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神雕同人)射雕之我是良民! 作者:青蛙头弗兰【完结】(68)

2019-06-22  作者|标签:青蛙头弗兰 武侠


  完颜康一行人只在饭庄住了一天,歇息整顿了一番,等到天亮便匆匆启程回金了,白斐和完颜康在屋顶上畅饮了一个晚上,才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对方。而接下来他将面临的便是爹和师父的离开,莫言是在两天后拿到刀的,不过苦于身无分文只好像黄药师借债,他该庆幸早早和他确立关系吗,不然难道还要他来赊账?好在一切准备就绪,虽然仍旧没能等到黄蓉这是个遗憾,不过他们都相信凭着哑一的手段人脉,那个逃家的小丫头片子总也不会自在太久。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最后道别了一番,便登上马车离开了这座边城。赶车的是个年近半百的老者,黄药师选择他的原因多半是这人踏实肯干又不多话,更不会对两个雇主偶尔不当的行为产生好奇,莫言对此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他们两个轮流驾车就可以了,多余再叫一个人,平白填了好些麻烦。
  可是话又说回来,莫言歪在黄药师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树木,不得不承认,这种资本家的生活简直太腐败了,把一个特种兵掰成富二代不要太简单。坚决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心老了求稳了,莫言把一切都推到了腐败的享乐中去,自顾自的安心了。
  不过想来老天也不愿意看到莫言懒散成那般样子,所以便在他们离开襄阳不久后出了变故。
  那不过是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刚刚过了金国的地界,避过官道走上林间小路的第二天下午,突如其来的一伙混战堪堪波及了他们。那是十来个大白天穿黑衣黑布蒙面的脑残在围攻一个看起来受伤不轻的中年人,招招致命出手狠辣,显然打算就地解决了他。莫言本也不愿管这种闲事,可奈何他们把小路堵得死死的,不越过这波人根本没法继续前行,无可奈何,他们两个终是还是做了一把行侠仗义的大好人。
  “我觉得你快要死了壮士。”莫言陈述事实,阻止了尽职的车夫想要把伤患搬上马车的前奏,在他看来这人也不过只剩一口气,纯属熬时间罢了,实在没必要死在他的车上,还不如就在外面,一会儿随手埋了还便宜些,“有什么遗言吗?”。
  “……”伤患似乎对莫言直截了当的反应理解不能,不过他也能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待仔仔细细看了莫言半响,终于确定这两个人不是蒙古的j-ian细,这才一脸悲痛的摸进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磨损的蓝皮书稿,“两位……两位义士,我本是……南宋抗金将领岳陵山,遭j-ian人……”
  “啊!你就是那个五千两?”莫言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他前几日在城门口看到的通缉告示,因为遇见了黄药师导致自己捉恶贼的事情无疾而终,但他多少还是记得上面的内容的,而那个价值五千两的宋将,正是名唤岳陵山。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在莫言略带歉意的目光中岳陵山强忍下上返的血气,换了个角度,看向黄药师,才继续说道,“我被污通敌卖国,都是因为……因为蒙古的j-ian细窥伺我手中的武穆遗书。”
  “武穆遗书?”黄药师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这武穆遗书本是宋朝名将岳飞临终所撰,后被其子整理所出,是兵家趋之若鹜的绝本兵书,只不过随着其子的逝世,兵书渐被埋没,后人遍寻不到,没成想如今竟又有了它的消息,“你姓岳,你和宋将岳飞是何关系。”
  “岳……岳飞是我曾祖,我在祖父旧…屋中寻到……寻到兵书残本,本想手抄后交于圣上,用于抗金,没……没想到太师赵傅竟是蒙古的……j-ian细,害我至此,蒙古狼子野心,奈何……奈何藏之甚深,陛下……陛下仍被蒙在鼓里,望……义士前去都城,向陛下……上呈兵书,清洗……清洗朝中j-ian…j-ian…j-ian细……”
  黄药师冷眼旁观,眼中闪过一丝动摇,虽然他师父和哑一与南宋皇室颇有私怨,但如果南宋真的被蒙古或者金国割据……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金便罢了,没想到一直以友国相交的蒙古竟也是狼子野心,黄药师暗中动摇,上前一步就要接过兵书,不过他显然慢了一步,莫言大手一捞,把武穆遗书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岳陵山,你的事情我接下了,今日便回程去临安。”
  黄药师停住了脚步,和莫言对视一眼,顿了半响,终是冲着岳陵山点了点头,快些的话七八日便能回来,其实并不耽误他们去往天山的行程。
  岳陵山眼中闪现出一丝感激,终于缓缓闭上双眼,如释重负的陷入了沉眠……
  
  第70章
  
  襄阳城的李白饭庄里,白斐闷闷不乐的扒着白饭,脸都皱成了一团,才刚认识的好兄弟离开了不说,爹和师父也双双抛弃了他,然而这并不是最令他难过的,因为至少留在这里还能陪陪娘亲,生活的也算愉快,只是师父临走前交给他的任务恐怕是没办法完成了。白斐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已经独自在襄阳等了七天了,若是那个臭丫头真是朝着这个方向,爬也该爬来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没到襄阳,要知道满城被他花银子指使的小乞丐们,一个好消息都没有带来过。
  白斐兀自伤感,同样心情不爽的还有李莫愁,花花公子欧阳克的离开并没有在她的心底掀起一丝波澜,不过陆展元的告辞却叫她伤透了脑筋。
  没错,陆展元痊愈了,内伤和毒素都清除干净,好的不能再好了,可也正是这一好,叫李莫愁发了愁,毕竟像陆展元这样听话的医疗道具实在是太少见了,她用的正顺手,却没想到人家要回陆家庄报平安了。
  “李姑娘,陆某承蒙李姑娘搭救,万分感激,姑娘的情谊在下已经明了,只是婚姻之事本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陆某不能委屈了姑娘,待陆某回陆家庄禀明父亲,立刻回来迎娶姑娘。”陆展元一片深情的握住李莫愁的双手,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便施施然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以说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本姑娘有意于你的啊!
  李莫愁风中凌乱的打了个哆嗦,郁卒的发现陆展元竟然已经走得没影了,叫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家伙,真的能听明白自己的解释吗?
  好吧,李家姑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陆展元的又看又摸,外加治疗外伤之时的剥光衣服,早已在陆展元脆弱的小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in影。当然,这并不能说名门之后的陆大侠还是个不知人事的雏,但换成是谁被一个绝世冰山大美女做这些事情,都是会自作多情一把的吧,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李白饭庄一片y-in云密布,而快马加鞭赶往临安的莫言一行人便轻松的多。虽然刚刚接手了一件事关天下大事,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尚算简单,毕竟武功到达黄药师这般,出入皇宫不说如入无人之境,但留下拿走什么东西简直不要太简单。
  所以这两人都没把这当一回事,尽职的车夫埋掉了岳陵山,c-h-a了一块木板刻上了‘爱国将领岳陵山之墓’,当然,这出自莫言之手。做完这些,两人便重新坐回马车,调转车头往临安赶去,大约是车夫的技艺实在超群,一路上车行的极快却又出奇的平稳,不出五日,两人便入了临安的境内。
  和襄阳的感觉不同,临安要繁华柔美的多,踏近临安最好的一家客栈,嘱咐车夫看好行李,时间就已在不知不觉中临近黄昏。
  “你这是做什么?”黄药师只是象征x_ing的拿来暗色的束带束了束过于宽松的袖口,一抬眼却发现莫言已经脱得只剩下雪白的里衣,一时间十分不解。
  “我们不是要夜探皇宫吗,怎么也要敬业些吧,你难道不做些改装?”一本正经的说完,莫言拿出一方黑色布巾,围在了颈边,那是打算今天晚上蒙脸用的。说这话,他手上动作不慢的伸向包袱,抽出了包袱底下裹着的一套黑衣,一个大力抖了开来,自顾自的穿了起来,“你就穿青衣去?”
  “我不觉得这样会被发现,你体内二十多年的内力是作假的吗。”黄药师不能理解的看向莫言,“而且我更没有什么覆面的必要。”黄药师摸了摸腮边并不明显的面具接口痕迹,虽然莫言之前抗议了许久,他到底没有把这东西解下,现在看来果然排上了用场。
  不过大概是他的眼神不够不够有穿透力,莫言在短暂的羡慕嫉妒后,仍旧老神在在的站在旁边,慢悠悠的换着衣服,颈边围着的面巾也依旧没有解开,相对于敷上那么一个不知材质的面具,他更喜欢系面巾穿夜行衣。好吧,其实真要说起来这并不算是夜行衣,也不过是普通的长衫样式,只颜色是黑色,在夜色里要低调的多。
  其实说起来,莫言还是很喜欢黑色的,当然,要排在军绿色之后,只不过身在古代,前十年呆在岛上,也不过一身灰布麻衣,不提也罢,这次正好叫他逮到机会,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那晚上的行动,穿次黑衣,他显然不会放弃。
  黄药师自然也看出了莫言的势在必得,再加上他本来对这些事情都不大在意,也就没再纠结其上,两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对视一眼,双双点了点头,走出了客栈。白日时候他们也大致观察了一番路线,自然知道怎么去皇宫才是最安全的。
  亥时三刻,莫言和黄药师便已经到了丽正门下,华丽的朱红色大门早已紧闭,令有四个侍卫守在外面,穿着甲胄,架着长矛,扫视着四周,不过这般阵势也只能防范着乱臣贼子或是武功低微的江湖人士罢了,在这两个武林高手的眼中就有些不够看了。待到一慢两快的更声过后,两人飞身纵起,无声无息的跃过禁宫高耸的围墙,而与此同时在墙外逡巡的侍卫们只觉一阵清风过耳,再没有异样,视线根本没有偏移,一队人马便继续向前方巡视而去,而跃过围墙的黄药师和莫言,早已经运着轻功四处寻找皇帝老儿的寝室了。
  虽然比之北宋的汴州要低调简约的多,但经过历代皇帝的修葺重建,临安的皇宫依旧大的惊人。这里地势纠结复杂,大大小小的宫殿有近二十座,分散的坐落在这一大片宫墙里,再加上大片的花苑山石,对于第一次来这里的莫言来说,走起来还是过于辛苦,不过黄药师看起来倒是轻松一些,大概是多少了解一些地形地貌吧。这两人猜测着前行,再先后过几波巡夜的带刀护卫,终于停在了一处恢弘的宫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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