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柱斑]他的国 作者:死者葬仪【完结】(47)

2019-01-18  作者|标签:死者葬仪 火影

  火影大人:"斑是非常温柔又强大的忍者。如果没有他的话就不会有木叶。"

  族长大人:"只有柱间才能和我一战。"

  当时几个孩子还不懂什么叫做秀恩爱,只是隐隐觉得眼睛有点疼。镜回去之后和母亲说了这些事,母亲倒是很感动,说族长大人和火影大人关系这么好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扉间大人来上课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

  "听他们上课就好了。不要去记那些八卦。"

  

  五

  

  镜要再过一些时候才能明白族长大人和火影大人之间的真正关系。但在那之前,他像所有人一样觉得他们两个并肩而立是非常自然的,教人难以想象还会缺少哪一方。这倒不是说两人不存在争执--他们有时候争吵得很厉害,甚至不顾及这是在学生面前。但是到了最后他们会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有时候按族长大人的意见,有时候按火影大人的意见,有时候则将两人的办法折中起来。他们两个在一起是天经地义、自然而然的;看到族长和火影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感到是真的回到了木叶。

  

  学生们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是在火之国中。那并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任务,但回程的时候他们穿了山里近路,又遇上暴雨导致的山体滑坡。镜一个不小心,从陡峭的山坡上滑了下去,落到谷底的时候满身是伤,腿也骨折了。

  这真是太丢人了。他在剧痛中模模糊糊地想着,冰冷的雨水带走了他的体力,意识渐渐离开了他的掌握。下一刻他却被什么轻轻浮了起来。巨大的、柔软却又不失强韧的树叶包裹住他的身体,而木遁所催生的大树从谷底向上升起。他挣扎着抬起头,看见小路上族长大人正牵着他的同伴,放出了木遁的火影大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则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太失察了。"族长大人说,虽然算是训斥,却是大大松了口气。

  而火影大人从树上将他抱下来,治愈术的温暖逐渐将疼痛和冰冷取走了。镜像是被泡进了暖洋洋的水里一样,很想睡觉。

  "不要做剧烈的动作。虽然现在愈合了起来,但如果乱动还是会出问题的。"火影大人一边说一边将他背在了背上,"我们现在就回木叶去。"

  他靠在火影大人宽阔的背上,看见族长大人在他的身边,照样是严肃的表情。雨仍然在下,但现在这一切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六

  

  很久很久之后,镜带着自己的学生来到终结之谷。那道瀑布两边的石像已经雕好,镜注视着它们,仍然能从中看到栩栩如生的族长大人和火影大人的面影。

  "好高啊……"

  他的学生们惊讶地仰起头。

  "是初代目和宇智波的族长吗?"

  "看起来好丑啊。"

  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

  "喂,那可是初代目大人啊!"

  镜没有生气,而是笑了起来。

  "族长大人也是这么说的。看起来很丑。"

  他的学生们睁大了眼睛。

  "但是火影大人很坚持。他说,斑不愿意被刻在影岩上是没办法的事,但是这里的雕像一定要留下。这样我们大家都会记得,是谁建立了木叶,又是谁守护着它一直走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学生高高地举起手,"是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

  "是他们抛弃了仇恨、放弃了多年的争战才建立了木叶--"

  "因为他们彼此信任!"

  "是的。"镜微笑地看着他的学生们,"你们说得一点错也没有。"

  族长大人和火影大人生存其中的时代已经渐渐过去了,但是他们所建立的一切仍然在镜的身上、镜的学生身上延续着。

  这就是火影大人想要看到的吧。

  只有记住了以前发生过的事,我们才能知道怎样继续前进下去。

  

  他和学生们回到木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星星点点的灯散落在木叶中,令这村落看起来异常温暖。镜在路口和学生们挥手道别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某一天。

  那是他们第一次完成了S级任务时候的事。拿到了任务完成的证明,他们去向火影大人报告,火影大人非常高兴,请所有人一起去喝酒。大家和他历来是没大没小的,也容易得意忘形,一来二去就喝多了。最终大家都醉醺醺地回来,但火影大人并不肯回到自己的宅子,而是和镜一起往宇智波的族地去。

  族长大人似乎已经是去找了一圈人回来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过来,脸上的神情似乎不太高兴。

  "斑。"

  火影大人爽朗地笑着,走到族长大人的身边,伸手揽住对方,将头埋在了对方的肩上:"在等我吗……"

  "怎么会。"

  虽然这么说着,族长大人却并没有将人推开。两人就这样并肩走进门里去了。镜尽量不被人注意地离开,拐弯的时候望见那宅院中亮起一盏暖黄的、融融的灯光。

  

  现在族长大人再不是一个人了。

  特典前前前世

  

  前前前世

  

  一

  

  那是并无来处、亦无起始的梦境。

  

  那并不像是日常所能见到的情景。

  不知何处的老房子,夜里燃一支烛,不足够明亮,只照见与他对坐之人的半身,脸孔全藏在y-in翳里。障子开了半扇,露出庭中为白雪所覆盖的庭院来。此夜无月,唯有细雪断续飘落,那如能噬人的寒意便也连绵不绝侵进来,偏偏他们都像沉进那雪景一般,谁也不曾起身合上门扇。

  他伸出手端起面前的冷酒。那酒略有些浊,米白色的,在深色陶杯中漾着,映出旁边烛火的光。他看着那光,似是在思量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对面的人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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