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番外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下)【完结】(2)

2019-06-23  作者|标签:撒旦总裁的小CP

Chapter 28 金辉之章-功勋之夜(踩踏下的身心臣服,靴上饮酒,粗暴地使用身体)

  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独立兵团与实验旅的庆功宴在那片美丽的古堡群中举行。

  秉承了独立兵团一贯的风格,宴会设立在金碧辉煌的厅堂中,气氛却轻松而随x_ing。酒吞与茨木身着笔挺的制服穿梭于人群并肩而行,带着他们那日骁勇的传奇,赚足了视线。

  酒吞从高层官员手中接过属于茨木的勋章,亲手为他佩戴在洁白的前襟上,茨木的笑容就如金色的徽章般璀璨。他伫立在晚宴明亮的灯光下,整个人都仿佛笼罩着柔和的光环。神圣且荣光的一幕被酒吞的一个动作推向高潮:他轻轻揽过茨木肩头,在覆盖着洁白刘海的额际深深印下一吻。

  这一吻,定格了两人近十年来彼此相惜的羁绊。

  雷鸣般的掌声让茨木有些晕眩。回到场下,手中的香槟杯不断相碰,香甜的酒液与道贺的话语一同灌入腹中,茨木昏昏然仿佛提前醉了一般。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他精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远程狙击武装分子、瞒天过海的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世界中孤傲寡言的x_ing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腕,顺势夺去那盏晶莹的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的青年一饮而尽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是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为由,搂着茨木走出宴会大厅。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c-h-a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r-u首,双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艰难地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 y- ín 靡,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的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r-u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r-u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爷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茎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r_ou_体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x_ing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 y- ín 荡的地方回答主人的问题。”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气,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着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x_ing器慢一点b-o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茎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 y- ín 荡的小东西带去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去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人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 y- ín 靡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茎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生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欲望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精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s_h_è 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x_ing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r_ou_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茎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实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物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 y- ín 荡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兽欲,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地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样子。可是你看看,明明 y- ín 荡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r_ou_木奉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s_h_è 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青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x_ing器。

  r_ou_体与精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色欲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茎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快乐透过浓厚的j-in-g液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s_h_è 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欲望实至名归地替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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