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泪 作者:任雪【完结】(50)

2019-02-10  作者|标签:任雪

  "嘭,嘭,嘭。"

  屋里被搅得风声呼啸,传来各种东西倒地或者跌到地上的声音,住在邻院的宫人还以为新来的珍珠在拆屋。

  是夜,昊的寝处由玉宫搬到了宫人住的杂院里,比当年在枯琴居更为小心地不给别人知道。

  其实和珍珠在一起,并不能满足昊的情欲,每天夜里静静地揽着珍珠入眠是昊唯一做的事情。

  有需要的时候,玉儿和后宫一大群嫔妃,"吭哧,吭哧"两下发泄完就走。

  所以不管珍珠搬到哪里,昊就跟到哪里,又软又大又舒服的龙床不要,只要每天抱着珍珠,挤在窄小的硬板床上也不管。

  珍珠早上起床干活的时候就叫醒昊,然后昊又偷偷地溜回去准备早朝。

  爱情象流水一样涓涓地细细地流淌,在众人不知道的角落里,两个人幸福地依恋着。

  

  扫地,并没有珍珠向昊形容的那么轻松。

  拿着扫把舞动是一回事,如果要把一大片的庭院扫干净又是另一件事。

  正好是秋天的时候,满地的黄叶,平时只管欣赏的红叶,还有被风吹下的青叶,全都堆积成一层厚厚的地毡,如果不是扫把够大,根本就扫不动。

  宫里的树极多,原来只觉得好看,可是扫起落叶来,才知道原来树少也有好处。

  刚扫完又落了一地,又得重新扫一次,趾高气昂的嫔妃或者宫女,如果看不顺眼,扯开嗓子就叫骂。

  被宫里的人骂已经是平常事,好在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珍珠,如果遇到认识的妃子更加难堪。

  珍珠受到的宠幸是每一个妃子梦寐以求的事物,没有得到皇上宠幸的妃子,更有以前受宠现在被冷落的妃子,有些听闻消息,特地赶来奚落珍珠,特地扔下脏物在地上,要珍珠亲手捡起来。

  对于这些,珍珠从不多言,默默地忍受,更不向昊诉说半句。

  也许是大家厌了,或者是别的原因,没过多久,无聊的妃子们渐渐来得少了,有时整天也不再出现一位。

  桂花树下的桂花落了好多,听燕儿提过桂花可以拿来做糖,精心地把满地的象牙色的细碎小花拢起来,用手帕包了一大包带回去,夜深人静时,打出清凉的井水把它们洗干净晾干,再找来小陶罐细细地装了,洒上粉白的细糖,不用多久,就是一埕上好的桂花蜜。

  开始的时候,身子虚弱的珍珠,每天回到小院的时候,累得四肢俱散,等时间长了,才慢慢的习惯。

  秋天的工作是扫落叶,冬天的时候就扫雪。

  厚厚的积雪比落叶还要重,一帚一帚地扫过去,堆成一堆,过一会小径上又满了,又得重扫过。

  风霜雨雪,加上劳累过度的珍珠终于支持不下来,浑身热烫地昏倒在小径上。

  朦胧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温暖的室内。

  啊,屋里的布置好陌生,这是哪里?

  

  

  

第 一二 章 玉儿

  朦胧中见到的人影很高,却不是昊,没有昊那么壮实。

  可是头好痛,身子好热,全身都难受,五脏六腑象一锅烧糊的粥。

  "醒醒,醒醒。"

  身体被人摇动,头上覆上冰冷的布巾。

  好清凉--

  受激的意识终于清醒,看清楚眼前的人。

  "玉儿--"

  惊呼。

  的确惊讶,没想到会是玉儿救了自己,激动着想要坐起来,伸手去拉玉儿。

  玉儿把手伸给珍珠握住,冰凉的手,令珍珠更加清醒。

  身体却被玉儿按回床上,"别动,你在发烧。"玉儿用手势示意。

  "玉儿,谢谢你。"

  无法起身感谢,珍珠用盛满感激的话语和目光向玉儿表达自己的心意。

  玉儿的脸上却有一抹令人不能明白的笑意,阴沉沉的,神秘诡异的令人心惊。

  此刻珍珠全然醒了,仍然挣扎着想起来。

  "玉儿,放开我,我的地还没扫完呢。"

  玉儿放开珍珠,转身从桌上端过来一碗碧玉清粥,勺了一勺,抿着嘴轻轻地吹了,固执地喂珍珠。

  身体不太舒服,根本不想吃东西,却拧不过玉儿的好意,勉强地张口吃下玉儿的粥。

  身后的枕很高,珍珠其实是半躺着,见到一碗浅绿晶莹浮着葱花翠叶的粥,被玉儿一勺勺地喂进嘴里,勉强地吞下,不明白玉儿为什么突然转了性。

  喂完粥,玉儿又取出自己用的绣巾小心地帮珍珠拭干净嘴角。

  "玉儿,可是那地--"

  就算是昊关心的珍珠,如果不能按时打扫完也要受罚吧?

  珍珠从来没有耽误过,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回去的后果。

  挺起的身子再次被玉儿按下,这时珍珠才看清楚屋里的阵设。

  一味的豪华气派。

  流云绣的丝绵帘帐,散发着柔和光线的珠帘,屋里陈放着各色古玩玉器。

  蓝田种玉的香炉飘出缈缈青烟;纯金的盆拿来装水,水汽蒸腾的,盆的沿际上面搭着一条帕子和玉儿从自己头上取去的一块相同;用来照明的根本就是产自东海深处稀有的夜明珠,竟有十颗之多,难怪光线明亮却一点也不刺目。

  玉件随处可见,玉儿的手上还捏着一块姆指大小的玉兽,好象是个玉麒麟。

  "放心放心,我已经命人去帮你扫了,你只管安心要呆在这里。"

  玉儿的比着手势,却没有带来安心的感觉,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叫着"快点离开",可是虚弱的身体并不允许。

  身体颀长的玉儿好高,至少比自己高一个头,站在那里长长的影子射在自己身上。

  "这是哪?"

  珍珠轻声地问,心里有八成肯定是玉儿的寝宫,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玉儿在床沿从下来,取下珍珠头上的白帕,用手摸摸珍珠的额头。

  "我怎么会在这?"

  沉默的玉儿似乎永远都不会回答问题,知道是奇蠢无比的行为,珍珠在没话找话讲,解除自己的尴尬。

  曾经把玉儿当成自己的骨血,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连交谈都感觉困难?

  从前玉儿的手势只有珍珠可以看懂,可是今天珍珠也仿佛搞不懂了。

  笑脸盈盈的玉儿,就坐在身旁,珍珠却想起玉儿十三岁那个雨夜里的情景,被绑着的玉儿也是这么笑着,同样的一张脸孔,还有那日殿上,昊第一次宠幸玉儿的时候,激情地尖叫和笑声,有如一只得道的玉狐,招摇着素尾,摆出万分的得意和妖娆。

  想得越多,珍珠越惊,如被窗外的寒雪附身,似捆住,压住动弹不得。

  "玉儿,我怎么了?"

  玉儿不变的笑容,让珍珠浑身似火的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有热潮在身子里涌着,如冰冷的火焰,烧来,令人惊恐得不可方物。

  不是感冒产生的高热,是情欲的洪流。

  "玉儿--"

  尖叫着叫唤玉儿,玉儿却转过身去,取出一匹白绫悬到梁上,比好高度于半空打个结。

  玉儿要吊死我吗?

  为什么身体里会有情欲,是刚才的粥?

  再转过身来时,玉儿脸上的笑容更甚。

  把珍珠双腕举高绑缚吊起,玉儿强硬地站进珍珠双脚之间,顿时被吊着的身体成"人"字形。

  揭开长衫,外衣里的内裤被温柔地退下,玉儿的手指是轻柔而带有温情地折磨。

  下身裸露出来,体内的热流仿佛找到出口,全数向身下涌去,又无法流泄,集中到玉*处。

  玉儿单手托起粉臀,掏出自己胯下的玉*顶着幽穴,慢慢搓磨,却不进去。

  "不!"

  珍珠撕心裂肺的哀叫。

  玉儿--

  为什么是玉儿?

  昊--

  昊--快来救我--

  被从小当作亲人般抚养的人这样残暴地对待,珍珠身体悬在半空颤抖。原本可以勉强着地的双脚被撑开,无助地抖动。

  狂乱地摆动头部,一头乌发如雨般扫动。

  纤细有致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却被一只大掌固定住,生生地逃不出折磨。

  十五岁的玉儿生得比珍珠还要高大,柔弱的珍珠在他的掌中无处逃脱。

  凄美哀痛欲绝的神态没有打动玉儿无情的心。

  痛苦与屈辱交织成迷人的色泽。

  玉儿突然握住肿涨的分身,揉弄起来。

  羞辱和激奋令珍珠头晕得要昏过去,却又被摆弄着自己下体的玉儿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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