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实在太刺激 作者:白日眠君【完结】(42)

2019-06-22  作者|标签:白日眠君 爽文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恋爱合约

  他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家去,刚打开门徐闪亮就扑上来,兴奋道:“你有没有觉得刚才我俩特别像抗日结束回家去的红军战士和他独守空闺的小媳妇。”

  周鹤青:“……”这什么乱比喻。

  他猛地拍了一巴掌闪亮的屁|股:“谁是红军?谁是小媳妇?”又拿手背碰了碰他冰凉的脸颊:“把窗户推那么开跳楼给谁看啊?而且,穿这么点又冻感冒了怎么办。”

  徐闪亮揽着他的脖子嘻嘻哈哈笑:“你怎么这么慢呐,我等得肚子都饿扁了。”

  周鹤青拖着他往卧室走:“早上醒了不知道随便弄点东西吃垫垫肚子啊。”他想到大姨让他早点娶媳妇,又联想到闪亮刚才的乱比喻,遂调笑道:“要是把肚子里的小宝宝饿坏了怎么办呢,是吧小媳妇?”

  徐闪亮噌一下脸就红了,嗫喏着松开了手,连往哪里放都不大清楚,一个�c-h-a��揪着自己的睡裤,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学生。

  周鹤青看他那样,曲起食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有贼心没贼胆说的就是你这样,晓得不?”

  说起来,徐闪亮还真是这样,他敢发色色的视频邀请和图片,也敢放浪形骸地贴在周鹤青身上勾引他,却偏偏对言语上的调戏毫无招架,常常是他先挑起事端,等到被反调戏,就又红着脸不说话了。

  这反差……还蛮可爱的。

  周鹤青伸手捏住他两边脸颊,一挤,对方嘴唇就嘟起,他凑上去“啵”地亲了一口,又放开了。

  徐闪亮瞪大眼睛,捂着嘴巴跺脚大叫:“不行!你犯规!”又扑过去捧着周鹤青的脸“啵啵啵”亲了好几下才罢休。

  像个小孩子,凡事都要板回一局。

  后来午饭吃的羊蝎子火锅,徐闪亮直把肚子吃得鼓起才罢休。他靠在餐椅靠背上,嘬了一口冰汽水,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问周鹤青:“我们接下来去哪?”

  说实在的,周鹤青也没想好到底要去哪。他们这地方挺小的,商业街也比不上大城市那么繁华,青山绿水说不上,穷乡僻壤还差不多,不靠山也不靠海,“你想去哪?”他反问闪亮。

  闪亮便答:“我想去你母校看看。”他扳着手指头数:“高中初中小学幼儿园……”

  周鹤青看着他,他拍拍桌子:“那就从高中开始吧。”

  周鹤青的母校离饭馆不太远,两人便决定走过去。左拐右拐,穿过商业街后巷再穿过一个菜市场,笔直往前走十来分钟就到了。说实在的,自打高中毕业以后,周鹤青就再没来过母校了,细细数来,竟也有上十年光阴,令他一时站在校门口颇有些恍惚。

  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背着个大书包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地走进校园。

  满满都是青春。

  现在正值春节,学校早就关了,大铁门上了锁,连值班室里的大爷都瞧不见,不知道上哪溜达去了。周鹤青站在校门口缅怀了一下自己的青春,刚想叫闪亮走,一回头,徐闪亮跑没影了。

  他一边给徐闪亮打电话,一边绕着学校围墙走,还没走两步,对方就接了,言辞里不暇兴奋:“你顺着校门往右走,瞧见那颗树了吗?”

  他不说,周鹤青还真没在意,学校右边挨着居民楼,两边的院墙一砌,就成了个荒无人烟的小巷子,巷子中间横了一棵歪脖子树,正好够人借一脚力登上去爬墙。

  徐闪亮坐在围墙上冲他吹了声口哨:“傻了吧,好学生。”

  好学生还真的傻了,他在学校读了三年抵不上徐闪亮刚来一天,愣是不知道原来这颗歪脖子树还有此等妙用。他攀着树爬上去,徐闪亮朝他伸手他也不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轻轻一翻就稳稳坐在围墙上:“你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光琢磨着怎么翘课逃跑了吧。”

  徐闪亮拍拍手跳下去:“切,我以前就没下过我们学校年级前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考的大学。”

  周鹤青想想也是。

  他一开始以为徐闪亮是他们学校花钱怼进去的艺术生,没想到人家是正正规规考进去的文化生,毕竟他给徐闪亮当家教那会,徐闪亮的成绩可谓是年级倒数惨不忍睹,也不知道他后来下了多大的功夫吃了多少苦,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44.

  正午过后,日头不再高悬,太阳隐没在层层云彩里,暖黄色的光打在高大的白杨树上,将它的影子拉得老长。操场角落里的单双杠新上过漆,草坪也翻新过,规整地用白色粉末画好格子,两边再装上足球的球门,形成一个简易的足球场。新做的塑胶跑道上并没有太多的脚印,周鹤青想起,就还在十年前,用的还是煤灰似的东西做成的跑道,学生在上面跑两步,没两步就尘土飞扬,白球鞋蒙上一层灰,新买的裤子染上色洗都洗不掉。

  当真是岁月变迁,时光荏苒。

  看台中央竖着一根碗口粗的旗杆,光秃秃地屹立在蓝天白云上,周鹤青看着旗杆顶端,恍惚间变成了十年前的自己,站在操场中央做广播体操,五星红旗猎猎飘扬。

  “喂。”徐闪亮从他面前蹦过来,脸凑得很近,彼此鼻尖相抵呼吸缠绕:“怀念吧?”

  周鹤青摸了摸他的头发,“嗯。”

  徐闪亮从善如流地牵过他的手:“带我参观一下你们的学校呗。”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路过篮球场的时候甚至还跳起来往虚空中投了一个篮,嘴里发出“咣”地一声,假装自己投中了。他转过头来朝周鹤青灿灿地笑,周鹤青心中那股淡淡的伤感便被冲散了。

  教学�j-ian��墙砖斑驳,透过窗子往里看,座椅用的居然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套。氛围也比不上操场的轻松快活,墙面上张贴了各种标语和大字报,年级排名、希望之星、进步之星、十一月一月调考成绩排名、各类高校的高考录取分数线,就连上楼的台阶上也贴满了化学物理公式……

  “我的个乖乖!”徐闪亮看着这些标语不由一阵紧张,并由衷感叹道:“还好我已经毕业了。”

  他转过头去瞥了周鹤青一眼:“你们学校真是变态。”他旋即又有些兴冲冲,“你还记得以前是哪个教室不?走走,带我去看看!”

  这他倒是记得。

  五楼左手边第二个教室。

  似乎是为了方便老师视察,半面墙都开了玻璃窗,凳子全部摆在桌子上,几乎每个人桌子底下都有一个小箱子,里面堆着做不完的练习册和试卷。两边门都锁得死紧,徐闪亮便把脸贴在玻璃窗上,想象着少年周鹤青坐在不知道哪个位置上,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

  “小周……老师……”他刚想问周鹤青点什么,就看见周鹤青跳起来把上面的窗子一推,竟然打开了。

  闪亮表示目瞪口呆。

  周鹤青“啧”了一声,“我看见桌椅没换就知道这窗户上的锁一定也没换。”然后他就轻车熟路地踩在窗沿上翻了进去。

  徐闪亮跟在后面:“还说我呢,你这一看就是每天早上翻进来抄作业的吧。”

  周鹤青笑笑,不置可否。

  他把凳子放下来,坐在靠窗的地方,看了看窗外,感叹道:“这一晃,就十年了啊。”

  他坐在那里,阳光穿过玻璃夹层落在他的眼睑上,留下一个帅气的侧脸。不由得,徐闪亮就想起初见周鹤青时的场景,也是这样白衣翩翩的少年郎,大抵比现在还要俊朗,只要远远朝他一笑,胸口便有小鹿乱撞。

  少年周鹤青坐在这里,或是埋头奋笔,或是蹙眉沉思,也会和同学聊聊天,开开玩笑。

  有关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不知是嫉妒还是涩然,说不清的,徐闪亮鼻子一酸,绕过来双手撑在桌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周鹤青:“说!读书的时候是不是老有小姑娘给你递情书写小纸条。”

  他双眼眯起来,气势汹汹的,不依不饶的样子仿佛只要周鹤青说声“是!”就要扑上去把他大卸八块。

  周鹤青笑起来没说话,他便自己先卸了气,感叹道:“我就知道不可能的,毕竟你这么英俊。”他低下头去,捧住周鹤青的脸,细细地把自己的唇贴上去,沿着对方唇部轮廓磨蹭一番,才探出舌尖舔开了周鹤青的唇缝。

  每次接吻,他都特别的虔诚专注,舌尖勾着周鹤青的舌尖嬉戏吮弄,你来我往,津|液|交|缠,又细细吻了片刻,两人才分开。

  周鹤青摸了摸闪亮被吮得柔软泛红的嘴唇,“接下来去哪?去我初中看看?”

  “不去了,”他摇摇头:“我明天得回去了。”

  听他这样说周鹤青心里竟涌起一股难言的不舍,他想叫闪亮不要走,留下来多陪他几天,却不知如何开口,正踟蹰着,便听闪亮接着道:“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稍稍往后退开一步,�c-h-a��鼓|胀|隆|起的下|体,那地方把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他看起来有些懊恼,不知怎么的,只要碰上周鹤青,他总是难以克制,情|潮翻涌迭起,“想做……”

  周鹤青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回去?”

  闪亮摇头,半是期待半是害羞地看向周鹤青:“就在这里……”

  两人连体婴似的贴在一处,彼此挺|翘的阳|具隔着布料贴合在一处。徐闪亮搂着周鹤青的脖子,周鹤青揽着徐闪亮的腰,跌跌撞撞地闯进了男厕。洗手间里窗子大开着,通了风,甚至因为学生离校前做的大扫除,内里�c-h-a��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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