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作者:君子在野【完结】(5)

2019-06-24  作者|标签:君子在野 恐怖 天作之合 盗墓

  我本来还自责,一看他那个事不关己的样子也来了气,吴邪好脾气出名,但是也不能这么被欺负,天天伺候你张大爷容易么,扫地拖地洗衣做饭,还怕你不下斗无聊变着法说笑话解闷,结果吧,他一句不顺心撇下我就跑,剩我自己瞎担心。

  跟着也一个箭步冲上了二楼,一看闷油瓶正往洗手间走,我赶忙一转身冲到他前面挡住了门,大无畏的怒视着他。

  “让开。”他的声音很轻,却极冷。

  我一下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管实力对比悬殊,挺起胸脯打算跟他拼了。

  “你什么意思啊哑巴张,惜字如金的好玩么?小爷一粗枝大叶的老爷们,猜不透你那些个哑谜,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你让开。”他完全不为之所动,一双黑眸突然冒出寒光来,杀气腾腾的。

  我脖子一梗,双臂展开挡住身后的推拉门,黑着脸瞪着他。

  这叫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迅速乱动,单挑闷油瓶,战术重要。

  闷油瓶子还就真动了,身形快的我都看不清,还没来得及乱动,两肩膀已经被他按住了。他靠近我,一张俊脸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往我跟前凑,我吓得鼻尖冒汗,立刻就后悔了。

  他离我太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一双黑瞳里倒映着我的影子。

  “吴邪,我想怎么过你别管。”

  这算什么?警告我别烦你?操他大爷的,你当初可是自己跑来找我的,我不管你,天天伺候你张起灵我吃饱了撑得?我气得要跟他挥拳头,却被他按住手腕把力气卸了,接着他拽着我的手腕一拉,将我推离了推拉门,趁我还愣在原地,闪身进了卫生间。

  从刚认识他就是这样,他的事情我们不能问,不能管,他看我们就是拖累,但是哪次他失忆他失踪我们不天天为他悬着个心?临了他丢个一句半句的还得感恩戴德的接着,凭什么啊?我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骂了句娘,两手伸到头发里猛抓了一通,烦闷的走进卧室,嗷的吼了一声就脸朝下扑倒在床上,心想本大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在自个儿家里的社会地位都快沦落到地板下面了,烦闷的乱滚了两圈,被屁股兜里的什么硬东西硌的生疼。

  用力掏了半天,拿出来往眼前一凑,哑巴张给的白玉把件,润泽如凝脂,在台灯下泛着暖暖的光,雕的是竹林茅舍,风格很是雅致。

  闷王那人也是,自家兄弟,还这么客气,转念又一想,苦笑道,不对啊,他把我都忘了。

  手里把玩着那莹润的小玩意,心里的邪火也慢慢的消下去了,没来由的有些想笑。和闷油瓶认识好几年,他什么脾气我也不是不知道,一向相安无事怎么今天就非得跟他较真。我叹了口气,从床头柜里翻了只丝绒盒子,将把件收好,转身去客厅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后又接满放在他床头上。

  灯光下杯子的影子投的老长,看着孤零零的。

  闷油瓶就是这么个人,惹不得碰不得的,但是心是真好,对我也没话说,没他我早死了八百回了。世上没有完美的人,小哥在斗里多神勇,在地上就多脱线,所以跟他相处,就得习惯一条准则,力气他出,规则他定,至于我,就必须乖乖的蹲在他划的圈里,这一点,失不失忆都一个德行。

  正胡思乱想呢,就听见小哥的脚步声拖拖拉拉的进了卧室。

  我眯缝着眼一打量,小哥刚洗完澡,只穿了条牛仔裤,上身的肌r_ou_块线条毕露,头发上还滴着水,冷着一张脸就要往床上躺。

  “哎小哥别直接睡,明天起来头疼,”说着我跑浴室捞了条干毛巾,跳到他旁边就把毛巾往他脑袋上呼,看他不搭理我,干脆自己动手给他擦头发,一边还摆出张狗腿子脸,笑的阿谀谄媚的,招呼他:“小哥你渴了没,渴了喝水啊,我刚接的。”

  你别说,这招对付小哥还真管用,只见他挺温顺的低着头任我折腾,抽空还偷瞄我一眼,那眼神跟小动物似的,黑漆漆的,可招人疼。

  哄他哄了老半天,看他气差不多顺了,就把毛巾扔给他,进了浴室冲了个凉,哼着圣斗士的片头曲惬意的拖拉回卧室,一看小哥已经睡下了,侧着身子朝向我这边,闭着眼睛的样子还挺纯真无邪。我背对着他往床上一躺,顺手替他掖了掖空调被,扭灭了台灯。

  一年多没锻炼,这猛一跑还有点腰酸背痛的,躺床上翻腾了一会也睡不着,闭着眼睛我就开始总结对付哑巴张的各种方法,誓将阿Q精神发扬到底,想着以后养条听话的野j-i脖子,关笼子里专门吓唬哑巴张,一吓一个准,让他俩天天对着掐去。

  正美滋滋的做梦呢,突然我就感到腰上一暖,好像是闷油瓶的手搭了上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整个后背都暖暖的,敢情他直接贴上来睡了。

  这八月暑天闷的,本来就睡不着吧,闷王还火上浇油,我想着估计是这货睡蒙神了,正打算翻过去推推他,忽然耳畔痒痒的,像有人吹气似的。

  “吴邪。”闷油瓶在我耳边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哑,大概是说梦话呢。

  我等着他下句说完,心想估计是让你坏事,我宰了你之类的词儿。

  “今天,是我不对。”

  这句听完,我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这是哑巴张说的话么?难不成他觉得被我追了一路特丢人打算杀我灭口,来两句好听的临别赠言什么的?

  “别别别,小哥你别这么说,是我不知道怎么了,有点上邪火,你别往心里去。”

  话音还没落,搭在我腰上的手已经拿开了,小哥的身子也离开我一点,我心里一凉,猜是不是拿刀去了,突然小腿上一阵温热,接着我绷得紧紧的小腿肚就一阵舒服,闷油瓶用掌心揉捏着我酸痛的小腿肌r_ou_,奇长的手指还比比划划的好像在找x_u_e位的位置。

  我受宠若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正想找词奉承他两句,突然小腿内侧就传来一阵剧痛,疼的我嗷的一声就蹿起来,一句谋财害命啊差点就喊出了口。

  这一下按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胡乱踢着小腿想摆脱他的那双鬼手,耳边突然又传来闷油瓶低低的一声:“躺好了别乱动。”

  这声虽小却气势磅礴的,我立马就老实了,委委屈屈的躺那让他揉着。

  “跑太多路,揉不开明天还要疼。”闷油瓶手上的力道轻了些,按揉着那几个疼的要命的x_u_e位。

  “刚才谁带头蹿那么快……”我愤愤不平的小声咕哝。闷油瓶没搭理我,两指捏着我的后脚踝,那力道倒是刚刚好,一股热气从他手掌揉过的地方蔓延开来,说不出的惬意,我闭目享受这双粽子退散的黄金手,迷糊迷糊的就睡过去了。

第5章 神到人的蜕变

  说来也有意思,这几年我跟在小哥屁股后头都奔西跑的,又是帮他找记忆,又是组织大批人马营救他,我俩的关系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到最后他还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结果这么一次之后我跟他倒是突然结成了春天一般的兄弟情谊,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哑巴张开口说话了,平时宅在家里我俩没事看看电影,闲聊两句,我问什么他老实巴交的就答什么,察觉到冷场时间长了他还主动找个话题,虽然没什么语气吧,那对他来说也是不小的长进。

  除此之外,闷油瓶仰望天花板的时间也比以前少了,平时我干点啥他就跟着干点啥,我做菜时在厨房忙活,他跟在后面跟个杆子似的杵着,我看不过眼了就吩咐他切个土豆削个萝卜皮,他的手灵活有力,挥着菜刀嚓嚓嚓的一会技术就比我这个师傅好了,平白多了个帮手我也乐颠颠的每天换菜谱,折腾点花式料理,吃了大半个月小哥瘦的跟刀片似的身板也算长了点r_ou_,睡觉时光着膀子往床上一躺,那身材,倍儿x_ing感,我无比羡慕嫉妒恨,老偷偷想着当初胖子说把他包给个富婆

  还有的赚的建议,心想胖子真太他妈有远见。

  那段时间王盟家里出了点事,我就放了他两个星期的假让他回去陪他老妈,店里的生意没人管,我楼上楼下都要照顾,时不时还得回爸妈家修个水管换个灯泡,左右忙不过来。睡醒午觉后坐在床上琢磨着要不要暂时把店关了,一扭头发现小哥不见了。

  我倒抽了口凉气,心想不会这人记忆恢复了直奔岳飞墓了吧,急急忙忙的穿上衬衫往楼下跑,一心急扣子还系错了,我又忙不迭的低头解,在楼梯上绊了一跤,差点摔下去。扶着楼梯站稳了往下一瞧,我靠什么情况,镂空的楠木博古架后面小哥和一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聊的正投机,我以为裘德考复活了,大惊失色的就想去厨房拿菜刀,定睛一看竟然是店里的常客,在我倒斗前常来店里转转,最近这两年才不太出现了。

  小哥听见我的脚步声,抬头见我踩着拖鞋衣冠不整的样皱了皱眉头,大概以为我梦游,试探着叫了声:“吴邪?”

  我晕乎乎的冲他点点头,就见他转头对老爷子礼貌的一笑,说道:“这是店老板,在楼上睡午觉睡蒙了,”说罢又看我:“小邪,也不倒杯茶去?”

  CaoCaoCaoCaoCao这都什么玩意。

  整个过程我就跟傻子似的目瞪口呆看着人老爷子掏钱包刷卡,把嘉靖年间的一只官用珐琅小镜子买去了,目送人家走了我才回过神来,只见闷油瓶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冷冰冰的就上了楼。

  我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货估计是开影帝模式了,其实我一直觉得闷油瓶能被选成张起灵,肯定是因为张家近亲结婚脑子不好使有点犯浑,让他娶个表妹生儿子是多惊悚的场景,现在才有点明白,张家八成各个都这样,平时闷了吧唧的,到了关键时刻模式一切换,跟开挂了似的。

  从那天下午到晚上睡觉前我都盘算着一件事,怎么靠压榨小哥的剩余劳动力来发家致富。

  我认识的闷油瓶总不太像个活人,他就像从动作片的武打片段里定格出来的,摄影机绕着拍了一圈,被观众想象成了实体。他又冷又强,虐杀粽子,女鬼见了他都磕头,倒斗界他说他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他身上有种仙气儿把他和别人区别开来,一开始我总以为这仙气是来源于他的沉默,后来我才发现,他的y-in郁和他外貌年纪的不匹配才给人以强烈的违和之感,他的沉默和冷静与其说来自于不善言辞,更不如说来源于时光的历练,就好像一个人在经历了漫长的人生后,再突兀的事情也无法引起他心里的波澜。小哥每天必定拿出一两个钟头凝视窗外,或者干脆是双目无聚焦的发呆,我一直对他这样的表情感到莫名的熟悉,那日店里的老者到访后我才回忆起来,小时候我的外公便喜欢这样长久的凝视窗外的街道和人群,他说那是在梳理自己度过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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