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来袭[快穿]+番外 作者:一蔻一池(下)【完结】(44)

2019-06-23  作者|标签:一蔻一池 快穿 现代架空 强强 业界精英

  最后,师傅也不得不感叹他天资有限,不再总盯着他不放。

  没有师傅总紧迫盯人的眼神,封镇的日子好过许多。

  他上课一边摸鱼,一边借机修炼内功心法。

  他毕竟修炼这门功法修炼了足有几百年,早已了然在心,熟的不能再熟,因此很快,他便修炼出来了气感,体内有了一丝内力。

  自有了内力,他便每晚将同屋的少年点了昏睡x_u_e,自己则在空荡的地方炼体。

  所以,随着他们身体的发育,以及师傅刻意的教导,半年后,乐一到乐十十人,身高虽然稍稍抽条,但是身形仍旧纤细脆弱。

  倒是封镇这个十一,身高迅猛拔高,比其他人高出足有一头,身体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r_ou_,跟其他人比起来那就是孔武有力的象征。

  这简直愁坏了师傅们,甚至他们私下里探讨过,是否当时摸骨,十一被弄错了分类。

  眼瞅着主人的宴会在即,乐奴也到了小验成果的时候,师傅们不得不绞尽脑汁为封镇设计一番。

  最终,定下来由武课师傅教给封镇一套剑舞,届时在小宴上表演。

  他一人表演剑舞,这直接让其他人嫉妒坏了,时不时收到几枚白眼。

  到了宴会这一日。

  封镇等人一行,被带着走了约莫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落。

  这里张灯结彩,一派繁华奢靡景色,让乐一等人看直了眼。

  他们在偏僻的角落静等着喊他们上台。

  只能透过繁花树影间隙看到些微宴会的情景。

  即便这样,仍然让乐奴们如痴如醉,眼睛亮得惊人。

  率先上去的是女孩们。

  她们或吹拉弹唱,或舞动娇软的身躯,目含秋水,端的是明丽动人。

  紧接着是乐一等人上台。

  他们刚一上去,就见上座的众位宾客坐直了身子,一双双眼睛全部落到乐一的脸上,腰臀处。

  乐一也是享受这种注目的,唇边轻轻勾着,开始清唱。

  其他人有抚琴,有舞蹈,看起来各有千秋,赏心悦目。

  封镇最后一个上场。

  他一上去,就听到满座宾客的哄笑打趣声。

  他们自然是对着主座上的主人打趣。

  “子衍兄?可是府中乐奴不甚宽裕?只肖兄说一句,弟府中的乐奴任你挑选。”其中一人笑着说道。

  封镇微微抬目。

  主座上高坐的是一位身穿白衣的消瘦青年,没什么坐姿可言得依靠着座椅。

  面上覆着一块黑铁面具,只露出一段玉色的下巴,还有一片红色的薄薄下唇。

  他气懒体虚一般,有气无力地对着打趣那人说了句,“不必。”

  然后便抬抬下巴,示意封镇开始。

  封镇抬手,手中青色的铁剑笔直竖在他的胸前,做了个起势。

  武课师傅交给他的剑舞,虚软无力,毫无剑意可言,又被他刻意把控住,一板一眼,看起来无趣又乏味。

  其他宾客们说说笑笑,没有正眼看他的。

  封镇余光瞥见,那个坐主座的名唤“子衍”的人,像是微微调整了坐姿,看起来似乎封镇这一段,还算是入了他的眼。

  封镇手腕轻轻一抖,借着一个旋转跃起的动作,手中的铁剑脱手而出,向着主座之人直直s_h_è 去!

  “大胆!”

  左右的武士口中爆喝,拦截住失控脱出的铁剑,就要向着封镇劈砍而下。

  看他的力度,这一下下去,便是照着要封镇的命去的。

  却在这时,主座上的主人开口道:“慢着。”

  他的声音不大,一如之前那样的虚软,但是武士却硬生生停住动作,避免了一场血溅当场的祸事。

  在一众宾客还有武士、管事的瞠目中,主座上的青年摇摇晃晃起身,几乎歪倒在身边的仆从身上,借着对方的托力,来到封镇的面前。

  封镇手中的剑脱出之后,一直是站着的,但是在武士动手砍杀他的同时,另有其他武士压制住他,使他跪在台上。

  因此,名唤子衍的主人,轻轻抬手,勾住封镇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他看了封镇许久,最后咳了几声,说,“把他扔到斗奴院,三天后,我要看一场人虎相搏。”

  他的视线转到一众宾客身上,“兄台们若有兴致,可以同来。”

  “子衍兄相邀,我等怎可不来?”

  “就是就是,只是,子衍兄,人虎相搏有何看头?这小子过不了两个回合就会被猛虎吞入腹中,何不将虎换成黑甲y-in虫?黑甲y-in虫喜欢将人撕成碎片进食,届时场面岂不更加好看。”

  ……

  子衍无所谓,懒懒道:“那就换成黑甲y-in虫。”

 

第93章 惩罚世界

  斗奴院是一个全是土质的院子。

  位置偏僻, 周围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植物。

  斗奴全部关在一个个土牢中。

  一个土牢大约关了四五个奴隶。

  他们穿着看不出颜色的粗糙的短衣,露出脏兮兮的胳膊和小腿,头发乱蓬蓬, 面容同样灰涂涂。

  封镇被押送着关进了一间空土牢中, 仅这一路所看到的,也足以看出这些奴隶的待遇究竟如何了。

  因着斗奴院的管事听说封镇三天后需要出场, 而且还是主人亲自发话的,他这才做主将封镇独自安排在一间土牢中。

  等晚上, 封镇盘膝练功, 倏地听到阵阵噪杂声。

  依稀能分辨出有男人们的呼喊, 夹杂着咒骂声。

  封镇睁开眼睛,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

  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其他土牢中有几人靠得栅栏更近了一些。

  紧接着,有几名武士随同管事从外面进来。

  武士们的手中拖着三张Cao席, 席子上躺着不知生死的奴隶。

  他们将席子随意往土牢中一放,便哼着小曲离开。

  “戊十?”

  等管事等人走干净,一名斗奴凑到席子上的人前,小声喊着。

  “戊七……”

  他挨个碰了碰三个人的鼻息, 最终跌坐在地,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其他奴隶便知道了这三人是已经死了,死气沉沉地回到原先躺着的位置, 土牢中安静下来。

  封镇呆在这里的三天里,同样的事情在每天晚上深夜时分上演。

  他从其他人口中打听到,斗奴,就如同他认知当中的斗j-i、斗狗一般, 让奴隶们互相残杀,或者给奴隶安排猛虎野兽,让整个场面足够血腥刺激,供主人一乐。

  但是主人观看斗场的次数并不多,平均下来最多也就一个月一次。

  于是,管事们便在深夜开黑场,驱使奴隶比斗,设置赌局,供府内武士们取乐,还能从中赚取部分利益。

  这样的赌局几乎夜夜都有,而且是经过主人允许的。

  死了的奴隶,在第二天就由人来拉走,用独轮木车运出府扔掉。

  奴隶们就好比主人圈养的牲畜,他们的一生都禁锢在这一方天地,任主人心意培养出来,有时候甚至连主人一面都未曾见到,就结束了他们短暂的一生。

  死去的奴隶,更是如垃圾一样被丢弃,或许过段时日,认识他的奴隶也丢掉了x_ing命,那么他们连来这个世界走了一遭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

  三天时间一到,封镇便被从土牢中放了出来。

  为了确保主人能够看得尽兴,这三天里,管事给封镇安排的三餐充足,还有不少荤菜,着实让他吃了个饱。

  来到斗场的封镇,气色红润,精神饱满。

  他本就生得高,发育期更是个头猛窜,哪怕穿着磨皮肤的粗糙又难看的短衣,也显得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格外挺拔悦目。

  他手上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匕首,静静站在场中央。

  斗场呈圆形,看场高高在上的主座,坐着那个气虚体弱的主人,今天的他换了一块金色面具,上面花纹繁复,在烈日下反s_h_è 出灼灼的光芒。

  他的下首,仍旧坐着那晚的那些宾客,各个锦衣华服、羽扇纶巾,一派风流。

  见到封镇出来,他们指着他说说笑笑,浑不在意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在他们面前消失。

  “呜——呜——呜……”

  管事接连吹了三下兽角,看台的另一面传来一阵机括声响。

  一只有着黑色的油亮甲壳的虫子从中爬出。

  这虫子足有半米多高,一身甲壳包裹住全身,几条节肢带有倒刺,一副狰狞丑陋的模样。

  封镇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瞳仁幽深。

  似是看到了封镇,黑甲y-in虫几条腿倒腾得飞快,迅速向着封镇而来。

  封镇却未如宾客们预想的那样,痛哭流涕地尖叫着逃跑,而是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

  “这憨小子……”

  一名宾客手中的扇子停顿住,紧接着又如往常那般摇起来,感叹道。

  “当真是不知者不畏……”

  主座上的子衍微微倾身,心神都放在了那个拔地而起,高高跃起的身影上。

  内力在体内流转,封镇将匕首狠狠c-h-a向黑甲y-in虫的后颈,甲壳的缝隙处。

  然而,却听“铿锵”一声,封镇半条手臂发麻,铁质匕首并未刺进寸长,反倒卷了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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