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 作者:挂枝儿【完结】(5)

2019-06-27  作者|标签:挂枝儿

  岑缨冷不防呜咽了一声,似乎真按照他教导的姿势张开了双腿,掰着大小y-in`唇,手指在整个y-in户上揉搓,在有灯光的环境下肯定能清楚看见这口r_ou_`x_u_e已经变得油亮熟红,藏在y-in`唇里的入口开启了一道缝,被 y- ín `水滋润过的食指探进来一截指腹。

  陆子瞻继续哄骗道:“只要能进去一点就好办了。你不必再掰着y-in`唇,可以揉`捏y-in`蒂或者抽`c-h-a屁`眼,在快感的抚慰下慢慢深入,如果摸到了一圈嫩r_ou_,就抽出来,那地方是要用我的j-i`巴捅破的。”

  “啊……好疼……”岑缨捏着y-in`蒂,怕快感无法取代扩张y-in`道的疼痛,还拿指甲在y-in`蒂上轻轻掐了几下,却不想仅一根食指c-h-a入就疼得他浑身冒汗,停留在体内不敢动弹。

  陆子瞻怕他莽莽撞撞的把自己玩破了,连忙引导着他说:“疼就别抽出来了,试着转动一下。你玩y-in`蒂的手指从后往前划,想象这是我的舌头勾着那点r_ou_舔舐。一边舔得你麻痒难耐,一边在你y-in`道里转动粗糙的手指,偶尔左右摇晃,弯曲一点弧度,搔刮着你软热柔嫩的内壁。开始会有些疼,但前面的y-in`蒂被舔得太爽了,高`潮了一次后我还叼着不放,快感强烈得像要淹没你一般,你爽得两条腿想合拢都合不拢,脚趾蜷曲,大腿根部的肌r_ou_绷得一抽一抽的。”

  岑缨吸了吸鼻子,似乎爽得眼泪直流,衣料摩擦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子瞻也几乎有了s_h_è `精的欲`望,手掌模拟岑缨后`x_u_e吮`吸的频率放松收紧,进一步蛊惑着他:“我的食指在你y-in`道里扩张出了空隙,你终于感觉不到疼痛了,甚至感觉不到我加了中指进去,因为你被我舔y-in`蒂舔得意乱情迷,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中指……嗯……也进去了一点……”岑缨下`体的疼痛逐渐消散,只觉得y-in`道里涨得发酸,但前面的y-in`蒂确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连绵不绝的袭来,他连现在是自己在抚慰着还是陆子瞻趴在他腿间舔舐着都分不清楚了。

  陆子瞻终于哄骗得他忍过疼痛扩张了r_ou_蚌似的y-in`阜,却不想岑缨第一次通过y-in`道高`潮是自`慰达到的,而不是被他肏出水潮吹。后面只是让他再次把中指尽数塞入,就改口问道:“我原来在家里肏你后面的时候,塞过一个小跳蛋让你含着回学校。还在你那里吗?”

  岑缨“唔”了一声,那枚跳蛋是陆子瞻第三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嫌他后`x_u_e太紧,特意从网上买的偏小尺寸,直径不大,但振动感十分强劲,方便调教他又不会伤到他。岑缨含着回学校后,立即受不了的抽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没还给陆子瞻。

  陆子瞻满意的说:“拿出那枚跳蛋,小心放进你y-in`道里。明天考完试,我去你学校等你一起回家。”顿了一顿,又要求道,“把手机放你屁股底下,我要听听你是怎么塞进去的。”

  说完闭着眼,耳边听着跳蛋在黏腻水声中钻进r_ou_缝里的声响,幻想是他的龟`头c-h-a进了那花苞似的还未盛开的深处,再次s_h_è 出一泡浓精。

第三章

  及至明日东方既白,岑缨与他室友皆是彻夜未眠:一个被腿间难以言喻的地方折磨得酸涨怪异,发泄过情`欲后仍觉得心底有把火在燃烧;一个像面对末日来临似的不愿面对上午的考试,一味沉浸在游戏里不知事。好在岑缨闹钟定得早,拖了半个小时起床也不至于迟到,只是无法趁洗漱的间隙拿出含得几乎没了知觉的跳蛋,匆匆忙忙换了厚重冬衣,夹着那玩意儿进了考场,这一坐恐怕要坐整个上午。

  小小一场期末考试,监管算不得严,岑缨室友早就说好会坐在他左手边,关系一向亲近的班长则预约了他右手边的位置。两个人前半场做选择题,余光一直在岑缨身上瞟,他习惯先在试卷上解一编,检查无误了,再涂黑答题卡上的选项,雪白细长的手指握着黑水笔在试卷上划拉,动作像雕刻一般沉稳用力。那两人从大一开始抄他,光靠笔杆的晃动幅度就能猜出岑缨此刻写下的是哪个字母,作弊作得天衣无缝。

  岑缨很久没有下`体塞满异物,被热切的目光盯得动也不敢乱动的时候了,总觉得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是陆子瞻虎视眈眈的眼神,等着他打量够了,赏玩够了,接下来就应该四肢着地,从他脚边爬到脖颈旁,低下头舔舐吮`吸,咬下一连串牙印;高高竖起的阳`物同时顺着大腿内侧顶到后`x_u_e入口处,抽出扩张甬道的记号笔,c-h-a入龟`头、茎身,最后是连根没入——陆子瞻因恨起意强`j-ian他那回,就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家书房里垫着满地岑缨最喜欢的外文小说,逼得他几乎将尿都s_h_è 了出来。

  之后陆子瞻似乎有些内疚,前戏都跟情趣似的佯装粗暴,真正c-h-a进去了又很会照顾他的感受,懂得适可而止。岑缨心不在焉的想,陆子瞻发起狠来几乎能把人玩死,现在这样不是挺舒适的?我为什么还惦记着他原来那么粗鲁的脾气?

  分神中浑浑噩噩的交了卷,人看起来一脸沮丧,像碰到十分难做的题目,考砸了。吓得室友和班长把他拉去学校后街吃午饭,躲在小饭馆的角落里搓着手问:“你这回有把握考多少分?”选择题统共五十六分,就算只拿到五十分他们也不必害怕挂科了。

  岑缨掏出兜里随身携带的消毒s-hi巾擦拭着店里公用的筷子,说:“你们抄的选择题部分大概能考五十四分吧,最后一道语法题到处设陷阱,我不敢保证我一定做对了。”

  班长登时乐开了花,抢了别人桌上的烟灰缸让岑缨丢垃圾:“做错了就做错了,光选择就这么高的分,后面随便写写,作文瞎编两句,还能不及格?”捏着岑缨如剥了壳的j-i蛋一般光滑细嫩的脸颊,兴奋不已道下午再接再厉,晚上请你吃回转寿司。

  岑缨满口拒绝:“不行,下午考完我就回家,晚上要跟我爸妈出去吃酒。”

  室友翻出安排表看了一眼,三点多才开考,午休时间足够长,不禁提议道:“那吃完饭你请我们打台球好了,岑缨之前留下的单杆最高分被音乐系那方婉婷破了,咱们得把第一争回来!”

  “人家叫方婉琳。争记录也是岑缨自己去争,就你那臭球技,谁跟你咱们?”班长只挪揄了他一句,倒没有反对,因为方婉琳带着她的小姐妹们天天泡在台球室里,和岑缨一块儿去,说不定可以拼一张桌子打。

  岑缨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他除了念书以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打台球和游泳,自认在学校周边没有人能赢过他,便是偶尔超了他的记录也不过是侥幸赢一会儿,灿烂的犹如昙花一现,他若有心与之比高低,两三局内就能反压回去。陆子瞻还曾借此嘲讽他,背后打小报告坑害他人的能力是这些成绩的总和,难怪他屡屡再犯,私心里铁定引以为傲。

  须臾服务员上了两荤一素和一盅紫菜蛋花汤,照例是岑缨室友付账。他们昨晚睡得不好,早饭也没空吃,毫不客气地舀了汤泡软白米饭,脸埋进碗里狼吞虎咽,班长看这饿鬼投胎样都不忍心下筷子抢他们的红烧排骨,捞了几根菜叶子将就一顿。

  学校附近的台球室上半年重新翻修了一次,两家都被同一个老板买下,合并成俱乐部,顺便扩展出保龄球和箭道等新项目,学生们来得也就愈发勤了。岑缨刚进电梯就碰到踩着高跟鞋的方婉琳,一头黑亮长发斜斜搭在左肩上,化了妆,眼尾一点闪着细碎银光的粉末宛如钩子似的,一下就勾住了岑缨一行人的视线。

  室友不动声色地以手肘撞了撞岑缨后腰,暗示他桃花在眼前盛开了,赶紧把握住着折枝的机会。岑缨却只是薄唇微抿,礼貌地朝她笑了笑,对陆子瞻的前女友实在提不起一点男女之情。

  方婉琳生得挺符合《红楼梦》中描写薛宝钗的模样,脸若银盆,眼如水杏,x_ing格倒更像王熙凤,挑高眉峰瞥了岑缨一眼,十分自来熟的说:“大翻译官,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打球?不用看俄国电影,背你那些读都没法读的俄文诗歌吗?”

  俄语因为有颚音,音节结构又复杂多变,在她眼里光跟着磁带一个短词一个短词的念就能把舌头绕得打结,更遑论冒着咬断舌头的风险背诵整篇诗歌。

  岑缨听说方婉琳自幼学古筝,爷爷还是国学大家,原以为陆子瞻看上她头脑和样貌一样出众,才当眼珠子一般捧着,每天风雨无阻的从隔壁学校骑着自行车过来给她送早饭,包子、肠粉、煎饺、油条、豆浆、盒装n_ai,一口气买好几种,由她挑着吃。再听了这番见识短浅的话,不由得对她产生了鄙夷,皮笑r_ou_不笑的刺了方婉琳一句:“反正那些诗歌读都没法读,我又何必把生命全部浪费在上面?还不如像你这样多来打几次球有意义。”

  见方婉琳恍若未觉地露齿一笑,似乎很赞同他的说法,内心的鄙夷不免增添几分,连带上陆子瞻一起腹诽,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大一学基础课程就挂了五六门的人,也就只能找到这样的女朋友了。

  通常女生看待想吃天鹅r_ou_的癞蛤蟆,总是高傲到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程度;男生拿腔拿调的时候亦不谦让。班长主动搭讪了方婉琳,要她和他们一起打,岑缨抱着杆子在旁边不置可否,大气都不朝这女人喘一下,偶尔纡尊降贵的说两句话,也冷得像冰块一般,又冻人又硌人。

  不过他名声在外,学校里都知道俄文系的岑缨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幸亏投胎投的是男儿身,不然又是一个脉脉无言几度春的桃花夫人。所以方婉琳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他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已经是非常亲热的表现了,打完台球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口渴了,想去买杯n_ai茶喝。眼尾亮粉银闪闪地吸引着岑缨的目光。

  岑缨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知道方婉琳是想他们跟着一起去,装聋作哑不上钩。却忘了身边还有两个见到异x_ing就晕头转向的狐朋狗友,被班长和室友左右夹着出了俱乐部,直奔n_ai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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