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百次人生 作者:木晨【完结】(12)

2019-06-22  作者|标签:木晨 综合


令狐教主默然了很久,才肃颜道:“东方不败已然身亡,其情人亦被击毙,两人全全掉落崖底。传我口令,从此以后勿要再拿此事做说。”
说完,转身离开。
而风清扬只是淡淡地瞥了眼那冠绝天下的武术大成者,也走了。
败落的小院中只留下一句轻轻的叹息。

第13章 陆小凤传奇

不是珠宝太美丽,而是你太贪婪。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堆满了各种奇异的珍宝,诱惑地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若不是它们上面还诡异地趴着一个男人的话,相信会是一副不错的画面。然而骤然之间平静的水面被打破了,只见原是无人的地方却凭空地出现一个人,身穿黑衣、背负长刀、墨瞳沉静、面容似雕刻,长身肃立、周身安静地融于此间天地,若是不认真地去看,也许就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那人出现了后并未去攫取案上的宝物,只是沉默地看着趴在上面的男人,嘴唇黑紫、瞳孔放大、一刻钟也未见其鼻端气流浮动,这人显然是中毒死了。再看他死时的动作,怕是他身下的珠宝占了不小的功劳。
安静地站立一旁的人,这时却动了动,只见他迈步走向死之人所在的地方,单手伸向男人的衣衫里,待再出来时,满是茧子的掌心赫然多了一枚红色牌子,不过半寸大小,上面却刻着一把刀的形状,极似他身后之物,乌黑刀身、流畅线条、刃上却散布着若干个缺口,然而看着那兵器竟给人窒息之感。
不过片刻,那人就将红牌子收进了腰带中,转身离开了,就如来时那般刚步入夜色中就消失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黑刀出、阎王现。
红令在、诺必践。
独自行于夜中的男人,无人知道他是何时走进武林的,也没有人清楚他的武功来路以及到达了何种境界,他们唯一镂刻在心底的是那人刀过、人断的冷酷画面,豪杰们从不知道人体喷s_h_è 的血液竟是如此妖艳,霸绝地划过半空,仿佛一道冰冷至极的火焰,强横地进了他们的眼、覆了他们的心,从此再也难忘。
也有人问过他到底是何人,回应的从来都是男人沉静的黑瞳,他很少说话,他们一度以为他是个哑巴,却被一个须发皆白的卖馄饨老头给打破了。老人问他叫什么,他淡淡地回了句许三,如此平常轻易,生生地让武林豪杰无言了。往后他还是极少开口,他们除了知道他叫许三外,其他的仍然是迷。
而那个被众多豪侠惦记的男人,正是三爷,捅了自己心窝子的傻缺。死了之后他就重生到了这个世界,拖着三岁的破身体开始了生存之路,没爹没娘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饿极了还和野狗抢过食物,就这样一天天地成长着。直到有一天在乱坟岗里翻出一本书、一把刀,他才找到了新的目标,不再是吃饭睡觉,而是练刀。
与那些出身大派的人不同,三爷除了知道几个x_u_e道外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索过来的,而运气也绝不会过度宠爱一个人,起码他就好几次踏入了鬼门关,只是命太硬,无人收。而那本书也并非是什么绝世秘籍,只是基础的刀技和心法,三爷不在乎,他仍是认真、执着地练了下来,每日都严苛地挥刀一万下、每日都静心默记心法、每日都对着心中的刀式演练千百遍,他就这样坚持了25年,久得那些武技功法早就化入了本能、融进了灵魂。
没有人可以随便的武功盖世、杀人于举手投足间,那些无非是酒肆之人不切实际的自我麻痹罢了。今日的黑刀阎王是从可以淹了人的汗水、溺了人的血海中走出来的,一万多个日日夜夜的苦练不辍,到底是多大的意志才能坚持,除了三爷本身谁都不知道。
无需最高深的秘笈、无需最精湛华丽的招式,只以生死间磨炼出的悟与术,有着钢铁意志的男人又有何惧。
任命运如何,我只会向前。而此刻三爷也的确是向前方行进着,看来不过是平常的抬足落地,眨眼之间却已在十米开外,一路上只见男人几个残影一掠而过,如此持续了一刻钟,他方停住,站在一座阁楼前,上面的横牌写着‘珠光宝气阁’,铁画银钩,颇为夺目。
此刻阁楼非常寂静,就连三爷所站之处都染上了些许沉重,凝神站了片刻,他便身影一闪,失了踪迹。
而这时阁楼之内,密室之中,剑影神光不断闪现,原是一男一女正在交战,那男子一身雪白长衣,周身围聚冰雪之气,冷面寒瞳,手持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一招一式皆是耀目之极。而那女子则相对差了几多境界,身浴y-in沉之气,手中宝剑虽是寒锋利刃,却被她遮了光芒,挥用之间只是沉风四起,无甚剑气。
结果可想而知,不过几息之间,女子便被男人一剑贯穿下腹,难以置信地吐血倒地,犹自挣扎间被一个须发皆白、满面泪水的老人给抱在怀中。
“我说过,再让我看到你用剑,定取你x_ing命。”手持乌鞘,血落青峰,男子长身直立,白衣胜雪,正是那位于剑之巅峰的剑神——西门吹雪。
“咳咳。”女人口中鲜血呛涌而出,喘气如漏气的箱子,眼神却狰狞如兽,凶狠不甘地厮杀着面前的男子。
抱着她的老人,老泪纵横,哑声泣道:“我们输了,燕儿,我们输了啊。”他原是金鹏王朝的皇族,如今却落到了如此境地,他不甘啊,他不甘心哪。
“霍休,你已经拥有了诸多财宝,怕是进了棺材也花不完,却还想要,难道是要把它们带入坟墓里不成。”陆小凤实在是难以理解这个老头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个人都花不完的财宝他一个人搂着,也不怕被压死,只剩下两条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旁边站着的橙衣男子,闻言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恰如春花绽开的那一霎,仿若生命盛开的灿烂光华,只听他开口道:“不是珠宝太过夺目,而是你太过贪婪。”
“那本来就是我的!我是大金鹏朝的皇族,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它们,那个毛孩子凭什么夺走我的东西,决不允许,我决不允许!”霍休癫狂地大喊着,皱纹满布的脸陡然狰狞恐怖了起来。
“那些就是我的命啊,就是我的老婆啊,你们谁会把老婆和别人分享。”他忽而又悲痛起来,泪水纵横地抱着怀中的孙女大哭。
“那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老婆是老婆,财宝是财宝。”
“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回事,那都是我的啊,我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的。”霍休怒瞪着陆小凤,若不是他的好管闲事,自己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花满楼微微摇了摇头,缀着笑容的嘴角划出一声叹息,终是执迷不悟。
自始至终,剑神都是持剑直立,冷面寒眸,霍休的癫狂贪婪、陆小凤、花满楼的无奈言语都未曾让他露出一丝情绪,仿佛他不在此间,却又身落此间。
就在众人说话之间,本是虚弱地躺在老人怀中的上官飞燕却突然发难,飞凤针骤然而出,直至三人,占尽鲜血的面孔早就不复当初的美丽,笼罩着y-in森的黑气,此刻更像一个不甘的恶鬼。
就在女人的暗器发出一刹那,黑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闪过,依稀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而眨眼之间,场上三人都各自打落凤形飞针,其中陆小凤还饶有兴致地接了下来,然而瞄了一眼也就扔了。
在黑影闪动之际,雪衣微扬,长身倏然之间离了原地,手中乌鞘直指上官飞燕。那剑剑气笼罩,银蓝光芒透s_h_è 而出,一往无前,周围空间仿佛都因为此剑陷入了禁锢之中,凝滞了。
就在陆小凤等人眼中,剑锋离女人的脖颈还有半寸,其白皙的皮肤已然被冰冷的剑气割开,血还没来及滴下之际,那剑与女人之间却赫然出现了一把黑色长刀,刀身蕴着薄薄的寒气,却架住了西门吹雪的剑芒。
此刻场中一片死寂,就在众人愣住之时,两人又同时动了起来,就在上官飞燕的脖颈之间打了起来,黑衣黑刀、雪衣长剑,场中之人只看到黑芒白光或是交错、或是碰撞,耳中接连听到刀剑相击的冷酷寒声。而陆小凤、花满楼这等高手能清晰地看到、感受到两道身影错身、相迎的瞬间,刀锋、剑芒是如何激烈、险峻,往往是一线之差便可器毁身亡,端的是惊险万分。
注视着面前的场景,陆小凤凝眉沉思,到底是何人,竟可以接得下西门吹雪的剑,并且毫无败势。看那人身法并无奇异之处,但是周身气流着实沉厚,仿若已经化为实质,随着男人的挥动附着其上,厉害非常。
“好骇人的刀法。”花满楼神情严肃,竟是有些排斥。
听得友人的话,陆小凤有些吃惊,花满楼很少露出如此反感的情绪,虽然眼盲了,他的心却无比明亮、包容,一笑一动间世间万物皆在其通透的灵魂中。想到此,他皱眉问道:“为何会这样说。”
橙衣略动,那人神色严峻道:“他的刀式一招一式皆是杀戮之道,挥动之间冰寒之气犹如实质,透彻身骨,我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惊恐恨绝。这人到底是杀了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寒气。”
闻言,陆小凤倒是真的严肃了,眼光犹若实质般凝视着那两人。
这方是气氛凝重,老头和女人却是绝望中生起了希望,虽然不知道那是何人,但是竟和西门吹雪战得不相上下,想来他们活命的机会就有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不负我,上官飞燕捂着伤口,狰狞的眼神中尽是癫狂的恨意,只要我活着,我就让你们一个个地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交战的两人却有了变化,只见半空之中,交错的黑刀长剑倏然分开,黑衣和雪衣也在一息后悄然落于地面,相对而立。一个冷面寒眸、冰雪傲然之气融于周身,一个沉静双眸、雕刻面容,安静地位于此间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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