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的情事 第一卷(穿越) 作者:小斋【完结】(42)

2019-02-17  作者|标签:小斋

连忙捂住嘴唇往四周望望,还好,那几个同学都睡的很熟。

淡淡的影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前,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朱奇奇眼睛睁的大大的,她开始觉得那条影子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个男人!

“你不用怕,我这次来只是借给你一样东西罢了。”那人站在床前两米外便停步了,声音并未故意压低,宿舍的人却一个都没有醒来。

朱奇奇抱着枕头瑟瑟发抖:“我不要借……啊,不,我并不需要什么东西……谢谢。”

那人轻笑了声:“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并不是什么恐怖的小玩意儿,收着对你有好处,记得,明天要搬出去住哦。”

朱奇奇摇头:“我胆子很小的,求求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好怕。”手中突然一凉,借着走廊的灯看到是一块小小的骨头放在掌心,这让她抖的更厉害了:“我可不可以不要?”

“我过些天来取,好好保管,”那人自顾说下去,慢慢从脚步开始消失,最终完全不见了。

“有这个在,不管不清到什么地方,晚上都会到你身边来的。”

朱奇奇惊恐的跳起来,开灯,那块骨头被一根红线穿缠在她手腕上,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了。

这块骨头……不会是亚清的吧?朱奇奇尖叫起来,抓起手机开始打电话,无人接听无人接听……

“奇奇,你在搞什么啊!”一个女生害怕的从床上坐起来。

朱奇奇失落着坐回被窝里,一语不发的继续拨着电话,直到手机完全断电。

亚清……他不会出事吧?眼泪哗哗的流出来,沾着头发贴在脸颊。亚清,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江南在哗哗的雨声中醒来,他用手掩着右眼望出去,果然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到了,失落的望着天花板,突然,一股香浓的牛奶味窜入鼻尖,肖亚清是绝不会自己下厨做饭的!他突然坐起身来。

“感觉怎么样?好了么?”一个黑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扣着门板探进头来。

一只眼睛看东西的感觉十分怪异,江南费了好大力气才看清楚那人的脸,皮肤有一点点黑,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热情的眼睛,脸型尖尖的,和自己有点相似,却是截然不同属于男人的轮廓。很帅的一个男人,但是……江南却感觉到他的开朗笑容下隐藏着邪气。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打量了四周后江南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

那人有些惊讶:“我昨天还救过你咧。”

这个回答有点驴头不对马嘴的感觉,记忆一点点浮上来,江南起身迟疑道:“谢谢。”

“不用!”那人又笑了,眼睛里又砰发出星星热情:“要不要吃早餐,我准备好了哦。”

“……谢谢。”江南不好再追问他的来历,转话题道:“那个,有没有看到,这房子里的另一个人?”想起肖亚清心里便觉得又酸又痛,还带着丝欲报仇不能的冲动,江南连他的名字都不想再提起。

“去找他女朋友了,那个,学校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你寒假过后再去就行了……如果你还想去的话。”那人冲他眨着眼睛。

去找他女朋友了……肖亚清,肖亚清……

肖亚清突然眨开眼,他刚才好像听到江南叫自己的名字……江南?!肖亚清突然起身,却突然僵住了。

“啊!”“有色狼!”“救命啊!”几个女生钻进被窝里相继叫起来。

朱奇奇揉揉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床前穿着睡衣的人喃喃道:“亚清?你怎么在这里啊?”

从宿管阿姨那里走出来,肖亚清的脸已经绿的不像样子了,悲哀一点点的浮上心头,先是江南,如今又变成了朱奇奇……以后又不知道会是谁呢,究竟是中邪还是生病,任谁都说不清楚。他突然感觉到未来的路开始灰暗,刚才如果不是朱奇奇哭着肯求室友隐瞒的话,事情便闹大了。

开除倒是小事,只是这面子,肖家丢不起。

“奇奇……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晚上总是莫名其妙的到处跑。”肖亚清硬难的说出真相。

朱奇奇死死的搂住他的腰:“我不怕……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搂紧你,不会再让你到处跑了,亚清,我们同居吧。”

肖亚清替她擦干眼泪,看着天空自语道:“我伤了一个人,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样?要报复他么?”无常拿起筷子笑眯眯的对着杯子,此时牛奶犹如一面镜子显示着肖亚清和朱奇奇的一举一动。

江南咬唇不语,紧紧的的盯着里面一脸痛苦的肖亚清,此刻正温柔怜惜的安慰着女友,心中五味俱全。

“很难下定断么……那我帮你吧。”无常擎起筷子,对着杯中肖亚清刺去。

江南伸手拦住,黯然道:“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

无常放下筷子失望道:“我早就知道你舍不得。”

江南推开杯子起身,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右眼虽然完好却失了光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已经完全废了。

“我只能帮你做到这样了,如果去医院的话,这种伤绝对要摘除眼球的。”无常靠着门口看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江南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冷掉:“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无常眼珠转了转笑出来:“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叫无常。来这里的目的么……如果说是因为你,你相信么?”

24.恍然如梦

江南头也不回,一语不发的盯着无常,粟色的眼睛不再明亮,眼底开始浮起大片阴暗。

空气显得压抑起来,无常挑着眉毛有些失望:“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没有,你可以走了。”冰冰的话语不着情绪,江南掬一捧水把脸埋进去。滚烫的液体从指缝滑落,和冰冷的水融合在一起,盐分渗进眼角,酸涩的疼痛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委屈在胸口徘徊不去,缠的江南喘不过气来。

倘若母亲还在,定要扑到她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倘若有亲人在,悲伤也可以有人分享。

倘若有朋友在,一句抚慰人心的话语也足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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