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吸血鬼+番外 by:小东北【完结】(8)

2019-02-08  作者|标签:小东北

“作为一个Lasombra族的领导人,一沉睡就这么多年,让你的种族没有领土,饱受各族的嘲笑,你就不感到内疚吗,既然你早就醒过来了,为什么不回到你应该去得地方,还要在这个破城堡待到什么时候,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的父亲!”博格站在男人的身后用愤怒到几乎平静的语气述说着对一位父亲的失望。

男人转过身,面色平淡,毫无起伏的语气,“我从来没给过任何人希望,也没有义务教一群愚蠢的吸血鬼怎样生存。我的城堡就是我应在的地方。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去拯救你想要的人,与我无关。”

博格握紧了拳头,叫嚣的血液是这个男人的,他无法断定这是否还值得骄傲,因为这跟他所认为一切充满了偏差,他几乎崩溃。

“博格,你还好吗?”布兰登走过来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关切的望着他的眼神,让博格气馁的做在沙发上。

布兰登转身看着站在窗边的那个男人,突然觉得孤寂如同夕阳瞬涨的浪潮向他拍面而来,淹没了他的口鼻,无法呼吸。

男人回过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落座于一旁的椅子上,微微的上扬了嘴角,“您好,我是Lasombra Archibaid,也可以叫我阿奇伯德,欢迎来到荆棘城堡。”

布兰登惊讶的看着阿奇伯德,这个是什么情况?

阿奇伯德面带微笑的看着发愣的布兰登,叫来管家。

“道尔,请在这几天内,照顾好我的贵客,城堡的任何地方如果客人喜欢的话,要好好介绍。”

“是,我的主人。”道尔讶异的双眼看过布兰登,然后微笑的应答。

新的灵魂,会带来新的旅程吗,我的主人,您是否也乐于这种改变吗?

10、本能的意外

据上次在前厅不见阿奇伯德已经有好几天了,博格也是除了晚餐时间不知道在做什么,布兰登做在宽大的浴缸里揉着手里的泡泡,想着这几天压抑的环境,没有注意到身后水蒸气布满的镜子里面像是有人影在晃动,浴缸的水有些异常的起伏,布兰登突然有些觉得有种滑腻的冰凉在身上滑动。一低头看见的竟然是红到范黑的头发从浴缸边缘滑进水里,见布兰登发现了它,以非常快的速度缠绕这布兰登的四肢,刚刚还留有香气的水,现在泛着腥臭的气味,布兰登不断地挣扎着,头发却越缠越紧,布兰登再接处到它们的一刻就知道它们想要钻进他的身体,吸食他的内脏,最后把他变为干枯的尸体,镜子里的人影看见布兰登狼狈的挣扎,发出得意的嗤、嗤、声。随着布兰登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镜子里的人慢慢挤出来,是一个水藻覆盖着的女人,周身弥漫着腐烂的尸臭,不时有白色肥硕蛆虫从她的身体掉落在地上,就当她咧着那张难以叫做脸上的嘴,将要贴近布兰登的嘴想要吸食魂魄时,忽然许多尖刺从地板上窜出穿透她腐烂许久的身躯,一只惨白的手穿透她的胸膛,手里握着的正是她那黑绿色的心脏。

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嘴里呜呜咽咽的喊着,一个冷然的声音想起,她无法控制的抖动起来。

“很久没有你这样的东西来过来呢,我真的是寂寞了。没有谁告诉你,来到这里要衣着整洁吗,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客人我可是很不欢迎呢。”

女人无法动弹,只能用没有嘴唇的嘴小心地表达什么。

“是吗~没人说过呢,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啊,我最讨厌你这种恶心的东西了,尤其弄脏了我看中的东西,所以抱歉了,你得走了。”

“碰”的一声绿色的液体飞溅四处,浴室内刚刚的恶心物体消失了的一干二净,只有满屋的恶臭证明她的存在,阿奇伯德,抱起昏迷在浴缸内的布兰登,冰冷的身体冻得布兰登渐渐苏醒。

“我想洗澡。”布兰登摸着身上的绿色粘液,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嗯。”如果仔细看,阿奇伯德的嘴角有一丝弯动。

等到布兰登完全把身上恶心的粘液洗掉后,才发现身后还站着同样赤身裸体的阿奇伯德,感觉到他正慢慢的走到自己的身后,腰侧的皮肤感觉到微微的热度,苍白的手伸了过来。

“不用吗?”原来是香皂。布兰登脸颊绯红的要接过香皂,然而阿奇伯德却又直接把握着香皂的手贴在布兰登身上,过大的手掌完全罩住香皂,细腻的滑过布兰登的机理分明腹部、有着小小粉红色的前胸、线条流畅的大腿,慢慢的、慢慢的、滑向那个未知的禁地,香皂掉落,阿奇伯德的手握住了另一根,布兰登的手握住了阿奇伯德的手,布兰登甚至能听到耳边的喘息声,热气吹过耳旁,一个个的吻落到洁白的颈上,大有向下滑去的趋势,颈上、腰上、还有那里、都是阿奇伯德的唇、手、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波动着,像一场圆舞曲,舒缓却激情遍布,布兰登被强势的手臂向后掳去,靠到一个终于不在冰凉的胸膛,火一般灼烧着布兰登的背部,一路焚燃直至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布兰登喘息着抬起头看着雾气遍布的头顶嘶哑着问,“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需要……”布兰登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双手握住阿奇伯德的手,想要拨开,“……我的灵魂需要……阿奇伯德……需要布兰登……”

布兰登睁大了双眼,双手滑落,阿奇伯德转过布兰登,直视着,“……阿奇伯德只需要布兰登……”单手托起了布兰登的后脑,对着那抿紧的红唇,吻了下去,布兰登闭上了眼,伸出了双手攀上了阿奇伯德的肩背慢慢的收紧,极尽缠绵,至死方休,两个不同的躯体交缠着,阿奇伯德的舌探进,两个人的舌头勾勾缠缠,来不及吞咽的银丝自嘴角滑落,滴至胸膛,阿奇伯德的舌头追逐着,一路下行,含住了银丝点缀的粉红。

另一手摩挲这平滑的背部,一用力完完全全的抱起了布兰登转身离开向卧房走去,当把布兰登放到暗红色的锦缎大床,阿奇伯德随即也覆了下来,金黄中带着一丝暗红的双眼,涌动着的情感淹没了布兰登,手在动,唇在移,当进入的那一刻,指甲穿刺皮肤,一道道刺眼的红自不断起伏的背上留下,从痛苦到呻吟,从喘息到颤抖,早早的红纱帐以放下,月光打在上面,映出不断起伏、变换、交缠的修长身影。长夜漫漫,芙蓉帐内暖春宵,红波翻浪脚摩挲。

当一切都停止律动,红帐的一角翻起,男人抱着清洗后干爽的布兰登难得温柔的注视着,轻轻翻过,咬破手指在洁白平滑的背部,用血留下一朵朵盛开正艳的荆棘花,血液慢慢金黄渗进肌肤,留下的只是微微粉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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