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盗墓笔记瓶邪之情缠 作者:君子在野【完结】(16)

2019-06-24  作者|标签:君子在野 恐怖 天作之合 盗墓

  我听到这也觉得稀奇,我和他一起倒斗时可没敢怀疑小花的专业素质,便问了一段题外话:“解家白手起家,小花你自己不下地,信得过谁夹喇嘛?”

  黑眼镜这厮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怪模怪样的冲我咧嘴一笑:“咳咳,正是在下。”

  我心想你俩一个黑社会头子,一个流氓老大,能惺惺相惜可真是造福人类,正想讽刺两句,突然眼前一阵黑,我知是海拔太高出现了高原反应,便灌了口矿泉水定定神,问道:“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黑瞎子活动了下手指关节,发出嗑咔一阵脆响,他一搭小哥的肩膀,冲我们乐呵呵的说道:

  “这地方我俩熟,你们跟着黑爷走,有r_ou_吃。”

  说着竟然搭了小哥就往前走了,一路走还一边拉着小哥聊天,黑眼镜满脸堆笑,小哥则面无表情,场景甚是诡异。

  我巴不得快些下山缓口气,紧走两步跟了上队伍。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高原上的阳光甚是毒辣,灼的双眼生疼,由于缺氧,背上的包也格外沉了起来,刚开始我还能跟着看看风水,跟胖子讨论方位,后来只觉得身子越来越重,每一步都走的艰难,耳朵里响彻着尖锐的鸣叫声,连指尖都微微发麻,不仅是我,除了黑瞎子和小哥外,剩下三个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症状,一行人艰难的捱到下一个补给点,休整一阵恢复了些体力,便租了辆面包车,雇了个当地的导游,打算以车代步前进。

  那向导是个皮肤黝黑的汉族小伙,检查过我们的身体状况后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往山上走了,禁不住黑瞎子和胖子一唱一和地道的老北京奉承,才松了口,说带我们在补给点附近转转,看看风景。

  向导告诉我们,山势走向的龙头部位离这还有段距离,路不好走,平时没什么游客会去,但是那边地势逐渐平缓,牧Cao丰美,是牧人夏季常驻的地方,听闻我们想去看看,就极力劝阻我们,说牧场没意思,但是再往这山里走,能看到美丽的瑶池,传说是西王母和周穆公相会的地方,当年西周国君周穆公拜访西王母,王母与他一见倾心,发生了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一提起西王母,我的眼前就晃动着陨玉里的那张惨白肿胀的脸,胃里一阵抽搐,那向导继续道,情定后,穆公允诺三年后重返西域与西王母一起修仙,谁料穆公一去不返,只剩西王母哀伤终老。我心道我他妈上次见西王母命都快被她要了,换我是周穆公能跑多快跑多快,还回来,那不脑子进水么。

  黑眼镜察觉到我的心思,瞪了我一眼,脸上堆满了笑追问那导游:“我们几个在北京搞文化工作,爱听故事,除了这段,还有当地的奇闻没?”

  那导游一听来了精神,神秘兮兮的凑近我们说:“有!你们知不知道,昆仑山有道死人谷,谷里的牧Cao肥的很,就是牧民没一个敢靠近!”

  我们本来在车上犯困。一听这话眼睛全都放亮了。

  向导看我们感兴趣,又接着说道:“八十年代的时候,阿拉尔牧场的一群马进了死人谷。那看马的跟进去找,结果马回来人却没了,你们猜怎么样?后来有人在一座小山上找着了那人,早死了,衣裳破烂,眼睛睁的老大!枪还抓手里,死不瞑目的样儿,但是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奇了怪了。”

  胖子此时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了,抓着那导游就问那地方在哪呢?

  导游挠了挠头,说具体他没去过,也不敢去,但是大概方位还记得,“喏,就那,你们刚才说的地界就是!”说着他伸手向窗外一指,不偏不倚,正是龙脉上犄角的位置。

  我们心里的石头一下子都落了地,接着互相交换了个欣喜的眼色。

  就是那儿了,跑不了。

  小花塞给向导二百块钱,存了个电话号码,说下次来还找他,那导游欢天喜地的接过去,一叠声答应着,看我们有撤退的意思,又对我们说:“几位老板是不是喜欢看点风土民情?我告诉你们个好去处。”

  我们一听来了兴趣,就问他是哪儿,他笑笑,说:“昆仑山产美玉,最能领略到地方特色的去处,就是玉器市场了。”

  昆仑山口一行收获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回到旅社后我们聚在客厅里,把获得的线索重新梳理讨论了一遍,第一,我们要找的地方很可能不是一个古墓,而是一处祭坛。第二,这个祭坛建在人称死人谷的神秘山坳里,环境险恶,但是入口并不难找。第三,祭坛的由来很可能与塔木陀的西王母政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些线索梳理完成后,我突然觉得,两年前蛇沼留给我的y-in影还未完全消退,此时又愈加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休息前我们确定了第二天的行程,格尔木玉器市场。

  说起玉器市场那是我们古玩人的本行,在潘家园摸爬滚打的胖子自然不用说,就连我这个小老板也对这种地方非常熟悉,熙熙攘攘的人群,真假参半的小摊,售出不退的规矩,每一样都如数家珍。我曾经倒腾过一段时间玉器,主要是和田玉,后来随着和田价格的一路狂飙,能玩的料子越来越少,货积在店里价格虚高也不好出手,就慢慢的不做玉器生意专攻拓本。

  第二天依旧是个好天气,经过一夜休整和一个睡到中午的懒觉,我们都恢复了些元气,起床后在楼下的小店铺里吃了早饭,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玉器街,这次不用上山下河,行囊也轻便,一行人穿着休闲装,懒懒散散的开始了一天的行动。

  与新疆和田不同的是,这里出售的东西大多是青海山料,品种无外乎白玉,青玉,烟青,青海翠,属于广义和田玉,透明度比新疆和田玉高,油润度也不够,收藏价值不高,对我都没太大吸引力,更别提对胖子小花这样的古玩行家和小哥,瞎子那些个倒斗高手了,一路逛下来我们除了在一块宋代和田白玉子冈牌前驻足了一会之外,几乎都在负着手溜达。也许是我们看起来年轻又外行,旁边总有人冲上来拉着我们推销冒充籽料的卡瓦石,甚至连阿富汗玉都敢往我们手里塞,为避开那些藏民,黑眼镜只好趿拉着一双人字拖带头在前面蹿的飞快,当我们大步流星路过一家还算有规模的铺子时,鬼魅一般的,我看见了它。

  那一刻我以为出现了幻觉,或者是眼花了,但站定了仔细一瞧,那东西像个噩梦般的摆在橱窗里,一时间往事新事一股脑出现在眼前,时光倒流一般。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把拽住小哥就往店里冲,顾不得店主要我小心些的吆喝,捧过那东西仔细端详。

  对,我看见的东西,是鬼玺。

  其实一拿到它我心里的震惊就平复了不少,这是一件大开门的赝品,无论是玉质,雕工,图案都不及小哥留给我的那一方的万分之一,就像是有人见过真品后单凭着记忆仿出的一样,技巧拙劣,但一眼就可以辨识出来。

  关于小哥在长白山给我的那方玉玺,回来后经过我的鉴别早已经知道它根本就打不开青铜门,它和我们在拍卖会上抢的那一枚虽然相似,但螭龙的条数,盘桓的方向都不一样,说白了小哥那时走了就没打算回来。但他留给我的鬼玺和他取走的一枚又的确出自同一块玉料,同一人的雕工,仿佛

  是成套设计的一般,我一直怀疑那鬼玺有别的用处,却没想到在此处会见到仿品,仿的的的确确是我拥有的那一只,小哥走后我曾无数次的拿出来端详,每一道刻痕都深记于心,绝不会错。

  这时剩下的人也跟着进了店,看见我手里的东西,都跟着倒吸了口凉气。

  那店里的伙计估计也被我们这架势吓了一跳,站在一旁不敢做声,过了会看我们都围着那东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几位喜欢?这是正宗昆仑玉,雕工没的说,买回去镇纸,刻字,都好。”

  我压着不断翻涌上来的疑惑和心悸,反问道这东西什么来历?

  小伙计这才释然道:“几位是旅游的吧,这东西在我们这里有不少,象征亲人团圆,爱情忠贞,所以卖的也好。”

  我不由苦笑,这东西害了我家好几代人,把我的人生都搅得一塌糊涂,竟然还能象征团圆?接着问他:“这个样式有什么讲究?”

  那小伙计想了想:“跟平安扣似的,这图案一直就代表了这含义。”他被我们围着有些不好意思,憨憨的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说:“要说有讲究,是有个传说,讲的是有位藏族姑娘,丈夫在进山放牧时进了山里的死人谷,别人都说回不来了,但那姑娘不信,就一直站在丈夫离开的地方等,一等就等了十年,最后终于等到了丈夫,出来时手里拿着这样一枚玉玺,后来这东西的样式就流传开了,什么材料的都有,玉的最上档次,象征着忠贞的爱情和家庭团圆。”

  听完我不由眉头紧锁,一串接一串的词在脑海中滚过,轮回罔替,死者复生,青铜门,鬼玺,y-in兵,祭祀,西王母,终极……只觉得就差一点东西就能对上,突然灵光一现,难道,难道是这个意思?

  我不由脱口而出:“难道谷里的祭坛也是一扇门,掌管着死生轮转,所以才有昆仑山轮回台的传说?”

  话一说出口我才觉得不对劲,不是我的判断不对劲,而是对面的人全都不对劲……

  只见胖子,小花,黑眼镜清一色一副快被笑憋死了表情看着我,只有闷油瓶寒着脸,双手抱臂站在一旁。

  “怎……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鬼玺,不明就里的问道。

  “哈哈哈,天真,你真是天真无邪。”胖子最先破了功,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道:“你听听刚才那桥段,就不觉得耳熟?”

  黑眼镜也跟着煞有介事的拍了拍我的肩,忍着笑说:“小三爷,你才等了一年,比那姑娘强。”

  这群人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我气得猛往前一扑去逮胖子,谁料他肥躯一扭,灵活的摆脱了我向外跑,我一看撵不上他,当即拖下一只鞋朝他甩过去,胖子杀猪似的哎呦了一声,被我的鞋正中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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