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番外 作者:小野兽【完结】(75)

2019-02-14  作者|标签:小野兽 现代 温馨 正剧

“没有没有,你不要喊!”越山青连忙拉住他,捂住阿白的嘴,阿白作势要喊,越山青连忙竖起手指头嘘她,“你别喊了,我说还不行吗?!”

阿白露出弯弯的笑意:“说吧,怎么回事儿?”

越山青有点不满地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找我,就我兜不住话,就知道问我。”他甩着手上的绿毛巾,鞭子似的啪啪响,一副委屈的样子。

阿白搂住他还没擦干的腰,顺着他滑溜溜的腰线摸到屁股,嘻嘻笑着说:“谁说的,这不是和你最亲么,你还跟我说这些啊?”

哪成想越山青触电似的身子一抖,猛地闪开:“别摸别摸!”

“怎么了,这儿也伤了?”阿白皱起眉,有点担心。

越山青抿着嘴唇,摇摇头,眼睛鬼祟地往外面看了一眼,有点小孩儿气的说:“我就知道,这帮人就等着我呢!”

阿白知道,估计那几个老哨兵又把越山青坑了,就连新来的不归,都学会了什么事儿让越山青先“出头”,偏偏越山青最藏不住事儿,每次都中招,他柔声说:“行了,这不是大家信任你么,说吧,表达一下群众们的意见,我怎么也是党支部书记,给你们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越山青看着阿白的样子,有点不甘心,随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行,今儿我不能就这么被你给绕进去,我给你提示一下,你猜猜。”

阿白翻翻白眼,语重心长的说:“越山青同志,你这是在考验你的党支部书记吗,你忘了我还是你的入党介绍人吗,你这是考验组织,对组织的不信任……”

“我勒个去……”越山青一只手堵着耳朵,“你可别给我上党课了,我错了,我服了行不行!我不敢考验组织,我向组织坦白交待。”

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哨兵,越山青之前还是个入党积极分子,作为党支部书记的阿白,自然要把他引为预备党员,也就成了越山青的入党介绍人,还要负责给他上党课,这党课考试已经成了读书苦手的越山青最怕的法宝了。

越山青摸摸自己的头发,刚洗完澡的他全身赤裸,头发- shi -漉漉的,捋头发的动作还故意模仿洗发水广告里的男模特,风骚的不行:“懂了吗?”

阿白一头雾水,眼神一眯,渐渐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越!山!青!”

“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么!”越山青看阿白急了,再不敢拿乔,他有点扭捏的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阿白认真的点点头:“我笑话你的次数还少么,你有啥怕的。”

越山青气得咬牙,想了想又确实是这个理儿,只能不情不愿地凑到阿白耳边,轻声说:“我就告诉你俩字儿,换毛。”

阿白顿时恍然大悟!

哨兵因为能够变成兽型的缘故,所以有些习- xing -和兽类也相似,比如春秋两季,都会经历一次换毛季,换毛的时候,如果处于人形,就会感到浑身有种难言的麻痒躁动,如果处于兽型,就会想找各种方法来脱毛,如果没人帮忙,就只能蹭树,蹭墙,各种蹭,换完为止。

帮助哨兵渡过换毛季,其实也是向导的重要工作,阿白早就学过,只是一时间,竟是没有想到。

他也知道了几个哨兵为什么讳莫如深,杜峻不让司文鹰说的估计也就是这件事。

因为换毛季其实也就是发情季,换毛的时候,哨兵都情绪躁动不安,易怒,冲动,也更容易- xing -欲勃发,这时候正是向导纾解的关键时期,也是向导最“疲惫”的一个时期。

“走,去我房间。”阿白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特别的味道,越山青故做矜持地抿着嘴唇,挠挠自己后脑勺,装作懵懂无知地跟着阿白往外走,到了寝室门口,却风一般窜过去,跑进了阿白的房间。

阿白则好整以暇的走进房间,只见杜峻认真地拿着一本党章在看,司文鹰在倒水,老唐在切菜,宁不归在看电视。

只是,杜峻的党章拿倒了,司文鹰的水都快溢出来了,老唐的菜板子上并没有菜,而宁不归,在看动画城……恩这个其实挺正常,宁不归天天看喜狼狼与灰太羊。

阿白从自己的向导工具箱里,拿出好大一把毛刷,诡异一笑,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房间,他就差点被绊倒,只见一只大老虎在房间里,正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阿白拿着大刷子走过去,直接揪住越山青两只圆耳朵中间的王字皮,很用力地挠了几下,越山青舒服地舔舔嘴巴,张大嘴,发出低低的吼声。

大刷子沿着越山青的脊背往下用力一刷,刷子上顿时沾了密密一层绒毛,越山青舒服地伸直前爪,五个爪爪都张开了,弹出指甲来,脊背崩得直直的,阿白继续顺着他的脊背刷了起来。

后背的毛刷得差不多了,阿白就托着越山青的虎爪,越山青的肉垫子小心地收着爪子,抬起来,让阿白刷他的“前腿”,刷完四条腿儿之后,越山青翻过身,露出白白的肚毛和一小片粉嫩嫩的小肚皮,四只大爪爪蜷蜷着,虎脸眯着让阿白刷他的肚子。

阿白刷的差不多了,顺着毛从逗了逗里面的小丁丁,越山青嗷地一声,翻过身去,尾巴轻轻抽在阿白胳膊上,阿白撸住他的尾巴,又刷了几下,这才把虎毛抖到一起,笑吟吟地看着越山青:“行了,变回来吧。”

越山青虎脸埋在前爪里,圆耳朵都塌下来,假装听不见。

阿白过去揉他耳朵:“行了,羞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回没法笑话不归了吧?”

越山青羞羞的变成人形,耳朵还握在阿白手里,只是看上去,头发短短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发茬,就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连下面的毛也没了。

这是换毛季的正常现象,阿白露出一丝窃笑,然后故做严肃地问:“身上还痒么?”

越山青抿紧嘴唇,摇摇头,想了想,又趴到阿白耳边轻声说:“那里痒,怎么办呀?”

番外:换毛季(二)

“那,我给你挠挠?”阿白一本正经的说。

“怎么挠啊?”越山青脸色微红,兴奋地呼吸都急促了,却还咬着嘴唇,故做矜持地问。

阿白直接搂住越山青,顺着光滑的腰线摸着还带着点- shi -意的小翘臀:“跟谁学的?好的不学坏的学?嗯?”最后一声嗯,阿白捏住越山青的臀尖,把越山青搂在怀里,越山青赤裸的身体迅速发烫,硬挺挺的- rou -棍磨蹭着阿白的衣服,他直接伸手开始解阿白的纽扣,阿白微微张开嘴唇,越山青便主动凑上来,吻住了阿白。

软嫩的舌尖非常大胆而火热地钻进了阿白嘴里,胡乱搅动着,阿白的嘴唇轻轻擒住,舌尖在越山青的舌尖上拨弄着,像是要将越山青的舌尖吃掉一样吸吮着,很快越山青就气喘吁吁的,被阿白把舌尖含住,深深侵入他的嘴里。每次越山青都是不服输地想占上风,急躁地抢攻,最终却败在阿白灵活的吻技下,丢盔弃甲,手都忘了继续解阿白的衣服了。

亲的越山青都迷迷糊糊的了,阿白才放过他,直接自己快手快脚的开始解衣服,越山青更是直接蹲下,解阿白皮带的动作倒是极快,将阿白的裤子脱下,阿白也已经兴奋的下体就跳了出来。

越山青非常熟悉地握住撸了两下,本来半硬的- rou -棍彻底挺起,半合的包皮褪下,露出肉红的龟- tou -,越山青张开嘴含住龟- tou -,接着便径直往- yin -- jing -根部吞去,阿白的手放在他- shi -漉漉的头发上:“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阿白抚摸着越山青的脖颈,拇指轻轻抚摸越山青耳后的光滑皮肤,修长的脖颈肌肉不断起伏着,带动着头部一前一后,一滴滴的水痕沿着发梢落下,阿白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随着越山青每一次吞吐,他的脖颈吞咽又吐出的反应,而与之相伴的,就是下体的强烈快感。

“可以了……”阿白用拇指抿去越山青嘴角溢出的淡淡白沫,越山青也后退一些,气喘吁吁的擦拭着嘴角,把嘴里的- yín -水都咽了下去。“别太累了。”阿白摸摸越山青的脸,心疼地说,越山青的口活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最实诚毫无花哨的吞吐,虽然快感强烈,却也太容易疲累,阿白不舍得让他太累。

“没事!”越山青活力十足地说完,便转身上炕,背对着阿白跪好,毫不忸怩地做好了准备。

虽然也算是一年来的“小夫妻”了,但是看到越山青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从脊背到臀尖的腰线被灯光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回过头来,擦拭掉鬓角的汗水,然后带着一丝丝羞意和期盼的眸子莹润润地看过来,嘴角露出大男孩特有的开朗笑容,微微露出小虎牙,阿白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让心脏砰砰直跳的激动和幸福。

他也上了炕,顺势便沿着小腿往上摸,手掌一直爬到越山青的屁股上,小越越的屁股不大,只比阿白的手掌略大一些,但是特别翘,特别有弹- xing -,满满地握在阿白手里,他稍一揉捏,便将当中的沟壑露出,臀沟白嫩,肉红色的小- xue -微微闪烁着润光,皱褶轻颤着,阿白的拇指在- xue -口轻轻摸了摸,便把拇指钻了进去,进了一根拇指之后,阿白的眉毛便微微一跳。

越山青悄悄移开视线,暖黄的灯光也盖不住脸上那一分羞意,他却故做无辜地梗着脖子,装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来”。

今天本就轮到越山青和阿白一起住,这意味着什么,在哨所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越山青不仅洗了澡,还顺便做了润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阿白哪还会再客气,他自越山青双腿间跪下,双手落在越山青臀上,揉捏着往两边分开,硬翘翘的- yin -- jing -顶着- xue -口,柔软的皱褶像嘴唇一样裹着龟- tou -,慢慢被龟- tou -撑开,虽然已经有了润滑,但是- xue -口还是很紧,越山青也鲠直了脖子,低低地啊了一声。阿白的龟- tou -坚定地往里推进着,括约肌挤压着推拒着他的龟- tou -,他对于这段“路程”早已熟悉,每次扩张的时候,中指钻进去,总要度过这段最挤的“关卡”,才能让半根手指露出,摸到柔软紧热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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