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之戏情 作者:燕绥齐光【完结】(7)

2019-06-22  作者|标签:燕绥齐光 快穿 情有独钟

  宝璋见了,不由赞了一句:“这地儿倒是不错,清静雅致。”迎宾在前面听了,也是与有荣焉,回道:“咱们长庆楼可不是旁的那些个污糟地儿,咱们楼主就说了,客人们为啥爱来咱们长庆楼?图的就是个清净,就是个风雅,就是个不同寻常,要是拿金子银子堆起来,就显得俗了。”宝璋含笑点头:“嗯,你们楼主这份见识,倒是与别个不同,有几分意思了。”

  迎宾愈发高兴了,絮絮叨叨说了许多长庆楼的特别之处,宝璋一壁听着,一壁点头,嘴边儿一抹笑意迟迟不消,沈昭华便在一旁默默看着他,并不作声,只一只手牢牢把他握着,幸亏是夜里,又是广袖,倒还看不出来。

  后院尽头有几栋小楼,皆在花树掩映之中,粉墙黛瓦,偶露出一角飞檐。迎宾领着两人上了一栋小楼的二楼一个房间中,房间装饰处处显出精心。中间用雕花格子门隔开,门后便是卧室,黄杨木拔步床,挂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帐子用雕花铜勾支起来,帐中悬着一只玲珑香球,一床丝被,并排摆着两个绣鸳鸯枕头。

  两人在红木雕云纹太师椅上坐下,迎宾便问:“二位可有中意的姑娘?”

  沈昭华正要开口,宝璋却一手支颐,笑吟吟问:“你这儿,有哪几位姑娘?”见迎宾将将要开口,他抢先道,“你可别拿些不入流的来糊弄我啊。”

  迎宾忙道:“哎哟喂,公子说的哪里话!就是给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糊弄公子您啊!咱们长庆楼最有名儿的四位姑娘,乃是含笑姑娘、豆蔻姑娘、月见姑娘、凤仙姑娘,都是一等一出色的美人儿,x_ing子也好,又有才情,满京城的公子哥儿,没有不爱的!”

  “哦?这名儿,起的倒怪,”宝璋勾唇微笑,充满了兴味,“都是些药名儿。含笑,想必是个爱笑爱闹的女子;豆蔻梢头二月初,应当是个二八年华的可爱女子;月见,必是个清冷骄傲,好似月光一般的女子;凤仙,又名小桃红,当是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咯。”他一壁说,一壁拿着腰带上挂着的双鱼玉佩把玩,浑不在意迎宾佩服的眼神儿,迎宾一待他说完,就急急忙忙接口道:“公子真是神仙啊!说的对极了!咱们楼里四位姑娘啊,正是这个x_ing子。长庆楼每日往来这么多人,没几个像公子这样,一来就说中的!”

  宝璋沉吟一下,笑道:“嗯,咱们两个人,就含笑姑娘和凤仙姑娘吧。”

  迎宾点头应是,道:“您二位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一壁恭恭敬敬退下了。

  迎宾一走,宝璋便侧过头,凑到沈昭华颈边低语:“哈,从方才进了楼,你就一直不说话,怎么,吃醋了?”他的呼吸扑打在沈昭华颈边的肌肤上,令沈昭华感到那儿又麻又痒,一直痒到了心底,他抿着唇,抵死也不肯承认,却听得那小冤家轻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又低又哑,偏生透着那么一股子魅惑劲儿,一下子就叫他有了感觉,经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握紧了拳头,那小冤家还不肯罢休,扭着身子靠上来,一只软绵绵又冷冰冰的手,就这么摸到了他两腿之间,按住了,揉了一揉,哎呀,这可不得了,他当下就要跳起来,叫那小冤家在耳朵上那么一咬,一舔,手上这么一揉,一搓,登时僵住了,硬生生地受着。

  “我没吃醋。”耐不住宝璋这般戏弄,他别过脸,闷声不响地说着,心底却真个有些酸涩。到这长庆楼来,本是他的提议,可真个来了,想着宝璋和那些个姑娘玩笑,他又不得劲起来。他也觉得,这般别扭,实在不像个男人,倒好似姑娘家一般,宝璋乃是他的至交好友,又不是夫妻,何来吃醋一说?

  宝璋乃是个心思灵透之人,只一思索,就想明白了他的想法,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慈仁,你当真是可爱得紧哪!”

  可爱?沈昭华本要生气的,却耐不住生出些喜悦来,这时,宝璋伏在他耳边,轻笑道:“慈仁,有一首诗,你可听过?”他柔声念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最后一句,他定定望着沈昭华,一字一句,款款情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一时,当真是好似一个炸雷,于耳边响起,又好似黑暗中踽踽独行日久,忽而前方亮起一盏灯光,又是喜,又是悲,险些落下泪来,直到这一瞬,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心悦于他。

  他既已明悟,当下就道:“我亦倾慕你多时,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人既心意相通,情浓正是情浓之时,不免有了些搂抱亲吻之举,却不防,外间有了动静,乃是迎宾带着姑娘来了,两人喘息未定,赶忙分开,整理衣裳,命三人进来。

  ☆、逆袭之戏情八

  跟在迎宾身后的两位姑娘,一个穿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生得琼姿花貌,百般难描;一个着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芳菲妩媚,明艳妖娆。两人一个怀抱古琴,一个手挽丝帛,一个大大方方,一个款摆腰肢,步入房中。

  见了宝璋和昭华,两个姑娘蹲身行了礼,娇声呖呖,齐齐道:“含笑(凤仙)见过二位爷。”迎宾关了门离开了,宝璋招招手让含笑在自个儿身边坐了,凤仙自然就往沈昭华那儿去,然昭华明了自个儿心之所在,自然不肯叫旁人碰上一碰了,侧身一让,道:“我这儿用不着你。”

  凤仙见多识广,往两人身上一扫,顿时明白过来,于是一笑,朝含笑打了个眼色,正正经经地在宝璋手边儿坐了下来,笑道:“二位爷头一次来,可要好生玩一玩呀!”含笑亦是聪明人,也道:“二位爷可有什么喜好?凤仙姐姐长于博戏,双陆、樗蒲、藏钩、握槊,也会马吊、天九、五木、投琼和彩战等,若是二位爷都不喜欢,含笑会琴,姐姐会舞,不若来上一曲,也是好的。“

  宝璋伸手揽过凤仙,手指在她下颌轻轻一刮,又一挠,俯身对着她的眼眸笑道:“嗳呀,爷可想不到凤仙儿这般有才情,不过爷这会儿只图个乐呵,来,跳上一曲给爷瞧瞧。”

  凤仙俏脸一红,垂下头去:“是,爷。”

  含笑待凤仙走到空处,摆了个姿势,便开始拨弄琴弦,奏的是《绿腰》曲,初时不过轻抹慢拢,凤仙的舞姿,便好似翠鸟、游龙一般,轻盈多变,而那双袖,时展时收,如雪萦风,低回摇摆,衬得她宛若仙人。乐声渐渐激烈,一声声斩钉截铁,凤仙的舞姿,便如乘风归去一样,随着最后一声,她猛然下腰后折,长袖漫挥,绽出一个妩媚动人的微笑。

  宝璋打着拍子,一壁看,一壁喝着酒,这时掷了酒杯,大笑道:“好!好!果然令人惊艳啊!”说罢,吟道:“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凤仙已起了身,听了这诗,双颊绯红,眼眸中光芒浮动,娇怯怯道:“爷真是大才!凤仙儿多谢爷夸赞。”含笑亦是抱琴依偎过来,拈了一枚葡萄,剥了皮,送到宝璋唇边,道:“含笑平生所见,最富才华的男子,就是爷了。”

  “这小嘴儿,可真够甜哪。”宝璋张口吃了,笑着摇了摇头,去拉沈昭华,嗔道,“到了这儿,还端这个架子干嘛?还不过来,来,喝一杯!”此后,四个人一壁喝酒,一壁行酒令,又玩了一会子天九,除开沈昭华,另三人都是长于此道的,到最后,沈昭华只给宝璋倒酒,抱着他不叫他倒在地上,只看着三人大呼小叫、狂笑拍桌,闹了许久。眼看着天色已晚,将要宵禁了,沈昭华只好付了钱,带着个醉眼朦胧的沈宝璋,回府去了。

  回到府中,沈昭华吩咐下人煮了醒酒汤,抱着宝璋到了床上,为他脱了鞋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醒醒,来,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日必然会头痛的。”

  宝璋扭了一下,颇不情愿的样子,沈昭华赶紧将醒酒汤送到他嘴边,哄劝道:“宝璋,别睡,喝一口,嗯?就喝一口。“宝璋不耐烦地把碗推到一边,自鼻腔中发出轻轻地呢哝声,情态异常可爱,令沈昭华心底发痒。他想了一想,饮了一口醒酒汤,附上宝璋的口唇,将汤水渡了过去,这汤水很是难喝,宝璋自然想吐出来,沈昭华启开他上唇,两舌绞缠,津液自唇边流下,又被沈昭华舔了去,那醒酒汤早被放到一边,沈昭华一壁接吻,一壁去解两人的衣裳,当真是忙的不行。

  宝璋迷迷糊糊之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儿来,不住地扭动身子来躲他,伸手推他,奈何醉了酒,手脚都无力,只得攀着他任由他吻。两人的衣裳很是难解,沈昭华有些不耐烦,干脆一把将它们扯开扔了去,而后扑上去在宝璋如玉般的肌肤上落下无数亲吻。宝璋拧起秀眉,发出幼猫般的哼叫声,嗯嗯唔唔的好不可怜,却只是让沈昭华愈发放肆,脖颈、胸膛、手臂、两腿,都烙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看上去甚是凄惨。待吻到两腿之间时,沈昭华只停了一瞬,便埋下头去,将那秀气可爱的小东西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很快便让那小东西有了精神,颤巍巍挺立起来,渗出些许露水,沈昭华蹙一蹙眉,将手伸到身后。

  他虽从不曾涉足情爱之事,但毕竟领军多年,又是皇室中人。军中常有男子相交宛若夫妇,而南风也是达官贵人所好,他不免知晓一二,因此虽未经历,却也知道该如何做。宝璋这般柔弱,骨子里却是倔强凛然,若是雌伏,不免伤身,且必定心下不喜,故而沈昭华只是略一思索,便打算自个儿做那雌伏之人了。

  粗粝的指节在后、x_u_eCaoCao扩张了一下,沈昭华咬一咬牙,慢慢沉坐下去,先时还好,愈是到后面,便愈是疼痛,狠一狠心,一气儿坐到底,鲜血迸溅,剧痛之余,竟生出极大的满足来,一想到宝璋就在自个儿身体里,他的一部分,被自己占有,这种欢喜,仿佛填满了心底长久存在的某种空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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