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阿爸也热血 下 by:雾容【完结】(59)

2019-02-17  作者|标签:雾容

玻璃展示柜前,眼珠滴溜溜地转动,仔细观察那一块块在灯光下泛出金属光芒的,价值不菲的腕表,嘀咕:“原来我就

准备在他18岁的时候带他去报考驾照,然后送他一辆车子的,可是……”

后来的话,也听不见声音了,只见那嘴唇蠕动,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

阮元沛微笑不语,轻轻拍一记小子的后背,指向其中一块表。

“这个吗?”水牛支着脸仔细打量造型典雅大方的手表,看看价钱,是不低了,可是他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语气也掩不

住犹豫。

“小子,送礼物其实不一定得送名牌,如果你真要送他手表,不如找人订做一只。”

“订做?”

水牛稍稍思索,也觉得这提议不错,笑容再次绽放:“是,我真傻了,就一块腕表没有什么作用,就依你的吧,有你在

真是太好了,那这些钱还给你?”

“不,你寄回家吧。”男人真心笑开,其实他也不求什么,被需要就是最棒的回报。

水牛也不矫情,他和大夫人之间不带扭扭捏捏那套的,他把钱揣回兜里,心里定了个时间,决定把钱寄回吴家。

“嘿,那我来做大餐,庆祝我家老爹又有钱熨了。”

“熨?”

“嗯,他喜欢把钱熨得笔直,然后藏起来。”

“……”阮元沛虽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不至于闹出‘何不食肉糜’这种笑话来,可是见到这样穷酸的事件,唇角还是

够不了一阵抽搐,他甚至想到如果老人家把钱熨过头给烧起来热闹情况……太热闹了。

“嘿,穷人家呗,二毛五分也惜着花,哪像我们大手大脚的,等我工作挣钱了,再给他们改善生活就好。”水牛耸耸肩

,往前两步却见大夫人木头样杵着,就退两步把人牵着走:“对啦,顺道去把机票买了吧,反正也不差几天了,是不?

面对少年的希冀,阮元沛不能拒绝,虽然他认为机票从网上订购比较方便,不过……多走几里路就当是兜风吧。

“嗯,走吧。”

又是门铃清响,店员们只能探着唇角感叹美男们来去如风,挥一挥手,不留下半张钞票。

二人走出空调房,在烈日下走向小车,阮元沛一手挽住水年的腰,另一手拨打电话,当他们上车合上车门,暗处跟踪的

人也便衣警员逮住。

“这种杂碎,老子一分钟就能放倒了。”水牛趴在车窗上,低喃着,语气无比郁闷。

阮元沛却没有顺从他:“给我忍住,别给燕家机会,你想进少年监狱、回家种田或者远走他乡,从此销声匿迹?”

水牛一撇嘴,转移话题:“那个老大还没找着吗?效率真TMD低,他们在搞什么?”

阮元沛刚刚发动车子,听见水牛发牢骚,失笑:“他们把人困在城里已经很了不起,而且最近也削掉了他们不少人,估

计就快结束了。”

“嗯,尽快吧,不然拖久了,狗急跳墙,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指不定会背个炸弹到闹市搞自爆。大萝卜给我们看的

那份资料,不是说那混蛋有精神病嘛?”

“放心,这方面孔子懂得,他会安排。”

“那倒是。”

水牛摸摸脑门,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总是难以开怀……这事情一天不解决,就得不到安宁吧。

情人之间虽然没有心电感应,却有一颗特别关怀的心,阮元沛是感受到小子的不安,不禁放缓车速,单手把副驾驶座上

的人捞过来轻吻:“相信他们,事情会解决。”

少年感受鬓角温柔的轻吻,原本还烦躁不已的心情瞬间得到安抚,他自觉愉快多了,不示弱地嚷嚷:“我当然相信他们

。”

阮元沛笑而不语,车子在行进。

这里比起一般影视剧照中的祠堂更宽敞,长明灯守着神龛,映出墙上几幅画象的轮廓,僵硬呆板的目光似乎正与你目光

相接,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些遗照据说是老太爷发家以后找名家依照燕家一些遗物绘画的,燕家似乎也曾是一方乡绅,

而且曾经出过武状元,不过在燕老太爷那一代,是贫农。

祠堂是采用古式建筑设计,军练木搭的框,青砖砌成,还经过专业风水师设计,特别风凉水冷。夜风透棂,把屋子吹得

凉飕飕的,可长明灯的一撮火光却偏偏不带半丝摇曳,森森地令人毛骨悚然。

燕裘跪在祖先牌位前,把那些名字逐个参详过了,就从名字也能看出来一个家族几度的兴衰的过程,他发出几可不闻的

低叹。好一会,他确定没有人监视才迅速伸展双腿,要知道,即使有蒲团垫着,经历长时间跪坐仍然带来极大压力,由

脚板泛起延伸至大腿部分的麻痛感十分强烈,只要轻轻一碰就引起强烈刺痛。

突然有人轻敲门板,燕裘迅速转眸望去,只看见打在门板上的影子,让他想起最近被派来与他交朋友的堂弟,堂伯燕归

来的长子——燕青衡,才十五岁,清秀乖巧。他们之间并没有深交,但是这位堂弟却给他带来了面包和牛奶。

的确,午饭之前他被太爷爷罚跪,还来不及接近餐桌呢。

燕裘并不拒绝能带来饱足的食物,挪过去拿起堂弟的心意,缓缓进食。红豆面包和甜牛奶还有一块巧克力,燕裘并不喜

甜食,可是这些都是充饥的好选择,燕裘既感慨堂弟的细心,亦因为对方表现出的经验老到而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猜

测,仿佛每个人都习惯接受这样苛刻的惩罚……这是虐待。

想到有人过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也想到爸爸曾经在这个家活了十几年,他心里更加烦闷。

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沿用这种古老的惩罚手段,真是迂腐。

燕裘益发地厌恶这个地方,他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就像封建制度的缩影,整个家族以太爷爷马首是瞻,陈腐的以辈分

分阶级,长辈完全支配后辈,似乎系统性地患有斯德歌尔摩症,居然对这种不公平对待无怨无悔。这里没有人跟他讲道

理,没有人理解他的心情,更没有人将他的意愿当作一回事。

今天竟然还让心理医生来扭正他‘变态’的性向。

是,燕裘的确有设想过燕家有多糟糕,却也忍受不住这种侮辱,所以他才不断讥讽激怒那位心理学权威,换来跪祠堂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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