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作者:青云待雨时【完结】(13)

2019-07-01  作者|标签:青云待雨时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跟疯狗小朋友斗智撕扯都比跟大人谈笑愉快点。

  白砚突然心情又不好了,这真是没法说道理。

  重点难道不是,他现在内外交困?

  没法说道理的裴挚开着车,心情有点小荡漾。

  可能是因为他哥这次没鱼死网破地把他赶走,可能是因为刚才想到过“男人至死是少年”,可能是因为他们今晚来的地方。忍不住啊,顶着十万伏的高压又想起了他们以前。

  转回头,青春岁月再从裴挚十六岁那年的木吉他说起。

  那年他被他爸关了几天,没关服。

  眼见着要上学了,他爸终于想通决定退一步,跟他说,想玩极限登山就好好玩儿,别像小孩过家家。

  过家家就不是他能干的事儿,裴少爷看准什么事就一定要办成,从那个五月起,他开始玩命地健身。

  很意外的收获,一年多下来,他不仅身子变结实,全身都是腱子r_ou_,个头也刷刷拔高。

  少年时代的回忆好像一本褪色的相册,可是如今想起来,一切已经黑白的画面突然好像神奇地再次着色。

  裴挚清楚地记得,那天,电影学院外的林荫路,树叶格外绿。

  他靠着树干等了好久,白砚突然出现,他站直,惊觉他已经比白砚高了,突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属于男人的自豪感。

  对,他个头比白砚大,连身板也已经比白砚厚实,他很高很强壮,终于可以保护他哥了。

  白砚有些失笑地望着他,“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你怎么还自己过来。”

  那天他有篮球赛,是决赛,在市体育馆打。预赛和练习他都缠着白砚看了好多次,他挺希望他哥能坐在决赛的看台上,所以特意跑这一趟。

  他说:“反正路过,就叫上你一块儿过去呗。”

  那天的比赛,他们赢了。

  休息许久才去更衣室,那会儿队友都已经回家,只有白砚等他。

  白砚在更衣室等。

  裴挚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着一堵墙,他热血贲张。

  低头一看,下边那根东西直愣愣地立着,硬的快爆了,裴挚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滚烫,他用力地lū 。

  用手解决这种事儿,他拿着他哥的照片来过很多次,但没有哪回比这次舒爽。

  淋浴哗啦啦的响,他拔高声音冲外边叫了声:“哥!——”

  白砚清越的声音很快传来,“怎么了?”

  “没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别进来。”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声,他手动得越发快。

  单手划桨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颠来倒去,没多久,s_h_è 了。

  j-in-g液一股股喷溅在墙壁,滑落。他喘了会儿气,浇了好几捧水才把那东西全都冲下去。

  裴挚抹了把淋s-hi的头发,痛快,太痛快了……

  那时候的他忍得挺辛苦,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辛苦。

  饶是他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随便跟竹马哥哥说,“我在泡你……”

  还想干你。

  裴挚曾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战场后方的小岛,懵懂少年被美艳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恋。当时在某方面,白砚对他的吸引力,比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那种毫不逊色。

  当然,他们俩没那么大的年龄差,白砚只比他大两岁,但是,竹马哥哥身上的那股韵味对他这个愣头小子来说已经足够。

  岂止足够,简直太超过了。

  他躁动得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这一天,命运的伏线走到节点。

  可能小巷缠斗全身而退的恣意,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车开到经常去的这片旷野,裴挚还是热血沸腾,全身每个毛孔都安静不下来。

  旷野上有围着篝火笑闹的伙伴。

  裴挚把车停的离那伙人挺远。

  他最喜欢的悍马,他跟白砚靠在后座,各自一根烟,他叼在嘴里,白砚夹在指间。

  他侧头,有些心疼地瞧着白砚脸上被划出的红痕,“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儿,你就先走,我一个能顶十个,就那几个杂碎算个屁。你细皮嫩r_ou_的,扛不住伤。”

  白砚不高兴地问,“嫩r_ou_说谁呢?”

  他一根筋地回答,“嫩r_ou_说你。”

  得,上当了。

  白砚乐不可支,笑了。好看的眼睛映着远处的火光,在晦暗的后厢异常明亮。

  有风吹过,掠起白砚的头发。于是,竹马哥哥整张脸都明亮起来。

  白砚丰润的嘴唇微启,很清楚地对他吐出两个字,“嫩r_ou_。”那笑容像是挑衅又像是撩拨。

  裴挚没忍住,在自己意识到发生什么前,嘴已经在白砚脸上盖了个戳。

  嫩r_ou_亲你了,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男孩儿,嘴碰个脸真不算多大的事儿,特别,在当下可以被视为捉弄。

  所以白砚也只是怔了一瞬,一手推开他的脸,声音不无愉快,“走开,真是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

  裴挚突然有种被忽视的不满。

  他一下把烟掷到窗外,回头,想也没想,捧住白砚的脸,这次亲上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嘴唇。

  他看见白砚猝然睁大的眼睛,察觉贴着的人开始抵抗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地压制。

  很快,白砚手腕被他钳在手里,压倒一片。

  真像是一场缠斗。

  从胳膊、腿,整副躯干,到唇舌都是。

  白砚和他,都是。

  分开时,等着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白砚的脸气得通红,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间那支烟还颤颤巍巍地燃着。

  裴挚嘴里有了血腥味儿,但这一巴掌挨得挺值。

  他似乎看到了一片光明坦途,心里当真激动,他笑了出来,“哥,你也硬了。”

  原来白砚也喜欢男人,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不信,白砚喜欢男人,还有谁比他更合适。

  白砚没否认,怒色褪去不少,神色还有几分茫然。

  他靠过去,额头抵着白砚的头,就这样把憋了许久的话吐露出来,“哥,我喜欢你。”

  白砚推开他,用力抽了口烟。

  四目相对,许久。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

  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节点。

  突然,一股青烟慢悠悠地从白砚嘴里吐出来,模糊他的视线。可他看见,白砚笑了。

  那是什么样的风情啊。

  很快,白砚手里的烟头飞到窗外,他先是脖子一暖,而后嘴被堵上。

  这次,他的竹马哥哥亲上了他。

  他们都血气方刚,接下来的事不难想象。

  亲一会儿,还不足够。

  裴挚关上后座的车窗。

  这是他们第一次z_u_o爱。

  八月,车里有冷气,只有半扇前窗开着。

  明明余热未散的夜风吹不进来多少,可只是接吻和解裤子的动作,裴挚就出了一身的汗,身下的竹马哥哥也一样,鼻尖上有细密的汗珠。

  他啃上白砚的嘴就停不下来,手指解开白砚的裤子,他们俩都硬了。

  两个初尝x_ing事的男孩有无尽的好奇,别说x_ing别相同就不好奇,这是成年后,他们第一次看彼此的身体。

  裴挚第一次摸别人的x_ing器官,特地停下,撑起身子往下瞧,白砚干净的y-in茎个头也不小,虽然比不上他的。

  他握住自己的木奉子,龟*碰下白砚那家伙的圆头,打招呼似的,“嗨!”

  白砚衬衣大敞,胳膊遮住额头在他身下嗔笑,“你够了。”

  竹马哥哥胸口的皮肤白皙,胸肌弹x_ing而不突兀,r-u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裴挚头压下去,含住,吮咬。

  呼吸声急促起来,白砚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抓住他的头,压抑地呻吟。

  裴挚抓住他哥的x_ing器开始用手做活塞运动,把自己的东西不停朝白砚大腿拱,“你也摸我。”

  然后,白砚空出的手握住他。

  妈的,爽快!

  裴挚猛地堵住他哥的嘴。同样是打手枪,白砚出售跟他自己来完全不同,他魂都快飞上天了。

  他舌头在白砚嘴里翻搅,白砚也按住他的头,热切地回吻他。两个大男孩的粗喘声,在寂静的车厢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

  “砰砰砰!”有人敲窗,“裴挚!”

  白砚的身体瞬间紧绷,裴挚正爽在兴头上,转头一声吼,“滚!——”

  外边安静了,人走没走不知道。

  但没有人想停下。

  很快,互lū 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裴挚索x_ing拉开白砚的手,把他们俩的y-in茎握在一起,发了疯似的套弄起来。

  太爽快,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白砚先s_h_è 出来,黏糊的j-in-g液溅s-hi他的小腹,也弄s-hi他的手。

  几波s_h_è 过去,竹马哥哥到了不应期,在他身下挣扎,“停。”

  裴挚简直忘了自己姓什么,叫停也没停。

  就这样疯狂地继续本能地动作,粗喘着凑到白砚耳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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