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番外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下)【完结】(13)

2019-06-23  作者|标签:撒旦总裁的小CP

  茨木被c-h-a得放声惊叫出来,茎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c-h-a入身体的x_ing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精门的软r_ou_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s_h_è 精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高潮,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厥过去。

  腺体被顶得阵阵发颤,却没有任何s_h_è 精控制的手段为他保存体能,茨木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飘荡枝头的叶子,被欲望的狂风骤雨近乎打落凋零。他在身体深处迅猛的cao干下无助地倾吐积蓄的欲液,心中却想着他的主人果然信守承诺,要将他榨干成一个只为承受欲望的容器,再去接受主人的浇灌。

  失去意识的临界点上,酒吞稍稍放缓了cao干的节奏,频繁高潮的甬道深处旋即泛起一阵饥渴的瘙痒,茨木堪堪意识到,自己方才沦陷于强制s_h_è 精的疯狂快感之中,竟连发情的*殖腔都未曾顾及。

  酒吞提着颈圈将他扯向自己,探过头深情地吻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涣散的知觉在吮吻下一点点拼凑起来,欲火也随之蹭蹭燃起。茨木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金属链,忍不住摆动胯部迎合缓慢抽c-h-a肠x_u_e的r_ou_木奉,主人没有进入他的*殖腔,整个肠x_u_e中唯有那处软r_ou_上的顶弄能勉强浇熄将他焚烧得口干舌燥的欲望。然而稍一顶弄上去,就有大量白浊敏感地从前方的x_ing器里涌出,j-in-g液失禁般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得脑海里一阵阵地清空……

  “还能s_h_è 多少?”酒吞x_ing感的嗓音附在他耳边情色地问道,身下“好心”顶弄着令他阳关不守的腺体,抚慰着发情期的Omega渴望粗暴贯穿的冲动。

  茨木囫囵地呜咽一声,弓着腰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觉,使用过度的精囊酸胀发软,尾随其后的缥缈快感却已令他无从思考主人的问话。

  “还有多少就给本大爷s_h_è 多少,s_h_è 得干干净净为止。”主人咬着他的耳廓,以恶魔般的命令蛊惑着他的身体。

  茨木条件反s_h_è 般地松开铃口,小腹一抖,显然清稀于先前的欲液毫无遮掩地喷s_h_è 而出。酒吞趁机将身一送,顶死那处令他癫狂之地,手下全无顾忌地一把握住他的茎身,粗暴地盘玩起来。

  刚刚发泄的下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茨木拔升音调的喘吟几乎背过气去,却仍将自己胯下的脆弱之处送进主人掌中,他感到整个下身的感官都堕失在主人危险的爱抚之中,脚趾蜷起又紧绷着张开,被r_ou_木奉钉死的臀部纵情地扭摆,明明铃口被摩擦得几乎将小腹中所有体液都交付出来,内心深处的渴求却全然不足以得到慰藉。

  他的渴求早已不是宣泄欲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主人快乐,酒吞这肆无忌惮的抚慰过于宠溺了,使他不禁想要主动投进身后人怀中,撕扯出他的暴戾融进自己骨血里。

  “自己动吧!”酒吞一掌果决地拍打在茨木颤栗的臀r_ou_上。

  茨木只觉焦渴的欲壑骤然被什么涌入其中,他就着主人微微松开掌心的动作,驾驭腰胯在“秋千”上前后摇摆起来。双手紧攥着晃动的铁链,随呼吸起伏的胸锁迎上冰凉的空气,如同在情色的娱乐设施上玩耍的动作使他两颊泛起羞赧的潮红,甬道夹紧的r_ou_木奉艰难地抽出寸许又重重夯上欲望交汇的中心,x_ing器撑着敏感的r_ou_冠主动摩擦着主人烫热的掌心,使得那抹红色之中晕开色欲的沉醉。

  若说从前的x_ing事中茨木多少仍保有最后一分怯意和矜重,此时宛如幼童般的嬉戏便令他彻底忘怀一切,坠入快意翻涌的极乐“返璞归真”——自己的存在化为一个纯粹的欲念,蹂躏着的这副身体成了他与主人共享的玩具,他的主人也正慷慨地分享出他的坚硬与灼热,两人的r_ou_欲纵情嬉闹,全然不顾及他几乎榨干的精囊与蠢蠢欲动的膀胱。那块软r_ou_满足地抽搐着,挤出被cao干到舒爽才会喷洒的腺液,清液裹着最后一股白浊,突破一切阻拦快意地发泄出来……

  酒吞的手指飞速摩擦着他在持续的强制高潮中s_h_è 干j-in-g液的铃口,另一手抽打着紧咬r_ou_木奉的紧实的臀r_ou_,“不许停……”他的喘息也粗重沉着,却强忍着s_h_è 进温床中的冲动,执意等到茨木放纵地s_h_è 干最后一滴体液才会开始他的回合。

  主人看似强制的命令实为对他最大的怂恿,茨木在s_h_è 到阵阵晕眩的快感中,顶着下体酥透的痒麻,罔顾理智提出危险预感的警告与身体退缩的本能,迎着膀胱口意欲张开的暗示,斩去感官深处的千钧一发,将亟待突破最后底线的x_ing器决然地挺进主人的指腹之间。

  酒吞的手掌用力托起茨木抖如筛糠的小腹,一并狠狠擦过脆弱的铃口,耳边响彻一声濒死的哀鸣,身下的爱侣便在他重重的碾压之下将金黄的尿液泉涌般地喷出。赤裸的胴体被cao干得纵情摆动,挺立的下身却失禁地s_h_è 出热流,起伏的下腹在顶弄的延续之下无止息地排空体内的积蓄……

  浑身散架般地悬吊在“秋千”上,甬道内的软r_ou_却仍被顶出阵阵干x_ing高潮,残余的体液从身体深处被挤榨出来,沿着铃口溢出滴落,茨木舒服得五趾紧紧蜷在一处,腰腹之下被每一下深顶支配着颤抖痉挛,大脑早已无法驾驭这些疯狂的反s_h_è ,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被彻底剥夺身体控制权的感觉,且是被他亲自奉献身体达到的将他榨干的高潮。

  尿液的气味被其中浓郁的费洛蒙掩盖,毫无廉耻地从地面飘上来,像发情期的欲兽散发着吸引侵犯的信号。

  酒吞缄默地俯下身,舔去茨木的蝴蝶骨上晶莹的汗珠,那是更加直白诱惑的味道。渐渐停下的抽c-h-a中,身下的青年早已软成一滩水,连最后牵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交付给了他,这样的身体却是满足他深暗欲望的开始,能被他尽情调教成迷人的形状,打开渴求侵犯的深处,盛接他的力量。

  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情欲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cao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s_h_è 进敏感的后x_u_e,发情期的*殖腔在视j-ian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r-u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r-u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r-u头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r_ou_欲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赤裸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s_h_è 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色欲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r-u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r_ou_欲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r-u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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