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八哥不是一只鸟 作者:vivianco(四)【完结】(22)

2019-06-23  作者|标签:vivianco


十四阿哥还要再说什么,八阿哥已经起身去吩咐晚饭了,回过头又拿了玩意塞给十四阿哥玩,等到八福晋出来陪客的时候,十四阿哥知道今儿是没指望了,怏怏了一阵子,吃到一半才打起精神来。
走的时候,八阿哥也大包小包给他装了许多吃的玩的带回宫里去,也拖他给各位娘娘请安问好,十四阿哥看着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八阿哥,心里那个气啊。你以为打发了爷吗?爷明儿还来!
当然十四阿哥的y-in谋是没有实现的,第二日宫里就得着了消息,上书房把几个小阿哥看得比眼珠子更紧,十四阿哥气得更厉害了!
十四阿哥并没有气多久,十二月很快就来了,枯坐在上书房的十四阿哥被人叫了出去,原来是皇太子说年节到了,宫里事多,弟弟们也大了,不如出来半点差事。
十四阿哥闻言大喜,立刻甩了个嘣脆的马蹄袖,谢谢了皇太子的赏识,又冲着皇阿玛保证了许多,正得意的时候,看见八阿哥站在皇太子背后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出来的时候,十四阿哥拉着八阿哥的袖子半天不做声,只拿他水汪汪的眼睛瞄着,八阿哥巴了一下他的头:“好好干活,不要辜负父兄的期待,太子殿下可是为你打了保书的!”
皇太子背着手对十四阿哥微微笑着,客气了几句,十四阿哥也做出一副聆听的样子,一个满身兄长的气度,一个谦恭的不得了,哈哈珠子跟着后面打着伞手举得老高,可是雪花还是在半空打着卷,披风被吹得翻出了波浪。
八阿哥眯着眼看他们在前面走着,心里也有些心酸的感慨,可是风太大,天太冷,前面还有许多路要走,容不得他多想,紧了紧衣襟追了上去。

第198章 浅处何妨有卧龙(下)

隆科多的案子结了,雅尔阿江悬着的心一点没落下,折子递上去,皇帝一点没反应,自己还留了余地给皇帝左右腾挪一番,可是皇帝却完全地沉默了。
乱七八糟想了很久,雅尔江阿发现皇太子看见自己压根不搭理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彻底得罪了人,可是也为时过晚了。心里不禁懊悔,康熙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不是最清楚吗?自家的阿玛,妻妾成群,光儿子就有十五个,可是也不是个个在他心头的,但对比起外人来,儿子还是心头r_ou_。
不然怎么这么大的年纪还申请跟着康熙去塞外,不就是给那些大大小小的儿子搏前程吗?料得天下父母的心都是相同的,先帝爷春秋鼎盛的时候就去了,康熙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自己得罪了未来的皇帝,只怕日子不好过啊!
还在雅尔江阿战战兢兢的时候,已经有地方官员开始讨好各位未来的主子啦,年节将近,哪家不办年货?除了皇太子殿下有庞大的皇帝支持着,各个开了府的皇子们都得花时间,同外管事内管事商量着年货怎么办这样的小事。
分府不过十几二十万两白银,庄子出产也是有限的,一年到头皇太后生日皇帝生日,母妃生日,兄弟生日,自家老小还要嚼用,难免有囊中羞涩的时候。官员们还有个冰敬炭敬,祭祖还有皇帝的赏赐,阿哥们可是一点没指望的。
树大分叉人大分家,分了府的皇子还能去内务府支取钱物是恩典,不能是本当应分。就算去支取,哪个好意思哪太多?让人笑话自己钻到钱眼里去?
于是地方大员进京叙职的时候,去各个王府请安的时候,车拖马拉的特产就不用说了,房契地契,铺面庄子,一张张满是朱泥的契纸压在盒子里送进去,喝杯清茶吃块点心,彼此多了些无言的交情。
十二月的大雪,下得是洋洋洒洒,漫天的鹅毛遮天蔽日,地上的积雪一层层的厚起来,马车的轮子吱吱嘎嘎在地上印出深深浅浅的痕迹。车里的九阿哥把手袖在熊皮手笼里,握着微烫的手炉,车厢里放着火盆,喝口热汤,从喉咙到脾胃都是熨帖的。
半闭着眼睛,九阿哥心里默默盘着一本本账,今年接了皇阿玛的活计,虽然银钱上没多少进益,可是因着皇命,内务府好多的生意都投在了自己的门下,本地的大商户,外地的皇商,都按年节来孝敬自己。
九阿哥知道,这是皇阿玛的恩典,想着自己分了府却没有分封,补贴自己家用的意思,得人恩果千年记,这句话也适合父子之间。九阿哥这一年来没办什么差事,除了偶尔去哥哥们那帮个忙,就是忙自己的生意,得了许多历练。
于是这几日,九阿哥忙着办大大小小的孝敬,后宫诸妃都有份,特别的宫里的小阿哥们,人人都得了好处,康熙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内库里又拨了几千两给九阿哥,笑着说说是自个养得活儿子,九阿哥拿了这钱也不推辞,谢了恩转身继续贴补弟弟,第二天内务府那边的采买便落到了九阿哥名下的铺子里。
九阿哥爱钱,更爱自己赚钱,如今外头人人都叫他小财神,九阿哥心里也得意得很,马车慢慢停了下来,九阿哥扶着哈哈珠子的手走下去,十阿哥府上的门已经开了,长史哲尔金带着人迎上来,哲尔金亲自给九阿哥举着伞,殷勤地把九阿哥引到厅堂里。
十阿哥穿的比九阿哥少得多,一件织锦的夹棉袍,腿上穿的是毛毡裤子,脚上家常跻着双翻毛狗皮厚底鞋,九阿哥把身上的灰鼠披风解了,手上的手炉却不肯放下来,皱着眉头说:“你这儿冷得跟冰窖似的,亏你受得住。”
十阿哥笑着让人去烧火龙,添火盆:“我觉得挺好的,地龙烧太热,总觉得火气上来,难受。”
九阿哥伸手摸一把十阿哥的肩膀:“你也穿的忒少了,真不冷?”
十阿哥耸耸肩膀,接过丫头手里的盏碗,亲自递给九阿哥:“哥,喝点热乎的。”
九阿哥小心吹着汤,拿汤匙一口一口慢慢喝着:“这些日子也没看见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十阿哥偏头躲过头顶飘落的灯灰随意地说:“我有什么好忙的?无非是混日子。前些日子大哥回来了,倒把我拖着去兵部打了几天杂。”
九阿哥放下手里的盏碗,把手炉丢给下人去添炭,又拿过长铁铲去拨弄火盆里的炉灰:“那的确是在混日子了,大哥进来脾气大得很,下面人看见他就发憷。”
十阿哥一脸的浑不在意:“他有那脾气,对着奴才使去,我不过是个打杂的,他冲能使什么x_ing子?我就一拳过去了!”
九阿哥扑哧一笑,放下手里的铁铲:“我看大节下你这边冷冷清清,就过来看看,怎么你们府上一点没预备啊?”
十阿哥左右看了卡:“要预备什么?过年宫里要赐宴的吧?”
九阿哥鼓着眼睛说:“宫里是宫里,赐宴也不过一餐两餐,难道你大过年的就吃一顿饭啊?真是一点成算都没有!”
十阿哥嘿一声,没说话,随手抓抓脑袋。
九阿哥看着自己的弟弟,满心的恨铁不成钢:“你一般的也有庄子,铺面我也按季给你分红利,这几个月,年货采买我也送了好多过来,怎么一点没见你把日子好好安排下?这大节下,谁家不是张灯结彩大cao大办,你这冷清地像和尚庙,就算是和尚,也要安排桌斋菜吧?”
十阿哥抬起头:“这种小事,都是女人管的,我个大老爷们难道还要自己cao心不成?又没少了谁的吃穿,凑合凑合也能过!”
九阿哥看着不争气的弟弟,叹口气:“你那福晋不行,趁早抬举几个房里人,帮手管管。家里一团乱,你在外面也不放心啊!”
十阿哥摸摸鼻子,憨憨笑了下,并不接话,九阿哥站起身来:“你这冷锅冷灶的看着难受,走,跟我去八哥家坐坐。”
十阿哥看着九阿哥把披风裹得紧紧的,不觉嘲笑他:“九哥,你这要是去了黑龙江,可不得把鼻子给冻掉?”
九阿哥潇洒地迈着大步率先走出门:“你哥我天生就是镇守京城的命!黑龙江?你自个慢慢守着去啊!”
两位阿哥到的时候,偏巧八阿哥不在府上,九阿哥便要拉着十阿哥去自个那里喝酒,八福晋哪里肯放,这是自家夫君最亲近的小兄弟,怎么能让他们空着肚子走呢?
八福晋不好在外面陪客人,便打发了长史纳兰去陪客,又请了内外的大管事去服侍着,九阿哥悄悄附耳对十阿哥说:“看看,这才叫之家有方!”
十阿哥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横了九阿哥一眼,低吼道:“知道啦,就你爱啰嗦!”
九阿哥给了弟弟一记拐子才肯安静坐着吃酒,两兄弟便一边吃着,一边等着八阿哥回来。
被惦记着的八阿哥一个喷嚏都没有打,他正在内务府扶着头,陪着郁闷的雅尔江阿审着一件无头公案。
话说和硕显亲王丹臻从征葛尔丹回来之后,因为耽误军机,惹了康熙x_ing子大发,被夺了差事,一直赋闲在家,三十岁的少壮之人,硬生生闷出了一身的小毛病。
眼看就要遇上大节下,门前冷落,愈发是心里发闷,这日和硕显亲王丹臻正在家中闲坐,外头的小厮来报,说是信郡王府上使了人过来,说有事相询。
府里的管事过去问了,没多大事,信郡王近来府中颇不安宁,请了萨满问过,说是门口摆得石狮子妨克了主人。又说显亲王府上的狮子样子最正气,信郡王便使了人来画个样子,自己好照着做两个摆门口。
信郡王鄂扎在出征的时候同显亲王也算认得,更何况这种小事,显亲王丹臻让人去招呼他:“让他情管去做,他们主子同爷的关系可不一般,好生招呼着,有什么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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