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春草 作者:悠悠水如天【完结】(10)

2019-02-17  作者|标签:悠悠水如天


他眯眼,似乎在说:“你想干什麽?“
“你那什麽我一次,我那什麽你一次。”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多纯洁的一人哪,“再加上精神损失费另算五次,不过分吧?”
“不明白吗?就是那什麽...那什麽...XXOOXXOO啊...”我打手势,够生动形象的了.
他的脸原来挺白的,当下青了.
我高兴了,心花怒放地扑上去.
”我不重的,比你轻多了.压著你你一定不会累的.”他的脸高兴地黑了.
我拍拍他的脸,”小美人,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就从了我吧.”
你也甭用眼神威胁我,早都免疫了.
开始在他身上毛手毛脚.这回可是真的动手乱摸了.上次不过在他怀里拿块与陪,还没碰他几下他就叫我”淫贼”.还记仇报复,太冤枉了.既然都已经叫他报复过了,咱怎麽也得摸回来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手感不错,滑滑嫩嫩的。我啧啧叹两声,成功地见他整个脸都黑了 ,堪比最高浓度的黑墨。
我满意了。
吹熄灯,拉下帘,抱著他躺下睡了。
记起他没吃饭。他不是冰块吗?饿一两顿也死不了吧?
这一觉睡的挺香。
当然,我保证,我很乖地睡了一夜 ,什麽也没干。吓他一晚不算,他那黑眼圈是自个心理素质不高给弄出来的,不关我的事。还堡主咧,看我睡地多好。
可一早醒来,他的倔强强硬中又添了种欲把我除之而後快的仇视,以及,不知是不是我错觉的小媳妇状的委屈。
不至於吧?至於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我真什麽也没干啊!难道我睡相不好碍了你?应该不会吧?
“不气不气,不就是给我睡了一晚吗?”他还真委屈啦?
我看他,眼带怜惜。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刺激他。
这样不好,我拼命告诉自己。做人怎麽能像姓君的一样小气呢?但,忍不住。
我偶尔会反省,自己做的是不是过分了?
君商从横眉冷对到连眼神威胁都不屑再给一个。我觉得他应该能说话了吧,可他竟然善良地不出一言得讽刺。不说话便不说话吧,人是铁饭是钢,他不吃饭饿的可是他自己。伤害自己跟我赌气,如此不智的举动哪里像一个堂堂堡主该有的?三岁小孩都比他乖。
宁非踹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我拿著勺子,跟保姆似的哄个大冰块吃饭,偏偏那冰快连嘴都不肯张一下。
他冲过来,跟挑畜生似的把我上下检查一遍,指著我腰上的伤说:“哪个王八蛋伤的你?”
我说:“没事,小伤而已。”
“你要真断手断脚,老子直接冲到慕容山庄!”
和我一起沦为伤残人士是吧?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君商身上。我忙介绍:“我媳妇。”还傻西西地笑笑。总不能说他是君堡主吧,没事也得生出事来。
我以为他会反对我好男风,结果他说:“长的一般,勉强配的上你。”
他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比君堡主厉害?我心中暗美,宁非,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好兄弟。
审视了君商好久的皓然开口:“你喜欢这类型的?病态美?”
君商依然没什麽反应。
我终於觉的不对劲。
“你们帮我照顾好他,我去个地方。”
等不及他们回答,我施展轻功,一路向慕容家奔去。
已经有慕容家的人开始守卫了,想来水清浅的教务应该完成的差不多了。
找到水清浅的时候,他正悠闲地在花园散步,跟逛他自己家似的。
我用话家常的语气问他:“师弟啊,你给君商吃了什麽,让他从个冰块变成了木头?”
“十日醉。”他的脸太纯良,我都不忍心骂他。“你要带他走、我怕他伤了你。”他缓缓地温柔地说。
我很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可他看著我轻轻浅浅地笑,似不经意的真情流露。
那也不至於用上“十日醉”吧?你分明是要人家的命啊!
“师弟,给我解药。”
“没了。”
“师弟...”我苦著脸。姓君的要死我手里,君家堡的人不是得跟我算帐?我轻功再好也禁不起天天跑啊!万一不小心葛屁了怎麽办?那世界损失得多大呀?
“成了他的人,心就向著他了吗?”他将我几屡散发绾到耳後,脸上是一平无波的温和。
“没,”我否认,“我是怕他死了,你师兄我会日日遭人追杀,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无妨,你可以找我。”
“那你不如给我解药吧。老是麻烦师弟你我也不好意思。”我本想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不过这话怕他是听不进去的。
“师兄,”他呼我,亲切一如从前。
“什麽?”
“你总想单干,不到走投无路不来求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无奈。”
你不给我解药,我也很无奈啊。以前问他要什麽他都是二话不说就给的。
“哪个...我回去另想办法。先走一步。”
我受不了他看我如兄长看任性的弟弟似的包容宠溺,弄的我浑身不自在,你不会是想当师兄吧?想我也不可能让你当啊.
所谓另想办法,很有可能是穷途末路的最後。
抱著一丝侥幸,我带著君商去无痕居找师傅。宁非带著姓颜的小孩则跟在我们後面。
路上风光无限,红花绿水,春光明媚,我却无心欣赏。还有八天,赶路用去三天,只剩五天。
除了几只小强,我没杀过人,连只鸡也没杀过。也不想有人在我眼前被害,而况,君商真的不能算是大奸大恶之徒,甚至还颇有侠名。好吧,我真正要说的是,我是个善良老实的好公民,害人的事我不做。那啥,偷盗不算,那叫劫富济贫。
没有找到师傅。
事实上,找到才有鬼。师傅他老人家如此好动,怎肯安生待在老窝等我们来?
师傅,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
所以,我回来其实主要是准备找师弟以前的制药记录的.
水清浅很小的时候就很乖很自觉---自觉地把笔记抄工整了给我”参考”。我不喜欢记药名和分量,记了过不了两天也会忘。但我记的他给我讲过“十日醉”,还说那是无痛无觉致人死地的毒药,是毒中最仁慈的一种。
於是三人翻箱倒柜,一会儿就弄得尘土飞扬,飞灰四漫。
终於找到一箱散发著时间陈旧气息的纸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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