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梅花醉清歌 by:清木【完结】(51)

2019-02-16  作者|标签:清木

“我知道,不然我早乱来了。”凉的唇在我耳边徘徊,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钻进他的怀中休息。

“蝉你是晏鼠吗?准备打洞啊!”凉调侃道

“谁叫你老调戏我耳朵的”我转过身闷声说着

“呵呵……蝉四年不见变幽默了!”凉如佩鸣般清澈的笑色在幽静的夜里响起。

我掐了一下他的腰可奈何他的肌体过于紧至光滑,我怎样都掐不起来。终的,我还是放弃了。转过头不理他。

“生气啦?”凉把我翻过来正对着他。

“谁说的。我才没那么小……”尔后的话语全都淹没在凉温柔的吻中

我……应该是喜欢你吧!可是我太懦弱了,太自私了。我连一句我喜欢你都说不出口,我害怕,这个世界。

第四十八章

“看什么呢?”我看凉总把头向窗这边转

“当然是看你了”凉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惊世的微笑,我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祸水。

“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每天都在看吗?”我撇了撇嘴角转起笔来。

“一辈子也看不够,真想把你变得像一朵花那么小。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揣在怀里每天看了”凉一只手撑着头青丝垂落实在是出尘。“傻瓜”我喃呢道

“好,今天就上到这儿,下课”终于最动听的话响起,我舒了口气

“蝉,今天去玩吧!”岑凛一下课就跑了过来,一脸笑容。

“不去”我毅然拒绝

“凉,走吧!”我拉着凉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落,妃,凉”岑凛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

我拉着凉走到小树林,便坐在长椅上,任微风吹起我欣长的发丝。

“你总爱伤人”凉皱着俊眉看着我。

“与我何干?我又没伤你”我悠闲的吹着风。

尔后又是一片死寂,我不禁抬头。只见凉的眼轻垂好几遍,似乎是无奈更是抹不散的忧伤

“凉,我发现我越发猜不透你了。你知道吗?这样的你,我只能束手无策。我惹不起的!只有你落妃凉一个。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在乎,不在乎的自然是我惹不起的。别自视过高”我起身欲走。

凉将我拉住尔后带入他的怀中,柠檬草的味道扑鼻香。

“对不起”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落妃凉,不要每次都用‘对不起’三个字来敷衍我。我不要什么对不起,不要……”我冲凉吼道,将他的衣领扯住

“蝉……”凉抱着我声音有些沙哑。

“你不告诉我这四年你到底怎么了?也不提当初为何会离开我?更不解释为何你又回来了?你只是一直在不停的忧伤,孤独……这样的你,我没有能力也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我累了,没有你。四年我照样过得很好。所以放手吧!”我拉下他的手,决然的离开了。对不起,对不起……纵使心中有千千万万个对不起凉再也说不出口了。并非他刻意想瞒蝉什么,而是他真的不能说。因为有些秘密还是让它永远成为秘密的好。

月光洒满了窗台,风抚过幔纱,房间里酒香肆溢。颓蘼的花悄然凋落。

邂逅,忆当年小巷西边,一抹微笑醉焉然;羁绊,恋朱唇红线轻牵,几度魂断梦里边;决裂,尘满面花期如年,数不尽往事如烟。

青丝散落了一地,我举杯遥明月对饮,衣袂飘然,似从水中走来,濒临死亡。酒香馥郁,催人几度醉生梦死。

“我从不要什么对不起,我只要你。你难道不知道吗?”谁也不知我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

“刈蝉啊!刈蝉,为何你会沦落于此。你本是高高在上的呀!”我看着殷红的酒轻笑,这一笑,月醉了,云醉了,连风也醉得忘记了呼吸

梦里不知身是客,是醉是醒谁还记得,冰冷的地板像是海绵在不停的凹陷,空荡的酒瓶散落了一地,明天是否还有阳光,还有人在盼望,我只知死亡在此刻多么的美好,像是罂粟花不断娇妍绽放……

“凉……”破碎的声音已辨不清是现实亦或是虚幻,只是在空气中不断盘旋久不消逝。

“喂!理事长您好,我是刈殇。我弟弟刈蝉请一周假,拜托您了”殇一袭西装笔挺站在阳台上英俊的刺眼。

“哦!既然是刈律师的弟弟,那就没问题”理事长笑道。

“谢谢”殇只是形式上做个样子罢了,若蝉真不想去,一学期不去也没问题。

“蝉,我从未见过你这样,你到底怎么了?”殇温柔的抚摸着我的额头。

“哥,谢谢你”我沙哑的喉咙是止不住的疼痛

“蝉,我不逼你。只是,别什么事都一个人硬撑着。你还有我们”殇抚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我一般。

“恩”我应了一声心里却是翻江蹈海般难受

“二哥,粥来了”冥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粥走到我面前。

“谢谢,冥你真贤慧”我此话一出冥便死瞪着我,惹我一身寒颤。

我吃了两口便已想吐,胃疼得厉害。

终的,我昏了过去。

第四十九章

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打着点滴。床边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睡脸。他美得惊心动魄,沁人心啤。他动了下,睁开了眼

“你醒啦!想吃点什吗?”凉总是温柔的过分,又温柔的令人心碎。使人迷恋。

“你来干什么?”我答得是牛头不对马嘴

“你三天没去上学了,后来我遇到了冥。听说你生病了,便来看看你”他到是轻描淡写。

“是吗?”我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自问。

“恩”他应了声后便是一片死寂。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凉站起身来,欲走。却突然像一朵花颓蘼倒下。

恍然间我才发现他面色苍白的骇人,香软的双唇没有丝毫血色。

“凉,凉……你怎么了?”我方寸打乱,着急的寻觅着手机。

“喂!华尔,我限你五分钟内给我赶来,否则你的医院就别想要了”我冷声说完将手机仍到了一边。

我把针头从我手上扯下,将凉抱上床。突然发现他的腰间血濡湿了衣衫。我将他的衣服撕开,是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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