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任我纵横 作者:fakeyang【完结】(8)

2019-06-22  作者|标签:fakeyang 相爱相杀 虐恋情深 年下 破镜重圆

第二次欢爱,他俨然熟手,每每至于关键,总要停顿下来,俯首调逗,暂缓行程。而若是体内那孽根稍为疲软,他胯下一振,紧赶几拍,又是一阵儿销魂。

他捧着东方不败的身体,翻来覆去。东方眼波微微转,想看他,却头晕地发现视线中是一片陌生,仔细辨认,才认出--哦,这是他的脖子,这是他的肩背,这是他的腿。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姿势?"好不容易眼前是一枚圆圆长长厚厚的耳廓。东方吹了口气,悄悄轻轻地问。

"我看过一本春宫图......"令狐老实之极。"真是好玩。你受得住么?"

东方很自然地点头,忽然又摇头。

点头是他多年的习惯。

摇头却是真心。

"加些唾液好不好?"

他第一次在欢爱时候求饶。

不知道为何,居然能够将心中想要的东西,如此直接地说了出来。

一切目的就是享乐而已。

对眼前这个男人,他莫名其妙地选择屈服--似乎是知道,屈服他,并不会折低了自己。

令狐冲似一个大字一样趴在东方不败身上。手臂抱着他,舌头舔着他会y-in后股缝间的秘x_u_e。

东方不败支撑着自己身子,曲着腿,忽然觉得腹肌酸痛。

刚刚觉得酸痛的那一刹那,令狐冲忽然腾出一只手,塞了一枚枕头在他腰腹下面。

东方不败咬紧了嘴唇。

为何?为何会如此?

自己心意一动,为何会有人奉上甘泉?

沙漠中行走多年,难道要他重新开始相信,那种早已经被屏弃在霸业之外,野望之外的,纯然的信仰?

头向后仰,超出了床榻承受的范围,发垂在了地上。

血气上涌,令他头昏脑胀。

却无比渴望。

令狐冲舔了片刻,又c-h-a入了进来。

东方不败伸出两手,抱紧他。

原来c-h-a入真的不能算作欢爱。

原来s_h_è 精真的不是真正高潮。

原来世间有一种如此卑微而真实的满足。

原来自己跋涉至今,才望见了天上能飞的翼。

令狐慢慢动着,忽然叫他的名字。"萧方。你快活么?我好快活。"

东方不败别过脸去。

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说,"我好快活。"

令狐冲却未放过他。他拨正了东方的脸,轻轻在他面颊上一吻。

"你快活么?若不快活,我便退出去......"

"不要!"东方不败也豁了出去。"不许!我不让你走,你便不许走!我不叫你退,你便不能退!"

他蛮横地瞪着令狐冲。

令狐冲眨了眨眼睛,忽然埋首在他胸膛内。"我不想去找东方不败了。我去向盈盈交待一声,然后带着你,一起退隐江湖好不好?"

东方不败一惊,陡然神智飞回灵台之内。"退隐江湖?"盈盈,东方不败......那些恍如前生的名字缠绕得他无能为力,不得不清醒。

"是啊,"令狐却仍在云彩里。"在江湖行走,难免要娶妻生子,我又不是什么行侠仗义开宗立派的材料......不如和你一起,找个地方住下来,天天......天天像这样......好不好?"

"不怕别人说你是耽于情色之徒么?"东方不败冷冷地问。

"别人是谁?"令狐朗朗一笑。"别人谁也不是,理会了干什么?--也不是每时每刻如此,我总觉得,你我虽然相识日短,却一定能够相知相投。我们可以一起喝酒,一起看星星,一起采药,一起去名山大川,在名山大川之间......欢爱。"

在名山大川之间欢爱。

好大的志气。

好美的空想。

东方不败忽然感觉脊髓间透出寒寒的凉意。

一个时辰之后,令狐冲终于倦极,睡去。

东方不败支持着起身。

一来,蛊虫度入他体内。

一去,蛊虫又返回自己体内。

一来一去,春风两度,等于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如果跟他去了。他一面穿袜,一面在想,想到自己颤抖。

如果跟他去了,那么每十二个时辰,欢爱一次。

那么蛊虫便永远茫然地在两人体内翻覆。

神教就让马小二,杨莲亭,或者随便一个谁,让想要的人去尽情攫取。

如果跟他去了,的话。

东方不败咬牙。

牙齿之间有些酸痛。

他很轻很慢地控制住自己气息。

很轻很慢地穿好衣裳,套上鞋子,走了出去。

什么都不必留下。

走向茫茫的黑夜。

去找一家妓院,用怀中银票叩开夜暗的门。找一个姑娘。或者一个相公。去抽c-h-a。

然后杀掉。灭口。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令狐冲,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

我是东方不败。

要记住。我是东方不败。

或者忘记。

忘记东方不败。

至少,忘记我。

"萧方......"令狐冲梦中忽然低呼。

门在此前已经掩闭。

令狐冲疲倦的梦境里,名山大川的月色很美。

然而师尊的面貌,忽然横列在月色间。

幽幽的小师妹,y-iny-in的小林子,沉沉的大小姐,好重。

"萧......方......"他喊着。

俊逸的脸庞上面,浓浓的眉下面紧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一点点的液体。

与世隔绝的泪水。

人总是在梦中把一点点小小的东西无限制地放大。总是软弱。

就好像欢爱时候总是把很多很重很大的东西无限制地缩小。总是不负责任。

是软弱,还是不负责任?

令狐冲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这样的诘问已经没有意义。

空空的枕头。

他一个人,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

茫然四顾,仍然没有,什么也没有。

天的颜色变了,整个客房看起来与昨夜如此不同。

随夜而来的奇怪感受似乎在随着晨雾悄悄散去,很快便如一个梦,再也想不起来情节。

然而--令狐冲的眼光忽然凝顿。

呼吸也同头脑一起失措。

窗前......

窗前摆着一个酒壶。

那不是他的酒壶。

"萧方!"令狐冲再一次喊了出来。

有人送了他一壶酒......忘记了拿走。

一壶夺命的,致醉的酒。

(9)

白鹿谷。

听起来是一个快逸逍遥的名字。

其实不过是穷山恶水而已。

东方不败郁结的心情在接近白鹿谷的时候慢慢恢复。

虽然土地泥泞,踩在上面却有一种难以形同的松快感。就好像五年之前,他曾经在这里小住的时候,费了很久的功夫和很大的力气亲手打出那张大床时候的感受。

那时候曲洋和刘正风办了酒席。酒席上只有三个客人,东方不败,任盈盈,还有曲洋的小妹妹曲非烟。三个客人的身份己芄郑值搅肆跽缑髅髦蓝讲话苁撬雌鹋さ丶僮安皇叮还值搅巳斡投讲话芑ハ喔舻煤茉逗茉叮胍祷暗氖焙蛴挚桃獗掌鹱欤还值搅艘桓銎甙怂甑男」媚锶闯闪怂腥四芄磺崴商富暗奈ㄒ欢韵螅幻魉缘男×车氨簧街械囊熬颇鸬煤炱似恕?

后来,任盈盈便去了洛阳。

东方不败回了黑木崖。

而曲非烟小朋友,则跟着两个哥哥,在白鹿谷住了下来。

所有的小朋友都是天真无害的。

东方不败是个颇为喜欢年轻小女孩的人。从前的任盈盈,现在的曲非烟。

他绝对不会容忍,有人欺负他神教的小儿女--

还未踏进白鹿谷,便已经远远听到了打斗之声。

虽然时隔五载,东方不败仍是立刻辨认出来了,被围攻在中间的女孩子,正是曲非烟。

而围攻她的......东方不败禁不住要冷笑。

除了以侠义闻名的五岳剑派人士之外,更有何人?

脑海中忽然又浮起了令狐冲的影子--"此人若是落力整革,当能重肃白道武林,乃我神教一大威胁。既与盈盈同行,可暂观后事,再行处置。"

这是一年前东方不败在密报上亲手写下的批注。

"我也不是什么行侠仗义开宗立派的材料......"--这则是斯人在他怀中情到浓时的无心表露。为何如此胸无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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