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 作者:它似蜜【完结】(36)

2019-06-23  作者|标签:它似蜜

  被叫了“宝贝”,吴酩就乖了,张开那双朦胧的眼,一板一眼拉开裤链,另一手则从侧面摸进内裤,刚碰着,他眉目都快要飞起来了:“这么硬!”

  祝炎棠闻言一愣,心想,刚才我顶的不是你的肚子?我可是觉得那里都很x_ing感,磨一磨都很舒服呢。他莫名有点挫败:“……刚才没感觉到?”

  “不是,就没想到,它会这么硬,”吴酩小声说着,竟然转了转腰胯,想从他手掌心里逃出来似的,“对我。”

  祝炎棠立刻捉回来,捋得更无所顾忌了,那地方对他极其敏感,绷着筋跳动着,早就渗出些汁水,此刻更揉出了靡丽的响动,“当然是对你!”他叹口气,胯下也使劲往箍着自己的两只手里碾磨,竹质的老旧僧床都颠得“嘎吱”乱响起来。

  这种角度,他看着吴酩的面容,一清二楚地记起喝了脏药过后,山村老屋里的那一夜,吴酩攥着他大喊“你硬了祝炎棠!”,一副很惊喜的样子。现在是太不同的感觉。太脆弱,也太动情了,他总有过一会s_h_è 在那张脸上,把那嘴唇和面颊弄得更s-hi更亮的可怕冲动,只得拼命压下去,“不对你对谁?啊?”他沉下嗓音问。

  手上力气可能使得太大了些,祝炎棠是真的有点急躁,哪料到,吴酩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欺负哭了,侧脸往枕头上埋,特别委屈地说:“我是男的!我刚才就让你,别脱我裤子……”

  “……我当然知道,我摸的东西,哪个女生有长?还是我有给你喜欢女生的印象?”祝炎棠一下子就没辙了,满脑子问号,暂停手上的动作,也扶住吴酩就算哭鼻子也在尽职为自己服务的双手,“喂,我好冤枉啊,阿酩,”他胡乱叫着,塌下腰杆,连绵地亲吻那人的耳垂,亲得他忍不住转回脸了,就又去用嘴唇擦拭腮上的s-hi滑,“我和女孩子拍过戏,我就喜欢她们吗?那干脆我们两个拍一部怎么样,你演我老婆、情人、初恋对象,还是什么,都好啊。”

  吴酩拱在他脸侧,目光闪了闪,又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祝炎棠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之前谢明夷给吴酩留下的心理y-in影肯定不小,自己也从没说过“我就是同x_ing恋和谢明夷无关”这种话,一方面觉得太傻,一方面他的确不是纯粹的同x_ing恋。祝炎棠始终认为,自己的x_ing向是跟随中意对象而定的。但正因如此,吴酩担心他是否只对过往那一个碰都没碰过的男人感兴趣,也不是不能理解。

  祝炎棠更明白,要解答这种事,几句话是不够的,更不该让吴酩自己问出口,便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声道:“我知道的,但是,你记住好不好,”他把那双执着紧握自己老二却愣着不动的手扒开,和自己十指相扣,“我现在喜欢的,是你这个家伙。”

  吴酩不好意思了,傻乎乎道:“哦……”

  祝炎棠笑了,又连着亲他几口,侧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拨过来对着自己。

  “以后也是。”

  吴酩笑了,额头抵着他下巴,就要抱他,却立刻被锢住手腕,裤子也被直接扒到脚踝,弄得他下意识往下蹬,睡衣也皱巴巴翻上去,直接赤条条横躺在祝炎棠身边。

  “你现在说,自己是不是笨蛋?”

  “不是!”

  “……算了,”祝炎棠腾出手揉了他腰一把,“这样面对面来,看清楚我,会不会好一些?”

  “嘿嘿,都好。”吴酩还在傻乐,小狗一样舔舔自己手心,认真拾起方才耽误的事儿,又s-hi又热的,一手从根开始lū ,一手则拢在端头揉擦,接着邀功似的,虚着眼,凑上来要亲。祝炎棠吻上去,有点愣神,搭在他腰上的手,方才正往下滑,却在揉到屁股前停住了,那条干涩隐秘的窄缝勾着他的魂儿,却又约束着他——最终使他把手收回来,也继续慰抚起吴酩夹在两腿间的,正在随着身体抖动的东西。

  但又不太甘心,他用鼻尖弄开碎发,舔过吴酩耳廓,五迷三道地说:“有油有套的话,我现在就想干你。”

  吴酩一僵,抵住他下巴不肯抬眼,抱怨似的,连着串叫他名字,小腿搭在他小腿上,大腿半岔开,手上也动得战战兢兢匆匆忙忙。正是他这股子又羞臊又笨拙的模样,让祝炎棠兴奋得觉得自己像在自杀,他也把“吴酩”两个字含在舌尖叫,还不够,就挑起靠在自己颈侧的下巴,将这两字塞进二人口中,混着水声和喘息,变成吴酩的呜咽。

  最后弄出来的时候,吴酩比祝炎棠早点,整个人已经倒在人家身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全身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祝炎棠用自己沾了他j-in-g液的右手握住他的手,给自己快速地打,另一手也不怎么老实——吴酩此时正一条腿圈着他,刚才动得太狠,屁股缝里都流了s-hi滑——于是祝炎棠最终还是没忍住摸了一把,就好像往火堆里最后甩了一碗油。

  很快,蹭来蹭去的,他自己那条迪奥的高腰灯芯绒裤也基本上不能要了,腰带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祝炎棠却完全懒得管,惦记着方才指尖的触感,琢磨起下次天时地利人和要等到什么时候。

  却听吴酩缓过点神,又像说秘密一样挨过来:“不用套,也可以的。”

  猛地,祝炎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差点跳起来,天知道那一秒他有多想干脆现在就这么干了,可终究不愿做混蛋,只是立直身子,抓起枕巾认真擦起吴酩额角的汗珠,道:“我马上要回香港,有那边分会场的春晚排演,还有一支MV,我想你陪我去。”

  吴酩抱住他,压回床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吴酩抱得更紧了:“那我不行。”

  “这边工作还没有做完?”祝炎棠也搂紧他,“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帮你同老师说明。”

  “做完了,我明天也打算回家来着,可是港澳通行证我没提前办啊,得三天呢,这是政治问题,”吴酩顿了顿,轻抚起他汗淋淋的后颈,腿又圈上他,“批下来我去找你。”

  祝炎棠若有所思,只是把被子扯过来,盖好怀中人和自己,然后道:“好。”

  吴酩的确已经很困,阖上眼皮,“然后你带我去,春坎角。”

  “好,”祝炎棠又亲了他两口,很响亮的那种,“睡吧睡吧酩仔。”他跟唱歌似的。

  “干嘛老这么叫我!”

  “哈哈,睡吧。”

  第二天祝炎棠天刚亮就开车走了,说是中午的飞机,还得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吴酩则被一些琐事绊着,将近十一点才出发,约莫三点多的时候到了家。

  结果刚停好车,提着箱子准备开门,他路过一辆跟房车似的白色大车,只见门一拉开,两股巨大的力气突然袭来,他来不及叫救命就被拽进车里,行李箱咣当跟着一块滚进来,门就死死关上了。

  我靠,拐卖人口?绑架?就在我家门前?吴酩余光瞥见自己身边是俩黑西装大汉,心说这也太魔幻了,却又蓦地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喂喂,太大力啦,才说要你们温柔!温柔!”

  大汉诺诺应着,吴酩回头一看,果然是祝炎棠,他已换下昨晚弄得狼藉的衣裳,头发也梳成了s_ao包的三七分,鲜丽得好像在拍杂志。却稍微带点愠色,一和自己对上眼,就笑了:“抱歉,准备不充分,本来想惊喜,现在有些NG。”

  “……这什么情况?”

  “先到我这边。”祝炎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见吴酩微微弯着腰挪过去坐下,就心满意足地靠上去,不知从哪儿变出三张证件,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港澳通行证,还有一张定睛看不是证件,是机票。

  上面名字全写着俩字:吴酩。

  见他疑惑,祝炎棠抢先解释道:“还有谁会把身份证直接摆在桌子上?我起床的时候就顺便拿来用一用啦。”

  这简直就是在昭示“我们昨晚睡过”,确切来说,祝炎棠全身都透露着这个信息。吴酩警觉地看了看前排坐着的疑似保镖的两位,又看见第一排驾驶座上的Brit。那人在后视镜里对他点了点头,道:“经常各处跑,公司和管出入境的人很熟,当天就能拿到。”

  祝炎棠接着他的话茬道:“还有还有,阿姨我刚刚也打好招呼了,不对,是丈母娘。”

  看他这样,说着这话,就靠在自己身上,吴酩都快半梦半醒了,他觉得脸好热,憋着笑问祝炎棠:“你不是中午的机票?”

  “当然推掉啦!”祝炎棠摆摆手,示意Brit快开车,居然直接压上来亲人。吴酩想用手里的票证挡一下,立刻被他拍掉。坐在前面的三人皆一片死寂。亲够了,祝炎棠才刮刮吴酩嘴角透亮拉丝的涎液,笑得挺烂漫:“我们六点一起登机,十点半到香港。会有好多女孩子到前线送机,你吃醋的话,可以先去卫生间等我。”

  吴酩当然知道VIP候机室的卫生间长什么样,又有多适合干些不正经的事,有仨人当面看着都已经这样了,他不用想就知道真去了卫生间下场会如何。“我不会吃醋的。一块吧。”他一脸正经地侧目看向祝炎棠。

  “那我要牵着你走。对外就说——”

  Brit立刻道:“祝先生!”

  祝炎棠挑眉:“喔,什么事?”

  吴酩已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当天傍晚,坐上舱位等待起飞时,吴酩看着邻座的祝炎棠敷面膜,看了一小会儿,又停止愣神,打开微博瞧了瞧。方才的人潮汹涌令他印象深刻,小号关注的几个站姐已经效率极高地发出了几张今天机场照的图透,图片里有开路挡粉丝的机场工作人员,有负重的保镖,有形容愁苦的Brit,也有吴酩自己,他正拉着祝炎棠巨大的贴身箱子走在Brit身后。而他身侧的祝炎棠则一边提着他刚从大觉寺拎出来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一边拉下口罩,微笑着和隔离带外的小姑娘们打招呼,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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