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换手中的体温,现在两个人都是潮s-hi而泛着冷意的了。
何衹宁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只是看着他,所以裴纯安说了,他吻了吻他,从唇上摄取到一点温暖,再还给他,对他说:“我记得。”
这是许多年前的校庆晚会上,何衹宁钢琴独奏的曲目。裴纯安说:“我都记得。”
他说:“我记得…我那天在这里看到你,你淋了雨,喝了酒,又被我缠着做了几次,恐怕第二天是要发烧的,不知道怎么还能离开我,走得那么快,我追都不敢追。”
何衹宁看起来是要哭了,但最后还是笑了笑,轻声说:“还有裴先生不敢做的事情啊?”
裴纯安停了一会,好像很认真地想了想,雨势渐渐歇下,让吉他拨弦的伴奏重新清晰起来。他说:“没有了。”
他在这里,大概就没有了。裴纯安微微起身,欺身凑近他,用鼻尖勾勒着他五官的形状,要记住他身上干净的,风信子、榛果和雪松的味道。
他礼貌地问他:“可以亲你吗?”
裴先生礼貌的问了,也就是问一下而已,不等何衹宁回答,就按着他的肩,将他抵在了椅背上,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s-hi漉漉,温柔、缠绵,有些发腻,让人喘不上气,何衹宁被他亲得缺氧,想提醒他这是车里,但找不到一点开口的时机。
他想扯扯他的袖子,但裴纯安很快抓住了他动来动去的手指,自以为做的悄无声息,把什么东西套上去了。
不管怎么说,让何先生老实下来的目的是达到了。
他们有很多没来得及说的话,大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现在,何先生没有逃跑。
长镜头逐渐拉远,只有男人低沉的嗓音和n_ai油色的雨夜陪伴着他们。
“Love me tender love me dear
Tell me your are mine
I'll be yours through all the year
Till the end of time”
情意电光火石,转瞬即逝,还是要执着地找,然后倾生去爱。
相知总是难些,然而此刻再没有什么能叫他们分开了。
-----------END-----------------
1.“如果你过得不幸福,那么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劳”——《嫌疑人X的献身》
2.Love Me Tender-Soundtrack
3.Cursh,心动的瞬间,短暂、狂热的迷恋,也有译为暗恋
关于暗恋里的自卑、不经意的误会导致的错过,两个因为爱而知怯的胆小鬼。
番外 当我爱你
1
裴先生发烧了。按说x_ing`事结束后发烧的人该是何衹宁,不知怎么是他先倒下,何衹宁想他近来事务是够多了,大抵终于负荷,安安心心病了两天。
何衹宁不免心疼他,要借病一场才能稍作歇息。期间裴纯一从剧组跑出来看过他一次,姜思诚陪他一起,两人一进屋便不约而同停在门口,裴纯一最先捏着鼻子退出去,对何衹宁抱怨道:“你们开开窗好不好?”
会所有客房服务,krystelle随叫随到,因而何衹宁私事公事都陪在裴纯安身边,几乎没有出去过,不知道裴纯一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姜思诚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扔了一把车钥匙给何衹宁,对他说:“裴纯安,是发烧才病倒的,对吧?”
“是啊。”何衹宁表情有些茫然,“不然呢?”
“嗯,我以为你车上味儿是够大的了,”姜思诚点评道,“没想到房间还能更复杂一些。”
何衹宁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耳根飞快红了。
姜思诚忍住不笑,对他说:“你们还是…节制一点,钥匙都不拿,味道太重了。”
何衹宁不知道怎么反应,脸皮薄得坐不住,小声说了谢谢,就站起来去开窗。裴纯一拨了姜思诚的电话,说自己在隔壁打桌球,喊他一起去。
说是来探病,不过是找个借口溜出来玩,姜思诚挂了电话,抱歉地对何衹宁笑笑,没坐两分钟就要走。
何衹宁是觉得以后都不好意思再见这两个人,姜思诚走前还友好道:“两天一次算多了,这是医嘱,要听哦。”
何衹宁只好道:“姜先生还做医生吗?”
“在追星。”姜思诚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说。
姜思诚带上门走了,何衹宁还在消化那一个“追星”,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他回身去看,裴纯安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扶着床要坐起来。
何衹宁想帮他,手刚伸过去就被按住了,他一过来,裴纯安就不起了,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问他:“两天一次算多了?”
“这是我决定的吗?”何衹宁让他牵着,很无奈道。
裴纯安和他商量:“我觉得一天两次比较好,也不算很多。”
何衹宁不想知道他“不多”的标准是什么,便顺着他哄道:“你病好了,都听你的。”
何衹宁面对他时便心软,心软了就容易乱许诺。当天晚上裴纯安烧就退了,何衹宁在藤椅上看书看到一半,书本便被人抽走,裴纯安捏着他的下巴教他集中注意,低下头来同他接吻。
裴纯安在他们第一次时便表现过强烈的占有欲,如今病好了是变本加厉,恨不得长在何衹宁身体里才好。不知他是闷了有多久,何衹宁头晕得很,推开他一点道:“你刚好…”
“已经好了。”裴纯安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将吻印在他颈间,低声道,“昨天欠两次,这是第一次。”
何衹宁只听他数一数就怕了,但藤椅很小,裴纯安俯下`身来亲他,按住他的手,他就不好再动。裴纯安吻技在这两天里突飞猛进,全从他身上实践出来,已经知道什么样的吻温柔、什么样的方式情`色。
何衹宁每每被他索吻,总喘不过气来,从他嘴角抹开一点唾液,手指伸进他后`x_u_e里抽`c-h-a几下,在他临一步窒息前,便将硬物狠狠贯入了,他将唇分开他一些,给他一点换气的机会,再往更深处用力顶弄。
何衹宁呼吸很急,被他身下动作带出一点呜咽,裴纯安明知他脸皮最薄,却又喜欢听他的声音,便在他耳边道:“没有套了。怎么办?”
裴纯安问的神情很认真,是虚心向老师请教的好学生,身下按住何衹宁的腰往里撞的动作却很不讲道理,何衹宁答不上来,他便将他两条腿折起来,从下往上用力顶他,轻声问他:“直接s_h_è 进去,会不会怀孕?”
何衹宁全身都透着熟透了的粉意,他带着何衹宁的手往下去,从二人s-hi淋淋的交`合处带起一点粘稠的液体,故意抬起来让何衹宁看,对他说:“何先生水这么多,哪里要用润滑剂呢?”
何衹宁不敢去看,裴纯安嫌藤椅晃动的声音太大,着力点不够,将他两腿环在腰上抱起来,何衹宁重重坐深,将他粗硬的x_ing`器吃得更紧,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裴纯安每一步都进得更深,好似要将他捅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