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锯战 作者:僖瓜团子/ronnie_vfs【完结】(24)

2019-06-29  作者|标签:僖瓜团子 ronnie_vfs

  徐飞顿时骂不出来了。他整个人一抖,小腿绷直,裤子挂在他脚踝上晃荡。梁轩道:“这样行吗?”腰又一挺。整根y-in茎都c-h-a到了徐飞的屁股里面。

  徐飞立刻被撑满了。后边又涨又酸又热又痛,还要死鸭子嘴硬,说:“勉强吧……”结果“吧”没说完,就颤抖地“啊”了一声。梁轩手抓着桌沿,屁股使劲地往前一顶,恰好就顶到了徐飞前列腺上。

  “这样呢?”梁轩又问他。徐飞睁圆眼瞪他,表达革命者的愤怒。梁轩却翘起嘴角,低了头吻他一记,伸手猛地把徐飞按在了桌面。徐飞后脑勺都差点撞上去,还没来得及抗议,两条腿就被梁轩抓着分开,又往前一拉——

  “梁轩!”徐飞短促地叫了一声,尾音发尖,像是在哭。

  梁轩那根r_ou_木奉死死地顶在了他屁股最里边。有那么一瞬间,徐飞都觉得自己要被刺穿。他挣扎着想动,梁轩却伸手按住他的胸口,另一手撑着他的大腿,道:“这样一定可以。”腰猛烈地挺动起来。

  桌子在他们身下刺啦啦地动。梁轩每顶一下,徐飞就要“恩”地叫一声,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夹带上隐约的哭音、和含糊不清的骂。“你妈的。”他忘了是自己要梁轩快点干他。“你怎么这么大——你是怪物吗——梁轩……梁轩……啊!恩恩恩——不——那里、那里——cao我——cao!”

  y-in茎在他屁股里肆意地进出。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喘息声,在餐厅里来回地飘荡。徐飞一手抓在桌沿,一手捉住了梁轩按着他的胳膊,挺立的y-in茎也随着动作左右地摆。他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梁轩粗暴的动作,那根滚烫的、把他屁股都要cao烂的r_ou_木奉,还有梁轩在他头顶上不成调的呻吟……

  徐飞咬着嘴唇,腿绷得笔直,s_h_è 了出来。

  j-in-g液打在了梁轩的下腹。一滴滴流下去,黏在y-in毛上面。梁轩闷哼一声,微微地俯身,更用力地cao徐飞的屁股。徐飞后边又软又酸,敏感得不行,被干了十几下就要求饶。他往上挺腰,屁股晃着,说:“梁轩……”

  梁轩却道:“让我s_h_è 在你里面。”

  徐飞脑袋一麻。只是听到这句话,就让他y-in茎又有兴奋的迹象。他喘息着摇头,去推梁轩的手,梁轩却伸出手指,拉扯徐飞挺立的r-u头,在徐飞呻吟低骂的时候往前耸动,埋在徐飞屁股里s_h_è 了出来。

  徐飞被s_h_è 得又是一抖。腿软下去,裤子终于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你妈逼……”徐飞喃喃地骂人,屁股下意识咬得死紧。梁轩挣红了脸,又往前挺动几下,才慢慢地抽出来。x_u_e口张开又缩紧,许多白稠的液体顺着一起流出来,落到了桌沿上面。

  “我帮你清理。”梁轩说。

  徐飞躺在桌子上,听到梁轩走开,不一会又过来,拿了热毛巾给他擦拭,又帮他清理后边。那根手指在他后边不停地戳弄,弄得徐飞下边又要抬头,他忙推了梁轩,说:“我自己来。”挨着桌子蹭下地,晃着颗光屁股,要去楼上的浴室。结果刚走到卧室,又一个拐弯,很自觉地进去躺在了床上,不肯动了。梁轩跟着进来,跪在他旁边继续帮他清理。

  “下次不准再s_h_è 里边。”徐飞警告他。

  梁轩抽出了手指,沾了水帮他又擦一遍,低声说:“我忍不住。”

  徐飞踹了他一脚。被梁轩捉住脚腕,往他膝盖上落了一吻。

第20章

  他们一块儿睡到了隔天的中午。梁轩先醒过来,掀了被子下床,过了片刻又回来,问徐飞:“吃早饭吗?”

  徐飞还没醒透。在被子里滚了两圈,探出头来说:“我想吃面。”

  “我煮了粥。”梁轩说。

  徐飞没了兴趣,把被子一抖,又把头蒙住了。梁轩也不烦他,关了门,让徐飞继续睡。等徐飞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他睡得脑袋昏沉沉的,去浴室里洗了两把脸,再下楼时,梁轩正坐在沙发上读剧本。

  “新电影?”徐飞去厨房里烧水喝。

  “联盟电视台的一部科幻电视剧。”梁轩说:“六月进组。”

  “前半年休息吗?”

  “有部电影要宣传。”梁轩扔了剧本,站在厨房门口看徐飞烧水。徐飞回头看了他一眼。“哦,那本《屋檐下的灯笼》?”

  这本电影去年拍摄时炒得很火。因为是胡虎生执导:他是联盟最顶级的导演,常年往帝国文化输出的那种。梁轩能主演,显然又往上抬了一个台阶。

  “嗯。”梁轩点点头,没有多说。水壶在旁边呜呜地叫起来,蒸汽从壶口里一点点地升腾。徐飞赶紧地把c-h-a头拔了,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喝了一口,看梁轩盯着他,问道:“怎么?”

  梁轩耸耸肩。问:“你明年做什么?”

  “话剧团在平海、顺城、金匮都有排演出。要演到四月。”徐飞说:“下半年有部B级片要拍。”

  “听起来很忙。”

  “瞎忙呗。”徐飞道:“哪有你目标明确。”

  梁轩没理他酸溜溜的挑衅。又沉默一会,看徐飞慢慢把水喝完了,忽然说:“我还没看过你演话剧。”

  徐飞微怔,条件反s_h_è 似的说:“别来。”话出口,见梁轩眉头轻蹙,只好又讪讪解释说:“你要是来,没人真看话剧了。”

  梁轩也就不再坚持,只静静地看他。看得徐飞心里发虚,别过了脸。他的肚子又不争气,突然“咕噜噜”地响,顿时闹得徐飞脸皮发红。梁轩叹了口气,走过来问:“还吃面吗?”

  他从柜子里拿了一袋细面。徐飞犹豫一下,说:“我想吃虾仁素交大排面。”

  梁轩端锅子的手一顿。

  徐飞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厨房。

  梁轩当然没有给他做“虾仁素交大排面”。只囫囵地做了一小锅番茄j-i蛋面,又被徐飞囫囵地吃掉。完事后他抢着洗碗,因为“这点儿事我还是能做的。”拿着洗洁剂把锅子刷得一干二净。梁轩倚在旁边看,说:“不错。”捉了徐飞的下巴吻他。

  徐飞把手上的泡沫全抹在了梁轩身上。梁轩道:“这件是巴宝莉的毛衣。”于是徐飞跪下来补偿他。他补偿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非常诚心。偶尔仰起了脸看梁轩,一双眼睛都泛了眼泪,显是真挚地认错。梁轩喘息着,抚摸他的脸,道:“下次别再捣乱。”徐飞嗯嗯地点头,被梁轩按住后脑勺,腰往前猛地一顶。他咳嗽起来,往后退开,伸舌头舔掉了嘴角一点白白的体液。

  晚上徐飞一个人开车去机场。在候机厅时,梁轩发了消息过来。

  “你想去我电影的首映式吗?”

  徐飞望着那条信息,发了一会儿的愣。直到广播里通知:“乘坐FM9106次航班前往平海的旅客请注意,现在开始登机。我们请携带婴儿或幼童的旅客……”

  他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还是停下来回道:“蹭红毯吗?算了吧。”

  梁轩没有再回复。等徐飞上了飞机落了座,在空姐提醒下扣了安全带,消息才姗姗来迟。只有一个字:“行。”

  徐飞关了手机,头往后靠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一月时,话剧团在平海先锋戏院里再次演出《全面反击》。看得人愈发得多,还有许多是徐飞的粉丝,送了各色的鲜花和礼盒到后台。徐飞很有些受宠若惊,谢幕时专门致谢,又说:“我收到了很多玫瑰。但我其实比较喜欢玉兰花。”全场大笑,后来果然多了大把的玉兰花送来。

  “不错不错,”付子川看得眼热:“仰慕者甚众。”

  徐飞摘了朵玉兰花c-h-a在他衬衫扣眼里:“别嫉妒,哥哥送的。”

  付子川抽了玉兰花砸他。

  梁轩却果然没有来。也许他来了——但反正徐飞不知道。有时在演出时,他会不由自主地往台下看,看那些无人问津的角落、和灯光落不到的地方。但梁轩不在。徐飞说不上自己是松一口气,还是不虞承认的失落。

  到了二月,《屋檐下的灯笼》的宣传通告像雨点一样砸在了老百姓的头上。徐妈早成了梁轩的粉丝,问徐飞:“你能不能帮妈妈拿一张梁轩的签名?”还摸出了张《屋檐下的灯笼》的海报。

  徐飞很痛苦:“妈,我去哪儿找他给你签啊。”

  徐妈对儿子的非暴力不抵抗政策异常不满。“你就给他打个电话呗。我看他去年不是还去找你吃饭。”

  徐飞惊了:“妈,你从哪儿知道这事的啊!”

  徐妈很不以为然,鄙视地看徐飞:“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没有微博账号,儿子。”

  徐飞被打败了。他拿了海报回去家里,琢磨了很久怎么去问梁轩要签名;没琢磨出来。话剧团紧接着又要去顺城演出,徐飞渐渐就把这事儿忘了。等三月初回到平海,小区旁的电影院已经布置了好大的《屋檐下的灯笼》的展板,梁轩穿着长袍马褂,戴一副圆圆的眼镜,站在半掩的门后边。一对红通通的灯笼在屋檐下挂着,长长的流苏悬落下来,仿佛在空气里轻轻地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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