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同人)穿越之武大郎 作者:南枝【完结】(5)

2019-06-21  作者|标签:南枝 种田文 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不伦之恋


  潘金琏嗤了他一声,“自是会叫你的。”
  知道武植不是他的武大郎,潘金琏对他的态度差了不只一截,武植对此也无话可说。
  潘金琏出门去卖炊饼,武植自己在家好好看了情况,因为不会用这里的厨房,也只得吃了冷饺子做早饭,之后就去研究了一番前门,把门给打开了,又支起了帘子来。
  这时候王婆正在旁边茶寮里收拾,见武植出门,就笑道,“嘿,大郎,你这比昨日好多了,这么一大早起来了么?”
  武植道,“嗯,王干娘早。”
  因无事可做,武植就去了王婆子的茶寮里和她说话,拐弯抹角问了问现下的情况,王婆子说了一些儿话之后又说起潘金琏的能干来,道武植是捡了个宝。
  武植笑着应了,不待多时,就有担水的来,说了结这月水钱的事,武植上楼去找了一吊钱下楼,付了水钱,之后又有送柴的来,同样结了,就等候潘金琏归家。
  潘金琏回得早,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提着个篮子,武植在门口看到,就走过来迎着,潘金琏道,“大郎,你这气色好多了。之后有咳嗽也无?”
  武植回答,“只咳嗽了一两回。”说来也怪,他自从进了这个身体,昨日来咳嗽,睡了一晚,似乎什么病症也好了一般。
  潘金琏道,“那就好。”
  把担子放下之后,他又找了一个竹篾细孔干净筛子出来,让跟来的小丫头把她篮子里的桃花瓣都倒进筛子里,又招待小丫头喝了一碗水,让她走了。
  大门口正是太阳好,他架了凳子,坐在那里选桃花瓣,武植便也去帮忙,潘金琏说,“这桃花瓣买来,做成蜜饯也好,做成玉容散也好,明日这小丫头再送些来,才够了。”
  王婆子这时候在自己茶寮里望到,说,“金琏你手巧,会做这些,明日我也买些桃花,你替我也做成玉容散来,如何?”
  潘金琏笑起来,说,“干娘你要,我做好匀你一些就是,只是这费时费工,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做得成的。不过这也比面药店里卖的好不少,就怕面药店里减了药粉,一味用豆粉充数。”
  潘金琏拣好桃花,让武植端去一边放下,说,“先放着风干一阵,再装绢袋子里。”
  武植端着桃花要放旁边去,不巧正好风来,吹起好些桃花瓣来,潘金琏一声娇声惊叫,过来捡桃花瓣,正巧,一人打两人门前路过,桃花瓣染上了他的身,他驻足回头来看,只见武植一身青衣,正站在光里,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长眉入鬓,一双桃花眼,高挺琼鼻,淡色薄唇,神色淡雅,如神仙中人也。
  
  第六章 西门庆帘下遇佳人(二)
  
  来人看得一时入了迷障,只不知自己一时身在何处,只那飘飘宛若神仙的雅致男人让他丢魂失魄。
  武植看过去也看到了他,只见男人二十四五年纪,身材高大,容貌俊美,只是过于轻浮,风风流流的一副面相。
  手里摇着洒金川扇,眼里噙着笑意,实在浮浪得厉害。
  武植这么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看,将筛子放在门口y-in处将桃花瓣上的水y-in干一部分。
  倒是潘金琏,小跑几步过来要捡地上被风吹散的桃花瓣,抬起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只见其英俊风流,便多看了几眼,男人从武植身上回过神来,又看到了潘金琏,见是一个媚色媚气的童儿,对他一笑,说道,“今日打你们门前过,倒是沾染了桃花。”
  潘金琏望他深深拜了一拜,说,“三月正好晒桃花入药,适才风吹来,染上了官人的身,官人休怪。”
  男人拂了拂身上染上的几瓣桃花,道,“无妨,这也正是美事。”
  说着,又去看武植,武植也看向他和潘金琏,只见武植神色深沉,似乎是不喜自己和他的童儿说话,就对着武植拱手唱了个喏。
  武植却没有回他。
  间壁王婆子看到这边发生的事,对着男人说道,“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多时不见,怎么一人打这里过?故意走小巷,要染桃花来。”
  方才武植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大约是西门庆,此时听王婆子这么一说,就更是确定了,心里一咯噔,只见西门庆和潘金琏站在一处,倒是真互相有意的模样。
  他便不由又多看了西门庆几眼。
  西门庆只当他对自己也有心意,不由心襟荡漾,想着能够得到这般人物,死而无憾也。
  西门庆被王婆子调侃,偏装正经回她,“那的确倒是我的不是,门前冲撞了,还请休怪。”
  潘金琏道,“倒是官人不要见责。”
  西门庆又笑,眼睛又往站在门里的武植看去,拱手道,“小人不敢。”
  眼睛在武植的身上几度扫过,看他身材修长,腰肢纤细柔软却并不无力,神色淡淡的,但是眼神里含着一股挑剔的热火。
  西门庆一看他,就知他是同道中人,心想要是能够成事,他知道自己的好处,说不得以后就乐意跟着自己,自己面前这个一看就柔弱无力的小童子,哪里能够让他快活。
  西门庆又对着武植拱了一下手,却没得武植的回礼,他不甘心地只好遮着扇儿地去了,边走还边回头。
  潘金琏拾了地上散落的桃花去洗干净了,又放进筛子里晾干,回头来看,却不见了武植,出门来,只见武植在王婆子的茶寮里坐着去了。
  潘金琏叫着他说,“大郎,我去买些东西去了,你注意着门口。”
  武植应了他,又说,“你且等我,我和你一道儿去。”
  潘金琏道,“病又未好,街上吹风怎行。”
  武植道,“这春光正好,正适合走一遭。”
  潘金琏就只好关了自家大门,等了他了。
  方才,武植去王婆子茶寮里,问了方才那“西门大官人”的情况。
  王婆子对武植好一场爆料,说他,“你怎么连西门大官人也不识得么。”
  武植认为他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当识得,他自己也只知道小说里的西门庆的情况,但是这里的,他却不清楚了。
  据王婆子说,这西门大官人,单名一个庆字,家里一直是这清河县的大户人家,只是他父母过世早,家业都留给了这西门庆,原本西门庆在有父母管教时,倒是要读书出仕的,家里又有官场关系,只他父母过世后,他就彻底荒废了学业,好跟着一群浮浪子弟飞鹰走狗,会使些拳木奉,又善赌博,双陆象棋,摸牌道字,无不通晓。
  家里有好庄子,开着生药铺,又放高利贷,帮着说合事情,打通关节,代送贿赂,很是有钱,又好事,县里人都惧怕他。
  他无兄弟姊妹,家里先头妻子早逝,只有一女,新近又娶了清河县左卫吴千户的女儿做继室。
  这些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好龙阳,专爱采那后庭花,家里养着好几个小倌娈童,又爱在勾栏里走。
  王婆子说这些时,就眼有深意地看着武植,大约知道他也是有这方面的喜好。
  武植谢过了王婆子,和潘金琏一起去买东西。
  两人一起时,潘金琏说他,“怎地要跟着我一起去?”
  武植道,“我和你看看这里市井情形。”
  潘金琏于是一路走一路为他介绍周边地形,又介绍铺子,然后两人去买了些果品菜蔬鲜r_ou_鲜鱼酒水,又去买了糖,因为贵,只买了一少点,又买了些点心,带着武植一起回家去。
  一路上,不少人打觑潘金琏,潘金琏自己倒不介意,只武植不喜有些人看潘金琏的眼神,回去路上就多不快。
  虽然才来这里一天多,武植也把自己当成潘金琏的监护人了。
  武植和潘金琏一向是夫唱妇随,周围邻里已经见怪不怪。两人归家,早早地就下了帘关了门,在屋子里自己过活。
  武植从小嘴刁,对吃食挑挑拣拣,于厨艺上,却不善于自己动手。
  于是就在旁边指点,让潘金琏做饭。
  自己帮着潘金琏把散了明水的桃花装进干净的绢袋子里,在屋子里挂起来,等着完全y-in干了碾磨成粉。
  武植和潘金琏商量道,“我看这样总卖炊饼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做点别的好。”
  潘金琏道,“大郎除了做炊饼,别的手艺又无,能做什么?”
  武植道,“我方才街上暗暗记了,去开个烤鸭店子,你觉得如何?”
  潘金琏抬起头来看他,“你这是说着耍子么?你又不会做烤鸭,开什么烤鸭店子,再说,不是有烧鸭店了。我们能够做得过他们老店。”
  武植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是有办法的。”
  且先不说武植和潘金琏这边,转到西门庆这里,他归家之后,依然心神不定,神魂不安,心里急慌慌想着一面之缘的武植,心道怎么去和他表了自己的意才好。
  于是想到王婆身上,心中有了计较,晚饭也不吃,到紫石街来,径直进了王婆茶坊。
  王婆一心以为西门庆看上了间壁武大郎的小娘们潘金琏,有心笑话他,“大官人,你却才撞的好桃花。”
  西门庆道,“干娘,你莫要再笑话我,我问你个话,你间壁住的这个,是哪个?”
  王婆道,“你倒是说的哪个间壁。”
  西门庆指了指武大家。
  王婆笑道,“大官人怎的不认得么?”
  西门庆道,“我认得怎地又来问你。”
  王婆道,“你问也无用,人家家里一对,郎有情妾有意,日子和和美美,你又来瞎掺和什么。”
  西门庆道,“我倒不信日子是和和美美。你说来我听听。”
  王婆子道,“人家一对儿,每每出双入对,住我间壁,这么大半年来,拌嘴也无过一次,虽是一对兄弟,比人家好好夫妻,和睦只多不少。”
  西门庆道,“我还是不信,两个雌儿一处能做甚么。”
  王婆子倒愣了,“你倒嘴里能说出这种话,你怎知是两个雌儿。”
  西门庆用扇子掩了掩嘴,说,“兔子打我面前走,不消一眼,我就看得出,知道是上是下,是公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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