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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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想不出来回答,路易斯并不着急,他维持着这样一种带着十足压迫感的姿势看着对方——只看德拉科的表情,就已经让他得到了满足。
等了好半天,期间德拉科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路易斯的胳膊已经把他圈了起来——他只能小小幅度地拉开了他和路易斯的距离——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用处,但他就是觉得心理上得到了一种安慰。
离路易斯太近的话,他觉得他自己根本说不出来拒绝对方的话。
路易斯身上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清洁咒的味道,绝对能让他的脑子一片浆糊。
他轻咳了一声,脸红的很快,“我还小呢。”他说:“我有点怕。”
路易斯失笑,他抬起手揉了揉对方铂金色的小脑袋,说道:“好,等你长大。”
德拉科松了口气。
拒绝了路易斯的德拉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当两个人躺在那张床上的时候,他试图挤到路易斯怀里去——路易斯不得不张开手臂把人搂了过来。
他的下巴在男孩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怎么了?”
“想离你近点。”男孩回答。
“好。”路易斯小心地让自己不要碰到男孩的伤口,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结果不到五分钟,他就不得不睁开了眼睛,低头看向正把眼睛睁的大大的路易斯,“怎么了?”他问道。
男孩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能睡着就怪了。
“睡不着。”德拉科理直气壮地回答,然后语气又有点发虚,“你能给我讲讲德姆斯特朗的事么?我想听。”
路易斯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男孩的扭动,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他在男孩腰上拍了拍,然后努力沉下口气:“那你别乱动。”
“哦。”男孩无所知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在路易斯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不动了。
“想听什么?”
“嗯……说说那个实验?”德拉科建议道。
“太血腥,晚上说怕你一会做噩梦。”路易斯回答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让男孩知道实验的过程——一个完美的实验总是会有一个曲折的过程,血腥和痛苦,总是交织在一起。
“哦,好吧。”德拉科有些失望,他磨磨蹭蹭地想了一会,又问:“那说说你和芭芭拉?”
路易斯轻笑一声,觉得心情很好——男孩虽然表面上并不太在意米娅·芭芭拉,但是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的嘛,这个认知让他有点开心。
“我和她小时候就认识了。”
“哦。”路易斯的语气带着酸味。
“我小时候x_ing格比较孤僻,”路易斯解释道,“所以和她接触也不算太多,就是勉强称得上是认识吧——然后我就来了霍格沃茨,真正说起来,我俩也就是去年在德姆斯特朗才熟了一点。”
“嗯。”路易斯伸出手在路易斯胸膛上戳了戳,发泄着自己的不满,“那她为什么追着你过来?”
“其实她是想来见见你。”路易斯握住那根手指头,无意识的揉捏着。因为常年带着手套的缘故,路易斯的手指纤长而细腻,但又带着骨感的力量,他很少真正用手碰到男孩——是以德拉科的手指被路易斯的握住之后,他感受到头皮一阵发麻,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穿到了大臂。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快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路易斯重新把手放回了男孩腰上——只是这回他可没有上次那么老实了——他轻松地挑起了男孩的衣角,把手伸了进去。
“嗯……”德拉科伸出手想要把那支不安分的手捉回来。
“小心。”路易斯说道,“不要轻易移动你的胳膊。”
“你欺负人。”德拉科控诉道。
“是你欺负我。”路易斯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笑意,“说了等你长大,你还要凑近我。”
德拉科被他反驳的说不出来话,就这么一会功夫,路易斯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尾椎上,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德拉科有些心慌,他抑制不住地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好摆脱那种作恶的手。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路易斯那只手,但是很明显他做不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到了那个地方,他的感觉几乎被放大的十倍。
他浑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兴奋起来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脚有些抽搐,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路易斯说了什么。
“真的还是太小了。”路易斯轻叹了口气,决定今晚不再刺激男孩了——这种事情要慢慢的来,他可不想物极必反。
他收回了手,把衣角压好。
过了好一会儿,德拉科才回过神来——那种令人有些痛苦但又愉悦的感觉久久的停留在他身上,但他的大脑总算能够对外界作出一些反映来了。
“好了,睡太晚明早容易起不来。”床头的座钟已经敲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路易斯,你就会欺负我。”睡着之前,德拉科愤愤地说。
……
早上德拉科去礼堂前,让路易斯用庞弗雷夫人那边拿来的绷带给自己包扎上。
路易斯小心的在德拉科手臂上一圈圈缠着,男孩柔软的发丝就在离他下巴不远的位置。
话说,这一次回来,德拉科发现路易斯很少抹发胶了,一些发丝垂在他的脸颊旁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的气息。
在礼堂门口,他们遇到了格兰芬多三人组——这一次格兰杰小姐对待路易斯的态度很冷淡,不过路易斯并不在意——事实上,除了德拉科,他谁都不在意。
韦斯莱看到德拉科,脸上就带出几分愤愤来。不过他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出来——如果说德拉科和路易斯之间他更讨厌谁——好吧,这两个人他都很讨厌。
但是他更害怕路易斯一点。
海格看到德拉科这副打扮之后明显有些慌张,他在远处犹豫了很久,看样子是想走过来问问——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垂头丧气地走回他的教师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