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 作者:挂枝儿【完结】(9)

2019-06-27  作者|标签:挂枝儿

  陆子瞻挑了挑眉,双手抄起岑缨柔若无骨的身体,把他房间的门窗全部锁死了。翻出他的皮带,左右手分别系了一根捆在床头两侧,大腿和小腿也被皮带紧紧扣在一起,再取两根穿过腿上的束缚,与手腕处相连接,形成了一个刑具一般的枷锁,将岑缨双腿大张,身体几乎对折的抬高屁股,两个x_u_e`口和y-in`茎展露`无遗。

  “啊!”岑缨随着双腿一并张开的y-inx_u_e被陆子瞻甩着j-i`巴抽打了一阵,龟`头每下都落在y-in`蒂上,抽得他又疼又爽,瑟缩着呻吟出声。

  陆子瞻蹙眉道:“你不能喊出声,再敢喊一个字,我就抽烂你的y-in`蒂。”说着,示威似的捻着龟`头疾速敲打y-in`蒂,数秒后才停下,观察着岑缨苦苦忍着一声不吭,将嘴唇咬得泛白,却已然高`潮的神情。再衬上他那张人前总冷若冰霜的脸蛋,简直漂亮得令人着魔。

  他低下头或亲吻或舔舐滴揩去岑缨脸上的泪,双手和硬热的阳`物在岑缨嫩得好似能拧出水的肌肤上游走,故意避开腿间的x_ing`器和吞吃男人y-in`茎的地方,欲擒故纵一般撩拨起岑缨的情`欲,逼他受不了,主动扭着腰,翕合着x_u_e`口求陆子瞻垂青。

  陆子瞻自肚脐舔下来,粗糙的舌苔狠狠划过岑缨幼嫩的y-in`唇,舌尖在y-in`道口戳了戳,牙齿轻轻啃噬着他整个y-in户。见岑缨憋不住想s_h_è 了,再一鼓作气,猛地舔住y-in`蒂,吸髓吮血似的埋在岑缨腿间把他这处水流不止的x_ing`器官舔得滋滋作响。手指在他意乱情迷间,整根没入了r_ou_眼内,抠挖着岑缨甬道里的敏感点。

  岑缨大口喘着气,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抖动,前面的y-in`茎s_h_è 得陆子瞻满脸白浊。

  “你s_h_è 过了,就该轮到我了。”陆子瞻捏着龟`头抵在r_ou_眼口子上,故意放慢c-h-a入的速度,要岑缨仔细感受描摹他的j-i`巴是怎么擦过里面的软r_ou_,埋入最深处;又是如何缓缓抽出,刮过他体内的所有可以带来快感与高`潮的地方。

  岑缨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仍然不敢出声,甚至不嫌肮脏的咬住了被胡乱抛在床上的内裤。陆子瞻看他咬着东西,没由来想到他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将内裤团成一团塞满岑缨的嘴巴,说:“你看到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你吗?你含着我的j-i`巴,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委屈又享受。”

  y-in`茎抽`c-h-ar_ou_眼的同时,手指也渐渐c-h-a进了岑缨的y-in`道里,刮蹭着他里面s-hi热绞紧的r_ou_壁,继续形容给岑缨听:“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但我知道我的j-i`巴那么粗也一样肏得进去。我只要弯曲一下手指抠你y-in`道上方的r_ou_,你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对不对?因为我现在一抠,你屁`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j-i`巴。”

  他说完将y-in`茎从r_ou_眼里完全抽了出来,拿过床头的小夜灯,直直照着岑缨的y-inx_u_e,另一只手则打开手机摄像头,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这么漂亮的一朵r_ou_花,你自己却看不见,多可惜啊。放松些,想象我的j-i`巴马上要c-h-a进来了……”

  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束,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粉色的r_ou_`洞,陆子瞻给岑缨看,岑缨紧闭着眼不肯睁开。下一刻y-in`道就被炙热粗硬的y-in`茎狠狠顶开,酸胀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j-i`巴迅速抽`c-h-a的y-in户。

  陆子瞻一改方才缓慢的挺动,宛如一个不知疲乏的机器狠力且迅猛地横冲直撞。岑缨只觉得下`体酥麻酸胀,一阵接着一阵不间断的冲撞肏弄后,y-in`道里忽然仅剩酥麻快感,且越来越刺激强烈,高`潮来临时的舒爽几乎盖过了j-i`巴继续朝里抽`c-h-a的疼痛。等岑缨反应过来,y-in户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被c-h-a穿了似的,陆子瞻的龟`头已经撞开了岑缨的子宫口,真正进入了那处会死死吸着龟`头不放的洞x_u_e。

  没顶的快感犹如海啸顷刻间覆灭一个岛屿那般冲刷着岑缨的意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高`潮撞击,摇晃着脑袋,口中呜呜不休的呕哑叫喊着,似乎正崩溃的大叫着“我受不了了,快死了,陆子瞻你要弄死我了”。

  y-inx_u_e猛然缩紧,险些将陆子瞻绞s_h_è ,吮`吸着他的y-in`茎片刻后,r_ou_壁又猛然翕动,瞬间喷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陆子瞻趁他宫口大开,亦放松了精关,扶着j-i`巴一c-h-a到底,朝岑缨毫无阻挡的子宫内部s_h_è 入浓稠精`液。

第五章

  体内陡然间被注s_h_è 进大股液体,宛如挨了弹弓上的石子撞击,岑缨到底还是没忍住叫喊出声,“啊”地抽搐了几下,y-in`道咬着陆子瞻正在退出来的阳`物,留恋不舍似的往回吞了吞。陆子瞻y-in`茎尚未完全疲软,叫他这么一吸,趁着岑缨r_ou_`x_u_e内 y- ín `水汨汨,又s-hi又滑,劲瘦的腰杆再次发力挺动了数十秒,咕叽作响的水声于封闭房间里回荡。他抹了一把岑缨肚脐旁的r-u白色精`液,感觉到岑缨屁股底下,他膝盖跪着的那一块床单也潮s-hi不已,面带得意的说:“我胯下这杆枪以后得改口夸长炮了,看把你c-h-a的,r_ou_`木奉里面的东西s_h_è 得一干二净,r_ou_`x_u_e里的水也喷得汹涌如浪。”

  岑缨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四肢被皮带勒出了道道深红痕迹,也不晓得疼,仿佛魂魄还困在情`欲高`潮之中,对自己s_h_è `精潮吹一事毫无感知。眼神呆呆的,把陆子瞻的脸禁锢在了眼眶内,一眨不眨,只有他抽动的时候才会微微眯一眯眼,颊边喝醉了烈酒似的晕染大片酡红,像一株晚春的桃花,过了开得最盛的风头,虽仍旧漂亮明艳,却透着几分颓败。

  陆子瞻愣了愣,心脏犹如遭到毒蝎的尾针一刺,蓦地泛起疼痛,须臾又化作百味杂陈的酸涩覆上心尖,与他对望了半晌,像只拔去了爪牙的老虎,气焰顿消,俯下`身替岑缨解开了束缚他的皮带,鼻尖在他脸侧轻轻蹭了一下,呵着热气曼声细语地问:“你很难受吗?”

  岑缨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失神良久,突兀感觉到耳朵发痒,终于回过神来,得了自由的手按在陆子瞻后脑处,摸着他有点卷有点硬的短发,也慢吞吞的问道:“怎么了?你睫毛扎得我脸上好痒。”奇怪陆子瞻怎么忽然生出了与他品x_ing不相符的柔情。

  陆子瞻听他语气慵懒平和,似乎只是做得累了,暗暗放缓了心跳,强撑着色厉内荏道:“我方才说你被我胯下的长炮c-h-a得高`潮迭起,喷了自己一身汁水淋漓,又爽又难受吧?都听不见我说话了。”

  岑缨经他提醒,才发觉床单s-hi透了,像尿了床似的,羞人得很。脸上的酡红从颈脖直蔓延到前胸,手指头无意识抠着身下的纯棉布料;雪白的一双脚十趾蜷曲,脚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青紫的血管,血色尽数堆积在脚心,呈现柔嫩的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撇过脸,不敢承受陆子瞻的注视,颇难为情的嗔道:“还不都怨你。”

  南方的冬季y-in冷潮s-hi,拧干了的内衣晒一天一夜都不见得能穿,更何况是整床厚褥子。好在岑缨家里今年新换了踢脚线式取暖器,开过夜比空调还要暖和些,陆子瞻蹑手蹑脚地溜进正对着主卧的卫生间,灯也不敢开一盏,怕惊扰到岑缨父母,做贼似的搓洗毛巾替岑缨擦拭下`身精水。处理干净,两个人光溜溜的抱着,合盖一条薄被,睡在阳台的地毯上。一会儿抱得太紧,热得慌,岑缨便踢掉被子,长腿架在陆子瞻腰侧,四仰八叉的透透风;一会儿又感觉到凉,便翻个身压着陆子瞻,将他当成被褥,往他暖烘烘的胸膛里钻。

  把陆子瞻折腾得一晚上没真正入睡过,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翌日清早赶在岑缨父母睡醒之前爬窗户回家,乍见澄蓝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眼圈乌青,胡茬都冒出来的憔悴面孔,吓得脚底一滑,额头磕自家的地板上,磕起一个大包。

  岑缨原本攥着窗帘边缘的流苏,担心他跌下楼去,看到陆子瞻是朝里摔,半天没爬起来,料想他肯定摔懵了,受的伤轻不了,唇边竟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欢欣雀跃道:“让你不知天高地厚,总算摔了一回狠的。哎,这声响摔得我心里太舒坦了,等下去要吃一笼灌汤包庆祝庆祝。”将窗帘拉上,哼着一首曲调轻扬的民谣换衣服洗漱。

  寒假放了没几天这座城市就骤遇降温,整日像关在巨大的黑匣子里一样,y-in沉沉分不清昼夜。有时候上午下一场冻雨,冰水混合物敲得雨伞砰砰直响,狂风一刮,简直两面受敌,没法遮挡;有时候傍晚才下,白了一点的天色骗得人们出了门,再毫无征兆的翻脸,堵住他们回家的路。

  陆子瞻撬了他妈锁电脑的杂物间门锁,变天前颇有先见之明的买了两箱泡面囤着,点不到外卖就煮泡面充饥,一醒眼便坐在电脑桌前不挪窝,除了玩游戏就是玩岑缨。外界的气候无论恶劣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都不存在任何影响。

  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缨起得太早了,因为学语言向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在假期里岑缨也不敢有丝毫松懈,鞭策自己六点多钟就得起床朗诵,读两个钟头的单词或者俄文小说。念小说的那几天尤其招陆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窗外就传来岑缨变幻多端的嗓音,声情并茂地分饰小说里的人物,争吵、怨恨、欢喜、惊奇,每一种情绪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国的贵族男女住在陆子瞻隔壁举行宴会,或是复仇争斗。

  陆子瞻容忍了好几次后,采购了一堆情趣用品决心狠狠教训岑缨。先是给他嘴里塞好口枷,后`x_u_e被新开封的按摩木奉c-h-a着敏感点,再往y-in`道内填了两枚跳蛋,前茎根部扣了一枚银亮的锁精环;整个人抬高腿坐进椅子里,小腿被胶带粘在扶手两边,红色的软绳捆住手腕背到后面。由着陆子瞻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微挺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陆子瞻低下头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软r_ou_。

  岑缨虽然多长了一个女x_ing的x_ing`器官,但在不掰开大腿,仅看最外层皮囊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构造完全是纯粹的男x_ing。任凭陆子瞻怎么舔舐逗弄,那两个豆点儿似的r-u`头都不能像发育期的女孩子一样慢慢变大,更不可能达到陆子瞻播放给他看的小黄片里女演员下`体潮吹,两个浑圆饱满的r-u`房也跟着喷s_h_è n_ai水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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