你自己先溜的……恶人先告状……还害得老子打架……进局子了你知道吗!”

应与将粗喘着去吻他脖根儿后的一片软r_ou_,下`身动作也没停歇着:“所以我回来了,怕你出事儿。”

贺情闻言又是一阵扑腾,腿软得使不上劲儿,侧过头瞪着眼说:“快滚下去!本来没事儿,都要,都要被你给玩儿死了!”

应与将身子稍微往后退了点儿,又猛地往前一刺,刺得贺情感觉脊梁骨都通了电,浑身的汗跟水里捞起来似的,他双目失神地垂下头去看,下巴又被身后的男人紧紧钳制住,被迫昂起来看向落地窗外。

浑身火热的变化骗不了人,但贺情本来就犟,嘴上还是不饶他,声儿都叫哑了,脆着嗓道:“你他妈……就想让所有人都看着我……”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了他的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了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的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膀上一阵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贺情,浑身都是我的印儿。”

贺情脸红,胳膊交叉着往脸上遮掩,再抖落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只得胡乱地跟着应与将的一句句带着强势霸道,又深情露骨的话“嗯”了一遍又一遍。

再过了会儿,贺情双手抓住那浴袍都要给撕碎扔到一边儿去,边哭边喊,应与将尼玛个混蛋玩意儿,老子不要了,快缴枪了吧,太胀了。

应与将闻言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大刀阔斧了些。

贺情眼角的泪,他都吻不干净,一睁眼,发红的眼尾像烙过铁似的,原本澄明的眼底蒙上一层水雾,浑身颤栗不止。

看得应与将都觉得,贺情那忽闪忽闪的眼睫毛一定是把画扇,扇出一股子春风,卷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迷了他的一颗七窍玲珑心……

两人撞得沙发都移了位,旁边落地大灯都快倒了,贺情哑着嗓子再也叫不出声来,又回归了之前猫儿般的状态,缩在一处,脚趾都蜷曲了点儿,一只腿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搭在应与将肩上,小腹平坦起伏,眼瞧着应与将慢慢儿退出去。

“我Cao……你……”

贺情半躺着大口喘气儿,刚想说话又被堵了嘴唇,呜咽着又认命般地缠上应与将有力的腰腹,抬起头吻了吻他硬朗的,微微凸起的眉骨。

又被摁到沙发上时,贺情绝望地看着窗外已黑下来的天,太古里对面一栋栋金碧辉煌的平楼看得他眼冒金星:“八点多我们家还吃年饭呢……你这样儿,我怎么去啊……”

应与将停了动作,微微粗喘着气,搂上他,亲亲他的耳畔,说:“想你想疯了。”

一听他这么讲,贺情又有点儿心软了,侧过脸用鼻尖蹭蹭应与将:“你跟我一块儿去么?你今晚一个人在酒店太惨了。”

“不行。”

应与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贺情,喉间的酒味儿已散得差不多了,但一开口那沉沉的嗓还是把贺情爱得五迷三道的:“我藏不住。”

他说,我眼神里,藏不住。

当时贺情正跪趴着,眼神定定地盯着窗外银杏落叶,凛冽寒风。

他听完应与将这么说,忽然想到除夕那一晚成都满天的小小飞雪。

跟应与将一样,纷飞入他的世间,来到原本不怎么会下雪的南方。

只希望,那雪能积起来。

贺情转过身子搂住身上男人的脖颈,送上一个深吻,脑子里静静地想。

这雪,可一定要积起来。

第五十章

那天贺情在床上趴了半把个小时才冲了个澡收拾好,下楼开着车往家那边走了。

成都冬季的天气要是不出太阳,简直就不是人呆的,手一伸出去点儿,刺骨的冰凉。

他手机上还显示着他爸的几个未接来电,兜里揣着野马的钥匙,一颠儿一颠儿的往饭厅走,一路上遇到好几个出来抽烟的亲戚,叔叔伯伯的,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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