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金主 作者:skyrian123456/安日天【完结】(12)

2019-06-22  作者|标签:skyrian123456 安日天 重生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快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又涨又疼,他没给我说不的时间。

感觉有点像案板上的r_ou_,被一刀钉在了上面,动弹不得。

尹安七沉默地肏着我,我沉默地看着他,一场双方都有爽到的x_ing`交硬是要变成一场默剧。

他的脸颊凑得近,有细细的汗冒了出来,他轻轻地喘着气,却以一种近乎可怕的力道顶着我。

这场景有点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明明我答应了他,他还要死死地压着我,威胁我如果我反抗,他就把我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不给我穿衣服,让我当他的莴苣王子。

这样威胁我的他,却什么也不懂,手段生疏得一点也不可思议,我甚至怀疑他连GV都没看过。

他没有准备润滑剂,连套子都没有,只会眼睛通红地看着我。

我就强忍住笑,一点一点地教他,他的表情就又不高兴,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咬着他的耳垂,告诉他:“这些都是查好想用在你身上的。”

他的耳垂就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肏死你。”

“肏死你。”那个会红耳朵的尹安七不见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像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走神。

尹安七比我大一岁,从他十六岁,到我十八岁,我们和对方的身体整整做了三年,从最开始的青涩到最后的熟稔,知晓对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

但在那场事故后,我想着尹安七同我耳鬓厮磨的时候,属于他的孩子在母体内慢慢长大,我就觉得可笑,又可悲。

即使到后来,他们告诉我那孩子不是尹安七的,那种黏腻又反胃的感觉却无法轻易遗忘。

我是尹安七的白齐,尹安七却不是我的尹安七。

这场漫长的x_ing`交好像到了尽头,尹安七的精`液同样s_h_è 进了我的身体里,他凑过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我的脸上都是水。

哦,我好像哭了,没什么意义。

24.

他一点一点亲掉了我脸上的水,又问我:“很难过?”

我想了想,回他:“还好。”

“喝点水?”他又用那种很顺着我的表情看我。

我摇了摇头,又气他:“现在是十点钟,是不是过十二点,我就可以走了?”

他笑了一下,学着我的模样,也摇了摇头,倒是又说了句像是情话的话。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等了你八年。”

他的x_ing`器埋在我的身体里埋了一会儿,重新有了精神,又开始试探x_ing地肏着我,这次的x_ing`交温柔又漫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一直垂软着的x_ing`器。

他亲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我任由他亲着,他像是怎么都亲不腻。

我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室内没有开空调,我有些不自觉地靠近着对方,又在碰触到温热的时候,下意识去躲避。

但的确是舒服的,快感从脊椎处传递到大脑皮层,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试图缩起来,铐锁的作用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金属撞击出轻微的声响,逃避又无从逃避,整个人都快化了。

做.爱会上瘾的。

第二次结束之后,尹安七退了出去,我以为今天晚上已经结束了,叫他把我的手脚松开,他却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又把皮带绑在了我的眼睛上,很不舒服,但很结实,我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了。

他把什么冰凉的东西,c-h-a进了我的身体里,有点像ga-ng塞,又不完全是。

过了一会儿——我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我安静的下.体开始向上勃.起——他对我用了药。

没什么失望的情绪,老实说,尹安七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他有一票不太想让我接触的兄弟,很会玩儿,什么东西都能搞到。

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会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对不起。”

没必要其实,他下药让我肏他的时候没说对不起,现在下药让我硬起来方便他肏却说了对不起。

这就很别扭了。

都是男人,就当是打了最后一炮,我是这么对我自己发洗脑包的。

尹安七c-h-a了进来,药效有点烈,我好像一直在缠着他,胡言乱语地叫,意识也变得若有若无。

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尹安七摘下了他的皮带,捏着我的下巴,硬是叫我睁开眼睛看看他。

我一直没有睁眼,任凭冰凉的水滴在我的脸颊上。

他说:“我爱你。”

这话我是信的,我一直是信的,我如果不信,他早就死在我手里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没有了尹安七的影子,我回了自己暂住的房子。将近傍晚的时候,收到了我妈的短信,大概意思是,你们都是成年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是管不了,又说最近看我心烦,叫我没事自己玩儿,别去她面前碍眼。

我看了那条短信看了三遍,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在柔软的床上滚了一圈。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希望这样吧。

25.

我在酒店住了三天,小甜甜叫我去他家吃饭,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这事就很微妙了。

宅了三天,感觉整个人快废了,就问了问其他朋友们,结果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但我知道请了不止我一个人,关系近的人都请了,包括尹安七。

约的午饭时间是十二点,我想了想,小甜甜和他那个便宜弟弟住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里面也没个保姆什么的,就打算早点过去,帮忙做个菜。

我会做菜的,出国那几年换多少厨子都做不好中国菜,后来我干脆自己学会了。

我在超市里顺手买了几样蔬菜和r_ou_,拎着的时候还有点羞耻,感觉挺不像大老爷们的,但想想我早点去帮忙收拾一下,之后再叫小甜甜闭嘴,应该也不妨碍什么事。

我到小甜甜他们家是早上九点半,打了他电话但是没人接,敲门也没人应,我就在他门口的花盆底下摸了摸,摸出了大门钥匙,直接开了门。

客厅没有人,我换了拖鞋,又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声音,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向里看了看,卧室和洗手间和厨房都没人。

很好,我还挺怕撞见一些尴尬的场面的,毕竟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去厨房做了一会儿饭,把应该清蒸的蒸上,应该爆炒的做好前期准备,解下了围裙准备去洗把手。

但当我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莫名其妙却听到了轻微的响动,声音极轻,有点像老鼠嗑木头的声音。

但小甜甜的楼房用料和地段极好,怎么可能会有老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个方向,进了主卧的门,那轻微的声响突兀地停止了,我看着十分整洁的床单,莫名觉得哪里不对,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卧室的衣柜,正好撞见了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

有这么个兄弟,是我二十多年的光屁股蛋朋友。我亲昵地喊他外号,他浑不在意地笑笑。他带我昏天暗地地玩耍,叫我去泡最漂亮的妞,尝最烈的酒。我失恋的时候,他不问缘由破口大骂,闯进那个男人的病房里劈头盖脸一顿损。我回国的时候,他半夜从妞的床上爬起来,深秋的时候套个衬衫就跑来机场接我。

尹安七教会了我爱情,他教会了我友情,就这样的一个人,被绳子绑在了自家的衣柜里,嘴里塞着不知道是谁的内裤,倘若他不是浑身赤`裸,他的后面没有嗡嗡作响,我还可以把这一切归为入室抢劫。

但能这么做的,敢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我凑过去想要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刚伸出手,他却摇了摇头,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小甜甜?”

“你他妈的才有毛病,白齐,你跑我们家里干什么?”

我转过头,看向了卧室门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又高又瘦,脸色有些白,留着长长的刘海,模样虽然能看,但气质却极为神经质和y-in郁。

八年没见,那个躲在小甜甜后面装孤僻的少年,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他的确是长大了,敢去强`j-ian人,敢去把人绑了放衣柜里糟蹋了。

我没跟他说废话,干脆利落地迈了过去,一拳头砸在了他肚子上,他后退了一大步,也开始试图反抗,拿拳头向我身上招呼。

我的力气还是大的,这么多年在国外也没落下健身,很快他就被我压在了地毯上摁着打。

他仇恨地看着我,就是一直不吭声任凭我打,倒像是我无理取闹似的。

我揍了一会儿,终于把他松开了,从地板上站起来,转过身去解我兄弟身上的绳索。

我刚把手凑过去,就看见小甜甜剧烈地摇头,我以为他是不想我解开他,怕他那个好弟弟生气,就骂了他一句:“够不够贱啊,他这么对你你还护着他听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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