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番外 作者:贝繁月【完结】(8)

2019-02-17  作者|标签:贝繁月 前世今生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你怎么来了,一个柔和的声线突然传到耳朵里来,我回了回神,轻轻的说,我回来了,来看看你。当我说出这句话后,我在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喜悦。

  我那个正想准备回家呢,一起走吧,正好我曾一段车。

  好,走吧。

  在车上她靠着我的肩膀问,你的伤怎么样了还没好就出差去,我好担心你。

  不碍事

  让我看看好不好,不然我不放心。

  不碍事,已经好了。我拿过女孩放在我背上的手,我背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况且在出租车上,我们这样的行为会让司机师傅感觉异样,我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白梦

  嗯

  我们从今天起开始正式交往吧,我答应你如何。

  真的

  嗯

  呵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哦耶,成功了,陆荏你是我的,是我的了。

  女孩跳下车时亲了我的脸颊,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有种想要去依靠的想法,我想我应该是太独孤难耐了。

  再次回到这栋宅子里寒冷依旧,我将东西回屋放好简单的冲洗之后推开妈妈房间的门,我不在家妈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一点也不乖。妈妈的脸色比我走的时候差了好多,我抱着她时心里隐隐的疼,妈妈求求你就算为了你心心念念的小欣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可以么。

  我的心越加的空了,子墨我想你还是很想你,怎么办呢。

  我如平时一样正常的上下班,唯一不同的是我在空闲时会听白梦打来的电话,如子墨的状态差不多,不说话偶尔回应一下。

  燕燕打来电话说学校六十周年校庆邀请优秀学生回母校参加庆典问我去不去,我说好,放下电话时她说,陆荏子墨有了新的女朋友以后不要在想着子墨了,大家在一起也不容易,好聚好散还能做朋友。

  她在电话那头等我的答复,她说完没有直接挂电话我就知道她在等。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这是我的答案,我还能说些什么,她要走我留的住么,我不敢请求子墨不要离开我也不敢去挽留住她。

  放下电话呆呆的站立在窗前,手里的电话震个不停看了一眼名字,白梦。

  怎么不接电话,她的声线略显急迫。

  刚刚有点事情要处理,有事么。

  明天陪我出去吧,我们去玩游乐园。

  你多大了还去游乐园玩。

  去嘛去嘛

  我明天有事情,我们学校校庆我得回去。

  你不是毕业了么校庆给你有关系么

  嗯,邀请我们回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得了,好不好

  你好好在学校呆着吧,我们学校离你们也不远我弄好之后就去找你好不好。

  好吧,可以感觉电话那头小孩瘪嘴的模样。

  工作到很晚起身回去,冬天来了天空飘起了绵绵雪花,雪花在黑夜里随意的飘散着,美的很有意境。

  小乖乖以后冬天的第一场雪都要跟我一起看哦,记得下雪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一个人漫步在大街上,下意识的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子墨的电话永远被我放在首位。

  手机放在那里,突然手抖得很厉害,泪水滴落滴在手机屏幕上滴在子墨的名字上,仰起头突然觉得自己很窝囊如今我自己都看不起不自己了。

  子墨,下雪了,第一场雪,很美丽。我轻声的嘟囔着我觉得泪水挂在脸上结成了冰珠,很凉很凉。

  进门时客厅的人在说笑,她们见我进来丝毫没有反应如空气一般不于理会,我直接上了楼,将整个人埋在滚热的水里,滚烫的水温将我的皮肤烫成了粉红色,浴室里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蒙上了一层雾气。

  我整个人缩在浴缸里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发抖,我想就算我如今躺在100度沸腾的锅里也还是会冷到发抖吧。

  不知道躺了多久待我站起身时水已冰凉,整理好一切之后走出去来到妈妈的房间,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妹妹的忌日了,每一次看到妈妈伤心欲绝的样子我的心都要死掉了。

  我没有上前将妈妈抱在怀里,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凄凉的背影,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大家觉得都舒服,我的妈妈从未教过我该如何面对事物,该如何去面对自己人生,没有人告诉过我应该如何走,如何成长。

  从有记忆时我就被灌输,我是个没用的家伙,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抢也抢不走。他们会告诫你不要任性妄为否则你连现在安逸的生活都没有,我自己也会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陆荏不是你的东西不要去碰,记得永远不要。

  我无力的靠着墙壁然后跪坐到地板上,我在妈妈的房间里就这样又度过了一个夜晚。离开时看了一眼吃过早餐后躺在床上休息的妈妈,心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疼,原来还是会疼的。

  去了公司交代秘书一些事情以后打车去了学校,这次校庆学校很重视,邀请了很多精英回到母校,放眼望去我们学校还真的培养出了不少优秀的社会精英。

  我和燕燕子墨等人坐在台下看着主席台,学校如今规模更大建设的越加的宏伟了,燕燕坐在中间我跟子墨分别坐在她两层,子墨靠在燕燕身上静静的坐在那里。

  该发言的都发了言最后我们站在操场上拍了一张大大合影,合影时我站在子墨身边,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合影了吧。

  有些教过我们的老师还在,金融系总是会出些人才的。

  王老师您还是这样年轻漂亮一点也没变啊。

  你们也一样啊,越来越漂亮的,尤其是陆荏,越来越有温婉女子的味道了,王燕你还是一样的能说会道啊,子墨就不用说了越来越有魅力啦。

  王老师这你可真说错了,我们中间最能说会道的可不是我啊,是温婉如玉的陆荏大美人。

  燕燕的话让王老师位置一怔,她盯着我们三人看了一会,最后说还得上课便匆匆走开了。

  燕燕刚刚你怎么说话呢。

  我没说什么啊,不是么子墨。

  王燕我警告你,不许你这样说陆荏,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说她一言半句,你平时跟我说说也就算了,在外边若是再让我听见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听到了没有。

  知道啦,我错了还不成。

  子墨说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说我一言半句时,我不知道该感到还是该难过,子墨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么,至少你不允许我被其他人伤害。

  我想说些什么,但酝酿了好久卡在嗓子里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子墨率先转身走了燕燕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紧跟着子墨的身影去了。

  已经过了正午我出了校门直奔白梦的学校,我在她学校门口给她打了电话然后便一直在门口等她,脑子里一直不断的回想子墨刚刚的那句话,心里暖暖的。

  这都几点了你才来。

  她有些不开心,整张小脸纠在一起。白梦瘦瘦的个头跟我差不多,能低个两三厘米吧也就,小麦色肌肤看起来很舒服,一张巴掌大的笑脸嘟嘟着很甜美的模样。

  那怎么办,我们那一结束我就过来了。

  真的

  嗯,真的。

  那走吧反正有夜场,哈哈。

  我被她搞的有些无奈,只好随着她去了,我陪她一直在游乐场玩到10点半才出来,子墨从不来这种地方,所以我也没来过。白梦差不多把这里边能玩的都玩了一遍,我没有参与这些看似很危险的游戏,一直站在围栏外看着她。

  看着她尖叫大笑,很开心很爽快的模样,我突然间很喜欢这个女孩,正如初见时的她一样,爽快明朗。

  我踩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积雪,还记得曾经子墨总喜欢打雪仗喜欢在大雪纷的夜晚在空地上堆起一个大大的雪人,看着地上的雪发呆,却不知不觉得在大门外站了进一个小时。

  深深的吸了口气走进去,上楼回房冲洗,来到妈妈的房间,又是在门口坐了一夜。

  快到年底了业务量很大,应酬越来越多,以前燕燕在的时候我大多只是捧捧场并不用亲自上阵,如何也只能能推就推了。

  陆总监你这没有诚意啊,来都来了还不让我们哥几个尽兴,你看这么大的项目你说要我们考虑都没考虑,直接就跟贵公司签了合同,你这也不给我们面子啊你。

  对面的男子再一次倒了满满一杯的五粮液递过来,我的胃已经开始抽搐了再喝下去保不齐会直接进医院,可是对方已经开了口我若不喝便是夺了对方的面子,这次项目的确很大,我们公司收益颇丰。

  我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杯仰脖强行灌进胃里去,瞬间有种痉挛的感觉,整个胃部都交织在一起极其的难受,对方见我脸色越加的惨白了后来也没在逼我喝酒。

  走出酒店我蹲在路口大口大口的吐起来,左手死死的按着不断在抽搐的胃部,吐完了脑子清醒了许多可是胃还是死命的疼,不知道为何这样的疼痛有一种让我濒临死亡的感觉,我不能出事不能,妈妈还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

  费力的折腾回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因为实在是疼痛难忍我一头载倒在属于小欣的床铺上去,妈妈对不起我实在是爬不上去了,我只在小欣这躺一下就好,一下下就好。

  呃……,我最后疼到开始呻吟起来,胃部不断的在抽搐我缩在墙角不敢伸腰也不敢动,只要一动便会死命一般的疼。

  子墨,子墨,子墨。我的脑子里心里一直不断的在喊着子墨,子墨我好疼抱抱我好么抱抱我好么,子墨求你我求你了,求你了。我此时此刻真的极其的渴望子墨那个温暖的怀抱,我想今生今世就算不再一起就算注定分开,我最爱的女子也只会是子墨,那个时而冷如冰霜时而热情似火的温润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No。9

  梦里再一次梦到子墨,只可惜跟她嬉笑跟她相拥的人不是我。

  从梦里惊醒身体疲乏到了极点,忍着疼痛起身下楼出了这栋宅子,在办公室里的我同平时一样低头审阅文案。

  晚上我同销售部总监一同出现在一家高级会所里,于总真是卓越多姿、仪态不凡、气质高雅,销售部总监李彭一个劲的夸赞子墨。

  李总监可真是会说话,我们于总面子薄禁不起你这般忽悠,来来想喝酒我陪你,燕燕抢下子墨手里的酒杯,一仰脖将一小杯白酒灌到自己的胃里去,燕燕的酒量出奇的好,千杯不醉,曾经我真正的见识过,一个人喝趴下一帮壮汉。

  唉,我说陆总监你也太不给我们于总面子了,白跟你签这么多的合作案了。燕燕开始不断的挖苦我,李彭最后看着燕燕非让我喝酒的架势,没办法递给我一杯,陆荏喝吧大面也得过得去是不是,李彭伏在我身边淡淡的嘱咐了一句。

  于总多谢您这一年里的大力协助,我敬您一杯,希望来年合作愉快。真是喝不下去,我站在那里拿着酒杯的手一直在抖,我看了子墨一眼真希望她可以说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屏住呼吸应是将辛辣的白酒咽下,痛刺穿身体。

  捂着唇冲进包间的卫生间里,吐,不是刚刚喝下去的白酒而是鲜红色的液体,我看着洗手池里的红色液体发呆迟迟没有走出去,因为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再也没有站起来走出去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李彭进来找我,陆荏你怎么了,陆荏听得见我说话么,陆荏。我听见李彭尖声在叫我的名字,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费力的开口,我没事出去吧。

  你不会是胃穿孔了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吧,你这要是耽误了会出大事的。

  没事,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但是子墨还在外边,我想要跟子墨在一起,只要看着她就好。我坚持这说没事,然后又回到了酒桌上。

  陆总监怎么了不会那么脆弱吧,一杯白酒就不行啦。燕燕又端着一杯白酒这次她直接走到我身边将酒放在我的唇边,我的左手死死的按压着已经千疮百孔的胃部,不喝看来是不行了。

  接过燕燕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令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是,一弯腰我将刚刚灌进去的液体全部都吐了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喝进去透明的液体如今变成了艳丽的红色。

  我用双手撑着桌子身体控制不住的在发抖,我的身体在那一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很紧很紧,我清晰的听见那人紧张急迫的对我说,你个混蛋,不能出事记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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