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画风清奇 作者:百日耀葬花(下)【完结】(28)

2019-06-21  作者|标签:百日耀葬花

  越中盯着他半天,才说道:“这时候你是摆脱不了我女儿了。”

  易别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越中说:“y-in虚洞要有女人才能去,而且是一个y-in虚阳旺的女人。”

  珠屡小姐已经为两三个从天机堡里购买蜘信息的人带过路了,她是蜘的情报的唯一知情人。她小时候曾经有一次和人在y-in虚洞玩捉迷藏,眼睛上还盖着布条,亲耳听着自己的小伙伴们被蜘一个个杀死,耳边回荡着他们凄惨绝望的尖叫。

  蜘从来就没有人x_ing,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人x_ing”。他们慢慢地折磨着看到了他们的小孩子,他们的惨叫就像世界上最动听优美的乐章,也只有他们才能够欣赏其中的曼妙之处。

  蜘的一个女人在珠屡旁边,将年幼的她搂在腰边,手在轻轻地颤抖,她显然对这种场面产生了扭曲的兴奋。可是她依旧很温柔地对珠屡说:“不要看,不要睁眼。”

  等声音已经完全没有的时候,珠屡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s-hi透的布条贴在她的眼皮上,难受得紧,可是她完全不敢动。

  蜘从来奉行“见着必死”的准则,所以他们放过了蒙着布条看不到人的珠屡。

  知道了她的身份后还很友善地告诉她,让她通知自己的父亲,说蜘以后会在这里接受委托,除非委托内容确实有些难度,不然他们不屑一顾。

  蜘放走了珠屡,珠屡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天机堡,跟自己的父亲哭诉,越中看到女儿浑身的血后,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和孩子们的父母赶到了y-in虚洞,看到了几个孩子的尸体,像屠宰场里的牲畜一样被仔细地切割了好几块,摆放得整整齐齐。头和头排成一列,手和手,脚和脚。

  丧子丧女之痛也没有让那些父母发狂,他们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去跟蜘找不自在,最后最不自在的只有他们自己。

  他们悲痛了一阵,收拾了孩子的尸体后就离去了。

  天机堡从此掌握了江湖中相当有分量的情报——蜘将会出现的地点。

  要不是后来白鹭黑鸦双洗蜘被反杀的地点不在栀子湖y-in虚洞,蜘会怀疑把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的就是天机堡,但是百事通自己出来承认了是他透露的消息。也许百事通的家族有那么点神通,每一代家主都知道江湖中最隐秘的部分。

  可是就连百事通都不知道,蜘的幕后是哪个人。

  珠屡来到y-in虚洞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看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双腿打颤,对于易别来说是一种奇妙无穷的体验。

  他不知道珠屡经历过什么,如果他经历过的话,他的情况不会比珠屡好多少。童年的恐怖记忆往往主宰一个人的x_ing格,即使珠屡再怎么忽视那段过去,她也不可避免地在为自己的武功添砖加瓦,只为了防止自己某一天遇到蜘,不会没有一点抵抗就被秒杀。

  栀子湖畔,山美水美,人却很丑。

  一个干枯的青年和一个体型庞大的女子,怎么看都不会让人心旷神怡。

  绿茵茵的Cao地上还开着不知名的白色野花,色彩斑斓的蝴蝶处处飞舞,湖水清澈微波荡漾,黄鹂在树梢头轻巧歌唱。

  没有人能想到那里曾经有孩子惨遭毒手。

  y-in虚洞里没什么特别的,乌黑的石头像是被斧头砍过,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矿洞。

  为什么要y-in虚的女人才能去呢?大概是因为这里实在是有些冷。

  珠屡带着易别在洞里走了几十步,期间易别体力不支,珠屡还不得不搀扶了他一把。走到一个转角处的时候,易别看到了那里摆着一张灰黑色的石桌。石桌上还有一根蜡烛,蜡烛底部有凝固的烛泪,将蜡烛和石桌粘在了一起。蜡烛旁边是一条白色的丝绢,还有一只狼毫毛笔。

  珠屡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石桌上没有砚台,但是石桌上有个凹槽,也许是放墨水的地方。

  石桌上还刻着一行字,易别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才看到桌上的字:

  “留下你的报酬还有你要杀死的人的名字。”

  易别咽了口唾沫,这字写得笔画细小,娟秀清丽,像是女孩子的字。同时,他也头皮发麻,因为他看到了毛笔的白色须毛上残余的颜色——那是已经发黑的深红色。

  要用血来当墨吗?

  易别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拇指,在石桌的凹槽上挤下了自己的血,伤口不大,那血好不容易才积了一小滩。他连忙拿起毛笔蘸了蘸,在丝绢上写下“桂花夫人”,然后又要把手伸进怀里去拿一张银票,却生生停住了手。

  还要人去钱行兑换吗?

  可是他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多少现银,摸来摸去只找到了一块便宜的玉佩,不过对普通人来说也不是块便宜的玉佩。

  他把玉佩压在了丝绢上,这个y-in虚洞真的是越来越冷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第八十三章:这个少主你背不背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却没有人有一点想离去的意愿。易别闭着眼睛仔细地想了想,说:“我记得前几天我听俗仆人说,母亲要在销金窟北面大兴土木。”

  “大兴土木?”肖敬疑惑地重复道。

  易别眨了眨眼,说:“她可能要藏东西吧。她有那么多的钱,她就特别想把它们藏起来,藏到一个她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只有她自己能看到。”

  肖敬说:“可是大家都知道她在北面动土了。”

  易别:“……”

  肖敬看向别人,问道:“我说错了吗?”

  寒轻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易别冷笑道:“她真的很喜欢藏东西,即使藏到一个自己可能会忘记了的地方。她曾经为了一个什么珠宝首饰跟我大吵大闹,明明那个破玩意儿就在她身上戴着。”

  这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啊!虽然现在年轻人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什么拿着手机找手机,戴着眼镜找眼镜。

  肖敬不禁感慨,手机和眼镜,感觉是很久远的名词了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光是这个封龙琥珀就卡得死去活来的。

  话说桂花夫人在销金窟北面大兴土木,难道是为了在那里建造像削骨阁那样的密道来保存自己的金银财宝吗?可惜皿阁的雪柳已经死了,不然她可能会知道更多,就皿阁和销金窟的关系,说不定皿阁和销金窟在别的地方也有合作。

  于是他们决定要去销金窟的北面看看,又担心易别会趁他们离开的时候带着封龙琥珀溜走,他们就想要带上易别。易别的四肢水肿得很厉害,根本无法动弹,也没有人想要去背着他扛着他去,肖敬想了想,就让寒轻给易别放水。

  寒轻为难地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到易别身边,锋赤也好奇地过去,肖敬站了一会儿,觉得也去看个热闹比较好。于是易别身边围了一大堆人。

  寒轻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卷轴,打开后里面别着密密麻麻的各种粗细长短的银针,他拿出了一根,手刚要动,手肘就撞到了锋赤,手臂瞬间一麻。

  银针掉在了地上,寒轻咬着唇忍着酸麻的感觉。

  肖敬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觉得全天下的英雄豪杰都会怕这个地方被撞到。”

  锋赤嗤之以鼻:“真是弱不禁风。”

  本来被喜欢的人一安慰还有点如沐春风的感觉,被情敌的一句话一打击就好像生吃了一坨热腾腾的狗SHI,寒轻闷声两指夹起一根针,眼疾手快地刺入了锋赤的手肘处。

  锋赤:“!!!”

  魔教教主眼泪掉下来。

  寒轻淡淡地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锋赤咬牙切齿。

  寒轻手中的银针并不需要要刺入易别身上的x_u_e位,而是要精准地找到堵塞的血管,刺破动脉让心脏的动力来将水喷出来。这种处理方法的危险实在很大,一不留神易别身上的血液都会被放得一干二净,所以没有什么人敢接下这个病人,也只有寒轻这种艺高人胆大的神医级别的人才能动手。

  肖敬看那粗壮的银针,有些胆怯地问:“疼不疼?”

  寒轻看了他一眼,柔和地说:“不疼。”

  易别冷哼道:“不扎你当然不疼了。”

  寒轻随手一针扎到易别身上的x_u_e位,疼得他“嗷”一声叫了出来。

  这件事告诉我们,没事不要得罪医生,会让你死得很惨……

  寒轻淡淡地说:“你们,往后退一些,不然,会溅到。”

  肖敬很大胆地说:“没事,我不怕。”然后就站在了锋赤的身后。

  锋赤:“……”

  寒轻:“……”

  寒轻深吸了一口气,扶起了易别的左手,手臂已经肿胀不堪,像个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沉甸甸的,上面的青筋都看不到了。寒轻微微皱眉,针尖直刺一个位置,快速地抽了出来,然后那个地方就像喷泉一样喷出了细小的浑浊水流。

  那水流混着淡淡的血色,寒轻很有心计,特地瞄准了情敌锋赤,而锋赤也有准备,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伞,将水流挡了个结结实实。

  寒轻:“……”

  锋赤:“……”

  寒轻说:“原来,魔教教主,平日喜欢带伞。”

  锋赤说:“除了带伞,我还喜欢带妹。”

  寒轻看了一眼肖敬,说:“可是在你身后的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你说你喜欢带妹的话就是不喜欢他了果然你和他只是逢场作戏不过是看上了他的美貌你真的轻浮虚伪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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