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番外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下)【完结】(42)

2019-06-23  作者|标签:撒旦总裁的小CP

  那晚酒吞回到书房的时候,茨木再次摸出了久违数日的手机。

  空无一人的厅里,青灯点着暖黄的微光,荧白的屏幕映出青年侧脸精致的线条。茨木倚墙而立,手指飞快划过屏幕的同时,他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孩子出生前为这些事做的最后一次准备。

  “收集的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他们垮台了,继续放饵钓鱼的计划是尊主本人的意思么?”

  茨木从数以百计的重要信息中一眼就筛出了这条,猩红的眉梢紧蹙了起来。

  “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不论如何,尊主的生命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源赖光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除掉,我倒觉得不是要紧的事。”

  “扳倒的同时就灭口是最稳妥的,不然证据公布出来,他们只要一息尚存就有耍y-in招的可能。据我所知,源赖光的人可能已经锁定了理事长的动向,我很怕他们用继承人的生命来威胁尊主进他们的圈套。”

  “尊主不这么做是不想掀起太大波澜。你们还是盯紧源赖光的动静,好帮尊主提前趋避风险。”茨木读着屏幕中的这些字句,渐渐意识到,事情的进展果然没有慢过自己的估料。

  放下手机冷静了三秒,那对明亮的金瞳里沉下一抹久违的杀机。

  身旁的铜炉上响起沸腾的水声,扰进了茨木的思绪。目光瞥去,精雕细凿的铁壶已然蒸起白雾。

  茨木深吸一口气跪入蒲团之上,取过早已铺满茶末的陶碗,提起铜壶徐徐沏入沸水。冷灰色的机械手捻起案前古朴的竹筅,他摒除万念地挥动手腕,碧绿的汤色缓缓升腾在竹丝之间,洁白的浮沫须臾里铺满了水面……

  一碗微苦的茶汤尽落腹中,清润的余香散于鼻息。腭间回甘泛起的时候,茨木思绪落定,拿起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的某个号码。

  “好久不见。你的一个同行最近妨碍到了我的事,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你最有把握处理掉他。我的要求有点特殊,得请你帮我弄到他的颅骨和生前所有的行头,一条围巾、一只手套都不能少,也顺带麻烦你去查清他联系上的每单生意,顶着他的名义做掉。报酬归你,每笔我都会额外付你佣金。”

  听见那头的回应之后,茨木默默挂掉电话,翻出一份详尽的资料发了过去。

  酒吞回来的时候,茨木的手机已经原原本本地收回卧房衣柜中先前的位置。外间弥留的茶香飘入枕边的微光里,红发的青年安然侧卧榻上,似是早已沉入梦乡。

  酒吞轻轻熄了灯,俯身一吻他的睡颜。方才在书房的时候,他为了查阅情报登录了茨木用于私密联络的邮箱,那份发出的资料也一并落入了他的眼中。

  酒吞并不知道茨木想做什么,但在茨木过去千百次暗中为他分担风险的举动里,唯有这次,给了酒吞一种莫名的心安。

  预产期日渐接近,更为密集的产检下,茨木索x_ing在酒吞的陪伴下搬进了医院的单人病房中。

  那晚事件的影响海市蜃楼般地消散,就如蒸腾的水雾散入空气之中,病房里的气氛温暖如旧,除了被刷成浅粉色的墙面上那些幼稚的动物图案与两人的身份颇有出入。

  酒吞除了不敢用意味鲜明的词汇挑逗茨木,那些拥吻爱抚之事一样都没少做。他晚间也会按照从前的惯例去楼下的售货机中买罐啤酒,茨木却不能沾这些东西,只好眼巴巴地等着酒吞喝完之后嘴对嘴地喂他喝水,稍稍品尝一下挚友唇舌间的香气。

  护士们从前接待过他们这样的大人物,于是在预产期临近的时候提前告知了酒吞生产当天需要做的准备——这些阔少往往不乐意由他人过多触碰自己的Omega的身体,有些从前就有特殊爱好的,会亲自为伴侣剃毛甚至灌肠清洗。

  “原来现在人都和本大爷一样有情调,”酒吞同样获得了这份特权,便忍不住与茨木调侃道,“本大爷这么后知后觉,倒显得落伍了。”

  茨木“噗嗤”一笑,心下暗说挚友明明才是那“引领潮流”之人。

  茨木在这期间时常撞见自己的替身,依照医嘱,产夫从第七个月开始要进行密集的产检,替身的档案建立在这座医院中,自然得更加勤快地前来“报道”。不过有那日暴露身份的戏码在前,众所周知以茨木的x_ing格不会提不起警觉,因而替身并没有堂而皇之地次次如期现身,且在市内另几家医院中也留下了足迹。他坚持来此的唯一目的,是向茨木本人暗示一切如旧。

  住院部与产检的地方并不在同一栋楼,酒吞偶尔会以咨询医生的名义去医院主楼闲逛,顺道一探眼线们的动向。他发现那些人开始推算茨木替身的行踪,主动蹲等在产科门口,甚至试图趁着医生办公室中午无人的时候翻阅档案,看样子,“茨木”的肚子日渐大了,他们也开始坐立难安。

  酒吞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仇家如果有动手的意向,绝不会放任孩子生下来再有所行动。好在他的茨木足够聪明,与这最危险的阶段巧妙地错开了三个月。

  那日清晨五点的时候,茨木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尿意从沉睡中搅扰,腹腔中明显的下坠感压迫着膀胱,甚至连*殖腔口的腺体都被压得隐隐作痒。

  他发现自己的腔口正无法控制地舒张开,深处的欲液在被动的快感之下滴滴渗出后x_u_e,一摸身下,股间的床单已然濡s-hi一片。

  “挚友……”茨木半醒之间便本能地唤着酒吞,彼侧陪护床上应声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酒吞反倒比茨木先清醒过来,揭开茨木身上被子一看,只见两腿之间的水渍里渗着一些绯红。

  茨木彻底醒转是在一阵剧烈的宫缩之中,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应声而来的产科护士团团包围。身旁的酒吞正同医生专注地商榷着什么,转眼看见茨木暗露焦急的表情,便蹲回他身边询问状况。

  “好像……要生了。”茨木咬着唇低声说道,努力不让内心的忐忑流露于外。

  “别紧张,医生已经在外面准备了。”酒吞紧了紧搂在他肩头的手臂,“这家医院有分娩池,本大爷跟你提过在水里生会舒服很多。”

  “真的在水里生?”茨木浸在惶急中的瞳眸亮起几分希冀。

  “在水里你会放松一点,”酒吞宠溺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而悄声唇语,“也方便本大爷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茨木待要再说什么,又一阵突来的宫缩打断了一切,深处的胀痛在茨木额上逼出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散乱地黏附其上。酒吞见状赶忙拉起帘子,褪下茨木身上的遮掩物,开始为他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为了防止水下顺产的过程里由于种种原因出现失禁污染水池,产夫通常要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漫长的灌肠清洁,好在这个工作酒吞昨晚就提前做好了。

  昨晚的清理非常彻底,茨木直至此时仍觉得后x_u_e深处空荡得有些不自在。他顺从地大开着双腿,将下身交付给酒吞打理,之前辛勤的运动使他的小腹虽明显隆起却完全没有走样,因此茨木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的场景:下体的耻毛在酒吞手中的剃毛器的下一绺接一绺地落进不锈钢盘中,白皙的耻丘渐渐裸露出来,在涂抹的药膏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第一次在调教以外的场合被酒吞里里外外地清洁完身体又做着这些事,茨木有些分不清自己心中那阵烫热是羞赧还是温情。

  熟悉的导尿管c-h-a入x_ing器的时候,茨木终于没有忍住呻吟。一帘之隔就是护士门忙碌的嘈杂之声,被冷落过久的地方却在这简陋的遮挡之下被导管c-h-a得亢奋起来。

  酒吞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凑近茨木耳边:“想要?”

  茨木咬着唇点了点头。于是一吻不容抗拒地封住他一切发声的源泉,身下那根金属导管却娴熟地抵住x_ing器深处的腺体,压着那处飞快地抽c-h-a起来。

  茨木也顾不得身体在享受着多么羞耻的取悦,茎身深处被填满摩擦的久违快感爽得他几乎哭叫出来,鼻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喘息与吟叫都被酒吞掠夺下肚,窒息般强势的深吻之下,茨木顺着酒吞抽拔导管前深重的一顶,将辛苦禁锢了一个月的精华尽数s_h_è 在金属盘中。

  可旋即他便发现,那处饥渴的软r_ou_上透骨噬心的酥痒竟完全没有退散。

  酒吞将泄身后的茨木圈禁在怀中,却听见耳边轻声传来一句:“挚友,孩子好像……压住那里了……”

  酒吞只愣怔了两秒,便合拍地领悟到了那难言的折磨——被孩子压迫住最敏感的腺体直到完成分娩,这是每个产夫都必经的“痛苦”之一。从来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却只能紧搂着怀中也曾呼风唤雨的Omega,低声安抚着两人的无能为力下他被迫承受的煎熬。怀中的身体蜷缩着发抖,又是一股阵痛混着r_ou_欲的折磨,恰在此时,*殖腔深处的液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一股腥甜霎时潮涌而出——那是象征胎儿准备降生的羊水。

  酒吞连忙加紧了更换导管的动作,他这一次只短暂地抚慰片刻,便迅速地一c-h-a到底,任由管口突入茨木饱胀的膀胱中。金黄的尿液与大量的羊水一同失禁之下,茨木两颊蒸腾着潮红的薄雾,喘息得像一尾搁浅的鱼。

  “很快就生了,本大爷一会儿抱你去产房。”

  酒吞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茨木身下的狼藉,扭头向帘外的护士通报过状况,便戴上橡胶手套准备亲自为茨木探查宫口。他循循善诱地释放出自己灼热的信息素,诱导怀中的产夫打开*殖腔与深处的禁处。

  手指探入的时候,久违的进犯让茨木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那圈细嫩的软r_ou_是他身上的最敏感之处,从前只有在最激烈的高潮下才能勉强容纳酒吞的r_ou_冠,那种成结的痛与快感往往激得他近乎昏厥。此时此刻,他却眼睁睁地感到那处在空虚与压迫的交融之下毫无羞耻地拓张开来,探入的二指竟在其间张开,还划了一个圆融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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