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 作者:了了花事【完结】(36)

2019-06-23  作者|标签:了了花事 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最终在助力付俊、牧时鸣,三对一的情况下,成功把麦霸镇压,一代麦霸从此陨落到麦霸经纪人的怀里。

  齐屿刚刚杀青宴上的酒有些上头了,脸红的跟人形番茄似的。

  在酒劲下,他总算做了好久以前就一直想做的事情。

  牧时鸣便看见他原地晃悠着绕了个八字,拿着话筒漂移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得到这一个人状若“深情”的注视,让他忍不住便嘴角上扬。

  齐屿:“我有一首歌,想给……嗝,我多年的BOSS牧总……”

  此生不悔?黑凤梨?爱你一万年?牧总此刻贫瘠的脑中晃过几个疑似歌名的词……然后在期待万分的时刻听到烂大街的前奏,上扬弧度过大的嘴角僵了,随即抽搐起来。

  醉醺醺的齐屿:那就是对着牧总唱《爱情买卖》哈哈哈哈……

  ……

  “阿屿你看,那个太阳挂的好高啊……”来自一个醉鬼。

  “哪里有太阳,那是星星!笨蛋!欸?为什么星星会这么大……”来自另一个酒鬼。

  没醉的两个人看着他们对半空中的月亮评头论足:……

  付俊和牧时鸣一人扛一个,向对方点了点头之后,分道扬镳。

  牧时鸣很快发现被扛着的人总会滑下去,把一段路走出马拉松的难度。

  他思考了半晌,准备换一个方式,他努力和不在状态的齐屿沟通,最后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牧时鸣在前头蹲下来,用手拉着齐屿示意他到自己背上来,结果等了一会儿,那人直接上来是上来了,却是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身上一扑,扑的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好不容易把人固定在自己背上,牧时鸣都出了一身汗。

  齐屿可能也是累了,趴在他宽阔的背上没有声响,如果不是他说话,牧时鸣都要以为他闹完了睡着了。

  “你看,”齐屿手臂笔直地一指,指着那路灯下两个人交叠的影子,“像不像乌龟?”

  牧时鸣不和醉酒的人计较,违心地附和他,转头看了一会儿,还真有点像。

  牧时鸣忍不住道:“老乌龟背着一头醉酒的小乌龟。”

  “老乌龟?……为什么会背着……小乌龟?”

  老乌龟蹒跚的步伐顿了一顿,对着醉酒的小乌龟轻声说:“因为老乌龟爱着那只小乌龟。”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冲上脑袋的热血都化作了脸上的红晕,他庆幸还好天比较黑,看不清。

  齐屿的脸埋在他的后颈处,含糊又缓慢地道:“那小乌龟乖乖呆在老乌龟背上,肯定也爱着那只老乌龟。”吐息慢慢平缓了下来。

  他装作听不出说这段话的人话语里丝毫没有之前的醉意,只有困意。

  只是背着他一直走啊走。

  甚至因为想要多背他一会儿,放弃了找车,一咬牙准备就这么走回去了。

  ……结果年纪不小的老男人当然是背了没多远,热血散没了,腰也差点又折了,扶着电线杆灰溜溜地把司机喊了过来。

  后来被他背上的人嘲笑了一辈子。

  —【END】—

  【短小的番外君】

  齐屿带着牧总和狗子回老家。

  从前只是寄钱回去,回B市后才发现福利院大变样,原来是身边某位财大气粗的老总早年就孜孜不倦地匿名捐钱的缘故。

  当年和他一批的小孩都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

  齐屿正在与院长寒暄,院长问起他身边的某老总,齐屿刚想开口介绍,就听见牧时鸣石破天惊的一句:我是他男朋友。

  全场静谧了一分钟。

  还没想这么早摊牌的齐屿没眼看的捂住了脸。

  牧总生怕人又跑了,早就暗搓搓定了出柜、领证、结婚、蜜月全一套流程,只缺一个帅气的小新郎。

  小新郎临出国前很想再玩一把“霸道总裁的小逃夫”,可惜计划没能成形就夭折在半途了。

  当然,后来也再没有成功过。

  —【真END】—

  作者有话要说:

  我点题了我很开心我点题了我很开心。

  中学根深蒂固的作文点题强迫症啊……

第一章 居心不良1(耿文耀×吕至清) 出狱。

  微苦茶饮①《居心不良》

  作者:了了花事

  *

  tag:换渣攻,古早狗血天雷,第一人称慎入。其实算是甜的吧,我写不了虐的,你们知道的……

  【吕至清是太子爷身边的一条绝顶好狗,忠诚好哄,十年如一日。】

  【从事业到床笫,没有他不会的。可惜他一直把自己放的太低,恍然发现,豁出命去爱的那个人原来也一直只拿他当狗看待。】

  【后来,他遇到了一头居心不良的小狼狗……】

  【课代表式总结:小狼狗孜孜不倦挖隔壁渣攻墙脚,把别人家的贱受给掘了去的故事。】

  【ps:小狼狗第一章 就出现了,我是亲妈吧,哦呵呵~】

  *

  离开他的时间内,世界是灰白的,静止的。

  眼中灰白色的雪像是一片片的灰色尘埃。

  我拿着包从高墙内走出来,仰着头望了一会儿,摸索着将脑后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没有人在等着,更别说那个熟悉的身影了,我早已料到这种场面,在高墙里历练了一遭,没有脱胎换骨,但心理承受能力以及抗摔打能力却高了许多。

  天乌沉沉的,雪花飘在鼻尖上,我打了个喷嚏,皱着脸再抬起头来,视线里头却像变魔术一样出现了一辆豪车。

  开着豪车、染着黄毛的那一位把车开了过来,停的时候在我面前玩了一把完成度很高的甩尾,炫技一样。

  后果就是我身上唯一一件能够保暖的棉袄上,水平溅上了一层雪水。

  作为一个刚被放出来的小市民,我忍了忍,拍拍被溅上的雪,打算绕过这位先生的豪车。

  当然没能绕过。

  看我要走,还在耍帅撩头发摆姿势的小孩终于急了,急冲冲从驾驶座上下来,车门都没关就拦在我的面前,这小孩年纪比我小,许是家族遗传基因比较好,长得人高马大,用来拦人比路障还有用。

  他瞪着眼睛,火大的很的模样,视线一落在我身上,反倒忍不住噗嗤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眼睛,雪太大了,我脸上也糊了雪,本来被冻麻了还没啥感觉,被他的手一摸,反倒感到了凉意。

  便缩了一缩脖子,下意识把他的手给拍掉了。

  手拍过去的时候,我的心头就是一跳,这个小孩骨子里颇有一股狠劲,这也是我觉得他像那个人年轻时候的一点,不同的是,那人在很早之前便已经把凶戾藏了起来,见到再讨厌的人也能维持一副笑模样。

  我朝耿文耀看过去,他的头发上也飘上了许多雪花,手紧了紧,眼中有戾气一闪而过,半晌想到了什么,眼睛又眯起来,“吕至清,你姓吕,是不是因为你比较倔?”

  ……这小孩又在说胡话了,按他的逻辑,若是家里钱很多,岂不是要姓钱了?

  我心里失笑,眼前却恍惚了一下,想到当时在监狱里头,第一回 碰见这个小孩,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彼时我狼狈的很,双拳难敌四手地被人打得鼻血横流,打趴在地上,我还记得那个感觉,鼻血跟从坏了的水龙头里头哗哗的流出来似的,浴室地上s-hi哒哒的,血腥味糊了满脸,仿佛还能闻到廉价肥皂的味道。

  一双脚停在我眼皮子底下,脚的主人蹲下来伸手捏着我的下巴,似乎又嫌弃血脏了手,松开了,扬声说道:“……你这小子长得清清秀秀,漂亮的像个娘们,怎么骨子里却倔得像头驴!”

  ……

  不知为何,我至今仍然记得他毛头小子一样的面貌,下巴上留着一星半点没有刮干净的青胡茬,裸着上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在我面前大咧咧地“亚洲蹲”。

  瞥见我往那个空当里头瞅,还瞪了我一眼,换了一个更加别扭的蹲姿,嘴里嘟囔:“臭娘娘腔,瞎看什么,再看一眼,小爷把你眼睛挖出来!”

  也不想我当时全身痛的动弹不得,哪里分得出一分气力来躲开这位小少爷。

  为了避免被挖出眼睛如此残忍的惩罚,我只好怏怏闭上了双眼,现在眼前全是一片黑,也看不出他的什么了,总该满意了吧?

  不过我压根想不到,耳边响起来的是耿文耀更加气恼的骂声:“你——!我就这么不堪入目吗,你闭眼算什么?看不起小爷?!”

  震耳欲聋。

  我没手去捂耳朵,耳膜差点被震破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睁眼不行,闭眼也不行,难道要给他来个半睁半闭?

  我心里也是震惊的不得了,大概面上露出了一丝半点,被耿文耀瞧了去,他一副鼻子都要气歪了的模样,整张脸都憋红了。

  他身后站着的狱中小弟们也多是没心没肺的,瞧着老大如此糗样,竟是纷纷歪头捂嘴憋着笑,可见耿文耀的威信多么不足,很大可能都是利益维系,而非武力征服的。

  如果不是当时我伤上加伤,恐怕他还要添上一把火,那么,我去的就不是医务室,而是火葬场了。

  我没想到自己会在监狱里碰到这位耿家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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